京,那我們落戶北京後先擺宴100桌邀請整個衚衕的人來見證我們的幸福。如果你想移民,你喜歡哪個國度,你身體怕寒,我們可以去一個四季如春的地方。”
楚函低低的訴說著,他慵懶放鬆的聲線裡帶著無盡的憧憬和嚮往…
“楚函…”麗姿出聲打斷他,她說,“楚函,可不可以放我走?若是你不喜歡劍熙,那我和他離婚,以後不聯絡了。可不可以不要威脅我,不要逼我和你在一起,我不想和你結婚,我甚至都不想看見你!”
她上一次也說了若是他不喜歡劍熙,她就和他離婚,以後不聯絡了,不過不同的是,上次她淚眼婆娑的求他和路燦雪斷了聯絡,然後帶她走,全心全意對她…
這樣天差地別的話像有一隻大掌在捏他的心臟,大掌每縮一分,他就疼的冷汗涔涔,喘不了氣。
“不行!”楚函果斷的拒絕,“麗姿,四年前的事情我不會允許它再發生一次,這次你若敢再逃,我保證南宮家會成為商界永垂不朽的笑柄,而南宮劍熙會成為南宮家的罪人。”
“還有,我看那個周琳對你是十分的真心,她一直對我橫眉冷對,我是因為你才容著她,如果你走了,我第一個就對她下手…”
麗姿緩緩轉過了身,兩人緊貼的姿態像她窩他懷裡,她正溫順抬著小腦袋看他,她一雙水眸閃爍著柔弱而動人的淚花,“楚函,你真的…要這麼對我嗎?”
她應該轉身就甩他一巴掌的,可是她沒有,因為不能拿他怎麼辦所以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她的本意也是不想拿他怎麼辦的。
她想放下,可是他一次次以絕然而強勢的姿態闖入她的視線,然後逼迫她!
“恩…”楚函的大掌撫摸上她的臉蛋,他斂眸,點頭,“對,我就想這麼對你。”
除了此法,他再無良方。
他寧願將她束縛在身邊然後畫地為牢,也不願意放開她的手從此天涯海角。
麗姿的眼淚落了下來,正小聲啜泣著,楚函的視線又落在她瀲灩的紅唇上,他呼吸了兩下,終是忍不住,“麗姿,我想吻吻你的唇。”
麗姿沉默著,沒有同意亦沒有拒絕。
於是,楚函慢慢傾身,閉眸,將自己的薄唇覆蓋在了她的紅唇上。
她的唇依舊柔嫩香軟,是記憶中的味道,他輕柔的碰著,碾壓著,沒忍住就張開了嘴,將她的兩片唇瓣含入了嘴裡允吸著。
這種滋味太過美好,他全身心的享受著這種身體和心理上的雙重悸動和情-潮,他剛想用牙關啃-噬她,他的身體傳來了驟痛。
楚函全身繃直,他匆匆鬆開了麗姿的唇,他怕忍受不了這種劇烈的痛意會令他咬傷她。
他垂眸看,麗姿一隻小手上不知何時握了一把梳妝用的小剪刀,剪刀尖已經全部刺入到他的腹內,大量鮮血噴灑了出來。
麗姿緊緊閉著眸,她在顫抖,她哭泣的聲音越來越大,瑩白臉蛋裡的那層淺粉已經悉數褪盡了,臉色蒼白。
“呵…呵呵…”她聽見楚函笑了兩聲,接著有一隻大掌罩上了她的臉蛋,他那粗糲的拇指無比憐惜的擦拭著她的淚珠,他紊亂的呼吸抵上她秀瓊的鼻尖,
“麗姿,痛的是…我,你哭什麼?”
接著她握剪刀的小手又清晰傳遞來肉入刀的實在感,他竟又向剪刀裡刺入了三分,讓兩人身體密不透風的緊貼上。
他的呼吸越來越重,還夾雜著痛楚的抽吸,他啞著聲跟她說道,“麗姿,你真的想…我死嗎?你刺的不夠深,我幫你!你心裡有沒有好受點?”
麗姿放聲大哭了,她的腦袋一團漿糊,她只知道她的小手緊貼上了他的腹間,那些粘稠血腥的液體將她整隻手都濡溼了。
她不想讓他碰,他要上樓時她就在梳妝檯上找了這把剪刀,然後藏身上。
他逼她,她真的受不了了,她想讓他死!
他死了,她就解脫了。
可是,可是她現在好疼,她說不清哪裡在疼,她想睜開眼看看他,可是她沒有勇氣…
“麗姿,不哭了,你哭了我會心疼…”男人伸出長舌一點點的吻著她的淚,然後輾轉到她的唇上,“麗姿…我本來只是想碰碰你的唇,可是我現在想跟你she吻…我吻我的,你可以拒絕我…你現在完全可以將我踹下床…”
說著他張嘴就含住了她的唇,重重允吸了一下後用牙齒啃咬他,他似乎在接著上一步未完成的動作,更似乎他疼到快窒息了,失去了耐心。
他啃咬了一圈後,就用長舌叩響她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