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派不上用場,區區幾條布條便讓一代女俠無法動彈。
楊過的雙手不再客氣,從黃蓉玉蔥般美麗的足趾摸向白瓷似的小腿,拂過雪嫩的大腿,順著軟滑的臀部滑向苗條的腰腹,最後雙手由粉頸向下遊動,停留在一對堅挺的玉峰上。黃蓉只覺得身體一陣陣的酥麻,傳來跟丈夫郭靖的撫摸完全不同的感覺。貞潔的她不覺歡愉、只覺噁心,但苦於無力張嘴嘔吐。楊過只做不知,,撫摸黃蓉上身每一個敏感帶。楊過摸了一會,見黃蓉雙眼緊閉、毫無反應,漸覺有些沒趣,故意道∶「郭伯母,楊過不客氣了!郭伯伯要戴頂綠帽子啦。
除去自己的衣衫,將火熱的肉體壓在黃蓉赤裸裸的美豔胴體上。黃蓉眼看即將受辱,眼角不禁淌下淚來。楊過童心忽起,道∶可人的郭伯母,別哭,我來安慰你讓你笑笑。」說罷,伸出右手,在黃蓉完全暴露的左腋下搔了一搔。手才接觸到黃蓉細細軟軟的腋毛,只見黃蓉杏眼圓睜,死命的拉扯綁住她四肢的布條。楊過無意中的動作卻讓黃蓉反應如此激烈,玩心大起,又伸出另一隻手搔她微微冒汗的右脅。黃蓉更加難受,緊閉雙眼,卻終於忍受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黃蓉心中叫苦不迭,只願楊過剛剛那一摸是意外碰巧,望他快快去碰別處,卻沒心思去想那樣是否更加糟糕了。要知黃蓉從小就是黃藥師唯一掌上明珠,桃花島上從無旁人膽敢靠她稍近,遑論呵她的癢。出嫁之後,夫妻之間亦自相敬如賓;敦厚老實的郭靖十餘年來待她以禮,除了例行敦倫之事外別不多碰她一碰。故黃蓉空知呵癢難受之醫理,卻從無機會知道自己身體何等脆弱敏感。今日黃蓉第一次遭人呵癢,偏又動彈不得,直是要她的楊過本只是隨意摸摸,沒想到會使黃蓉如此難受,驚歎道:「嘿嘿,真有趣,堂堂的郭伯母,叄十多歲人了,卻也像普通小姑娘一樣怕癢啊。嗯,這兒跟下面一樣恁多可愛黑毛,也難怪怕癢了。口中驚歎,手下一點不停。
黃蓉耳中聽見楊過輕浮的折辱,腦中卻亂成一團無法思考。咯咯輕笑隨即轉為哈哈大笑,越笑呼吸越是困難;只覺眼前天旋地轉,目中事物時遠時近,四肢百骸說不出的難受;儘想開口懇求,自尊卻又不願,只能祈求楊過快些生厭罷手。
楊過卻是清楚女子身上何處敏感,碰到他的玩物如此有反應,怎會輕易放過。再呵了黃蓉下一會癢,他轉換目標,伸出舌頭,輕輕舔吸他的俘虜敏感的肚臍眼;兩隻手亦握著她水般柔軟的纖細腰間,十指不輕不重的用著巧勁又捏又抓。可憐黃蓉當場被他弄的死去活來,心中只盼自己能夠昏厥過去,免得受此地獄般的折磨;偏生是清醒萬分,楊過手指在她敏感肚皮上的每一次收縮與爬搔、舌頭在她肚臍上每一下無法忍受的輕點,卻是感覺的清清楚楚。
不由自主的笑聲中,不禁眼淚又流了下來。楊過見黃蓉委實怕癢,冷笑道,郭伯母別哭,現在好玩的才開始呢。」他停止動作,移到喘著大氣、動彈不得的她光裸的雙足邊;黃蓉馬上心裡涼了一截,知道要糟。楊過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黃蓉白嫩的腳趾頭,輕輕的刮刮她如玫瑰花瓣般的腳趾甲,弄得她又癢又怕,萬般恐慌;欲待拋棄自尊開口求饒,卻偏是|穴道被點無法言語。楊過得意的大笑中,長指甲已經觸到了黃蓉兩腳腳心光滑柔軟的湧泉大|穴。
只見這黃蓉敵登時如遭雷殛,一雙美目忽地緊閉忽地大睜,嫩白赤裸的身體一如出了水的魚般在綁住四肢的布條間瘋狂的擺動,完美的兩隻腳掌拼命的左右搖動,十根白裡透紅的腳趾一張一合,想躲過楊過殘酷的觸控,卻是於事無補。楊過如妖魔般的微笑著,修長的手指有時順著黃蓉足底的紋路慢慢來回,有時上下快速的刮擦她的腳心,有時撥開她的腳趾,用自己的長髮搔弄著她敏感的趾縫。
黃蓉只覺得一顆心就要從口裡跳將出來,四肢百骸如要散開了一般,笑得花枝亂顫中眼淚與冷汗卻是大滴大滴的流下。楊過對女體的知識果然不同凡響,果真輕易讓黃蓉首次體驗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絕望。可憐黃蓉枉自滿腹經綸,這時在酷刑下已經完全失去理性思考能力,連想求饒都想不到要如何求饒了。她已忘記自己全身赤裸一絲不掛、忘記現時正遭受死敵折辱,只知道時間如同停下了一般,這般千分萬分的難受好似無止無盡。
楊過自知這大名鼎鼎的黃蓉文武兼備、聰慧果決;她亦一直是毫無懼色、寧死不屈,從不假他師徒以詞色。楊過絕沒想到這沒半個時辰前還高傲冷靜的中原美女,一雙光腳腳底竟如此纖細敏感。眼見連日來正眼也不瞧他一瞧的黃蓉,堅強的心防今日卻被破得毫不費力,楊過自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