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曾經皇上通緝過你的,到處都有你的畫像!”小丘依舊沒有停留下來,不斷的後退,僵硬的笑著回道。
天!她怎麼把這事給忘了?該死的雪翎,你倒好,跑得無影無蹤,抬頭盯著小丘的雙眼陰沉的問道:“你們觀主此刻不在道觀裡,他去哪裡了?”
小丘愣了一下,不在道觀裡?不可能的,觀主除了去參加三年一度的武林大會才會下山,別的時間裡,從來不出道觀的,歪著頭想了一會,頓時眼睛亮了起來:“山頂的洞裡!”
蕭清雅撒腿就衝出了房間,不斷的往山上跑,她一定要雪翎去和人解釋,看看到底是誰強暴誰,如果這事被蕭家知道了,那他們豈不是要撞牆去死了?這麼丟人的事,一定要澄清。
而她完全忘了這樣的話雪翎更加會憤怒。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一個早上,此事就在道觀裡傳的沸沸揚揚,主事殿裡,瀟灑老頭一口茶噴了出去,些許殘汁順著長長的白鬍須低落在地上,兩隻小小的眼睛此刻也瞪得溜圓溜圓,看著前面站著的小道士懷疑的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整個主事殿裡,依舊是二十多個道士站成兩排,恭敬的低著頭,面無表情,但是仔細看可以看出他們的肩膀此刻正在輕微的聳動,道服本來就很顯身材,所以輕微的聳動都可以看清楚。
站在瀟灑老頭面前的小道士感覺自己憋笑都要憋出內傷了,也許是因為憋笑的緣故,聲音顯得有些怪異:“此刻瀾城已傳遍,說昨晚觀主被昔日的皇后娘娘強壓在床上,還用皮鞭不斷的抽打,啊後把觀主的衣服給扒了,就,就強暴了!”天啊!他真的快忍不住了,真想看看觀主聽到這個上訊息後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瀟灑老頭盯著那個小道士看了半天,最後沒忍住,趴在桌子上笑得直不起腰:“天啊,哈哈哈,昨天晚上在觀主房前守夜的人怎麼都不知道?”
小道士一看師父都這麼笑了,也笑了起來:“哈哈哈,昨天晚上那些守夜的師兄都被皇后娘娘給支走了!”俗話說,無風不起浪,就算沒那麼誇張,也一定有什麼搞笑的事發生。
“哦?全支走了?那麼說有可能是真的了?”瀟灑老頭停止了笑聲,慢慢坐直身體,伸手撫摸著鬍子,一臉的思考。
“怎麼可能?觀主的武功天下第一,一招‘嗜劍’足矣毀了整個皇宮,小師妹不過一個弱質女流,別說把觀主壓在身下了,就是想近觀主的身都不可能!”小道士不屑的說道,他可是以觀主為榮的,觀主在他們心裡的形象是永遠都不會被打倒的。
瀟灑老頭卻高深莫測的笑著搖搖頭:“這個丫頭,看上進心來是個弱質女流,卻精得很,為師縱橫江湖這麼多年,看人的本領還是有的,真打起來,你們不一定是她的對手!”
這次,所有的人都不再笑了,均是一副‘師父誇大其詞’的表情,一個女人,有什麼本事能打倒他們?
“就知道你們不信,比武,不一定是能打就能贏,懂得智取的人才是最後的贏家,她隨便做點小手腳,你們估計就潰不成軍了!”瀟灑老頭端起茶杯輕抿一口,老臉上全是笑意。
“那種下三濫的招數。”其中一個比較年長的道士趕緊說道,結果還沒說完就被瀟灑老頭打斷了。
“兵不厭詐,只要能贏,用什麼招數誰又會去在意?而且也不見得她就會用下三濫的招數,你們同樣會輸,因為她懂得‘以柔克剛’,你們就不懂!”他這樣說可是有根據的,江湖傳聞雪裂寒帶兵死守梵城之事,人盡皆知,這可是她出的主意,而且看著她雙眼裡的睿智,不是所有人都有的,彷彿在她的眼裡,什麼都是小菜一碟,甚至還有她知道的,連自己都不知道的東西,而且知道知難而退,不會死要面子,就拿那次要她下山的事,她不但能隨機應變,而且變得還很快,知道問‘可以還俗嗎’,這樣順理成章的在道觀裡避風頭,又不是真正的道姑,所以才說她聰明。
“要打就真正的打,我們不屑用那些亂七八糟的招數!”又一位道士高傲的抬起頭,不屑的說道。
“所以說你們打不過她,對了,你們的觀主為何今天還沒來?”瀟灑老頭可是明知故問,他已經知道那小子去哪裡了,此刻道觀都知道了此事,沒理由他不知道的,他要知道了,一定會立刻出來喝訴大家以後不許再提起此事的,說明昨晚真的發生了什麼事,當然,蕭清雅強暴他是絕對不可能的,除非是蕭清雅用了不道德的招數,讓他中了毒,然後他把蕭清雅給……想到這裡,瀟灑老頭卻笑了起來,因為這樣也不是壞事,不過也不是好事,畢竟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