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了個洞。林清華不急細想,當即一刀順著那長矛的來勢砍去。
“八嘎——”日軍士兵口中發出怪叫,他立刻扔下長矛,身子向後猛跳兩步,順手從腰間抽出一把武士刀,揮向林清華。
“當——”兩把刀碰在一起,發出脆響,接著便是一陣“咯咯”的摩擦聲。
“啊——”又一聲怪叫從林清華的右邊傳來,一名日軍士兵扔掉手裡的鐵炮,抽出腰間武士刀,衝向林清華。
林清華心中一急,只聽得“咯咯”兩聲,與他對的那日軍士兵趁他一愣神的工夫,將刀揮向林清華的胳膊。
“啊——”林清華不覺慘叫一聲,他只覺得胳膊上一陣巨痛,接著便感到一股熱流湧了出來。
對面的日軍士兵見林清華受傷,頓時一陣怪笑,又向他連劈兩刀。
林清華急忙後退,卻不料那插在上衣上面的長矛將他絆了個踉蹌,仰面便向後倒。
兩名日軍士兵見機不可失,立刻雙雙撲了過來,舉刀向眼前的這個中國軍官猛劈。
“呼——”“啊——”
一根折斷了的長矛破空飛來,插進一名日軍士兵的胸膛,使他發出一聲慘叫,同時將他牢牢的釘在了地面上。
另一名日軍士兵見勢不妙,立刻轉身就跑,但沒等他跑上幾步,一名大漢幾步就竄了上去,揮動手中的一把鬼頭大刀,手起刀落,那日軍士兵的人頭就飛了起來。
大漢轉回身子,從地上扶起林清華,說道:“公爺,你的胳膊好象傷得很重。”
林清華看了看左胳膊,見那整條袖子上滿是鮮血,而且此時的傷口已是鑽心的疼。他用右手捂著傷口,忍著痛問道:“洪兄,黃先生、莫先生他們怎麼樣了,撤下去了嗎?”
洪熙官將林清華的袖子撕開,用隨身攜帶的繃帶將傷口包紮起來,口中則說道:“世玉已經護著他們到後面去來,現在應該安全了。”他頓了一頓,接著說道:“至少比我們安全多了!”
林清華知道洪熙官是什麼意思,因為現在的陣地上已經分不清哪是鎮虜軍的陣地,哪是日軍的陣地了,雙方往往會擠在一小塊地方反覆爭奪,有的人已經是站在屍體上撕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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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長,你的身後又來了一個!當心啊!”一名腿部負傷,躺在地上計程車兵高聲呼喊著,
趙九揮舞大刀,一刀砍翻一名身前的日軍士兵,隨後回身一刀,向身後砍去,但卻撲了個空,由於用力過大,他整個人摔倒在地上。他翻過身,定睛一看,原來從他身後撲過來的那名日軍士兵已經被“齙牙狗”劈死了。
劉三兒趕緊走上兩步,從地上扶起趙九,問道:“趙哥,你們怎麼樣?還剩多少人?”
趙九回頭看了看,說道:“就這些了。”剛說完這句話,他暴喝一聲,撲向右側,與另一名鎮虜軍士兵一起砍翻一名日軍旗手,順手奪過軍旗。
“砰!”的一聲,一顆子彈破空飛來,正好擊中趙九的肩膀,將他打翻在地。
此時“齙牙狗”已經將步槍裝好了子彈,他向著槍聲傳來的方向望去,卻見一名日軍士兵正站在離他們十多丈遠的地方裝子彈。從他那裝填動作來看,“齙牙狗”能夠肯定他手中拿的是那種與快槍很相似的後裝槍,他知道事情緊急,便不敢耽擱,當即舉槍瞄準,迅速摳動扳機。
“砰”,子彈擊中了那日軍士兵的大腿,將他打倒。
“齙牙狗”嚎叫一聲,迅速向前衝去,當奔到那日軍士兵前面五丈遠時,他見那日軍士兵又舉槍向他瞄準,他立刻停下腳步,同時將手中的那支上好了刺刀的步槍用力向前拋去,接著便臥倒在地,向著一旁滾去。
“砰”,一顆子彈擦著“齙牙狗”的耳朵飛了過去。待“齙牙狗”抬起頭向那日軍士兵望去時,卻見那日軍士兵已經仰面倒在地上,胸口上還插著自己丟擲去的那上了刺刀的步槍。
當“齙牙狗”拿著那日軍士兵的步槍趕到趙九身邊時,趙九肩膀上的傷已經被劉三兒用隨身攜帶的繃帶包紮好了,他與劉三兒一起把趙九扶了起來。
趙九向著周圍望了望,說道:“我們這裡的敵人已經死光了,看來這裡的陣地保住了!”他回頭向著身後望去,卻見那主陣地上仍舊在進行著激烈的戰鬥,日軍的人數看起來似乎比鎮虜軍人數多了一倍。
“不好!公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