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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遠處聳立。正當眾人以為過了橋就可以休息一會兒,前面探路的探子來報,拱橋斷了。

眾人面面相覷,李全命拉著重物的馬車及其他人在附近的林地休息,皮智帶著阿布三人來到斷橋檢視。

阿布平時負責抓捕,狄書平時負責驗屍,所以兩人都在一邊站著看馬。皮智和珈藍來到橋邊檢視,橋斷的稀奇,而斷口處有輕微的斧鑿痕跡。

皮智和珈藍互看一眼,回到阿布兩人身邊,將所見所聞說給兩人聽,珈藍道:“看來極有可能是人為弄斷。從斷口的木渣上推斷時間應該是兩天前。”

阿布問道:“姐,對方的目的是什麼?”

皮智看了一眼不遠處休息的車隊道:“應該不是針對我們。有可能是針對李家四少押運金幣的車。”

阿布與珈藍目光交錯,阿布將那天珈藍對小七的推斷告訴了皮智,皮智沉吟片刻道:“只憑這些實在沒辦法說明什麼。我同意珈藍的說法,再觀察幾天。”

第八章 路上遇襲(三)

四人回來的時候,李全迎了上來,阿布將情況作了個說明。李全吩咐車隊的護衛提高警惕,隨時應對未知的變數。

小七聽到之後,看著狄書,眼中興奮異常。

既然此橋無法通行,眾人就決定沿著河岸向下遊走,下游有一座木板橋勉強可以通行,只是這樣走的話到汴城就會多兩天時間,無可奈何下,李全接受了大家的提議。

為了便於應對外部衝擊時能做出最快應對,眾人將裝了重物的馬車放在外圍,人在河與車的中間,如此走了半天。

在離渭水河很遠的一個土坡上,崔大志拿著手中的?望鏡觀察著這一隊人的動向,確定了位置,崔大志一打響指,一名手下策馬上前。

崔大志將?望鏡遞給左手邊的二當家鄭峰,吩咐手下道:“他們選了走下游的路,你帶著三隊人去對岸埋伏,出擊時聽我的號令。”

向前虛指那一座印象中的木板橋,崔大志道:“看來他們的目的地是那條木板橋,我要在那裡讓他們有來無回。”

手下領命去了。

鄭峰看了一眼遠處的人馬道:“大哥,他們人少,為什麼不趁著天黑突襲他們?”

崔大志搖頭道:“天黑視線模糊,不利於我們控制局面,況且他們現在的位置如遇敵襲必定會選擇背水而戰,若是將他們逼上絕路,到時候將士用命,我們的傷亡會很大。既然可以以逸待勞,又何必這麼大費周章呢?”

阿布不知道自己已經在別人的算計之中,當夜幕逐漸低垂,前路昏暗,車隊停了下來,背水結營。

晚上點了篝火,眾人圍在火堆旁聊天,阿布摟著李全的肩膀道:“四少,你家裡已經這麼有錢了,你不乖乖的當你的少爺,去學體術是為了什麼?”

李全的臉在火光照耀下明暗不定,嘆道:“家裡人也這麼跟我說。我父親早逝,家裡有四個孩子,上面有三個姐姐,我最小,所以備受**愛,他們一直將我保護在手裡。”

“我八歲那年被賊人擄走,賊人向我母親索要十萬金幣,限時一天內準備妥當。母親東拼西湊只有八萬金幣,正當全家人都以為我必死無疑的時候,我被一位蒙著眼的高人救回,那兩個賊人則被丟到了衙門口。”

“那時我便立下志願,今後也要做一個行俠仗義之人。況且我的三個姐姐在理財方面都是高人一等,不用母親擔心。母親最怕我再發生同樣的事,才會同意我學些體術,不奢望成為擁有稱號者,也希望能強身健體。你又是為什麼?”

阿布想起爹孃的音容笑貌,心情低落道:“還不是我那不知下落的爹孃,留下一封信讓我去佛蘭特學院,其他的都沒有交代。還真是不負責!”

另一邊,狄書厚著臉皮來到珈藍身邊,剛要坐下,珈藍腳一伸,絆了狄書一個狗吃屎,看得珈藍忍不住“噗嗤”一笑,面若桃花。

狄書趕緊爬起來道:“笑了就好。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不理我了呢。”

珈藍聽到這話,立馬板起臉道:“我可還沒原諒你。一邊去。”

狄書笑臉盈盈道:“那天不是都解釋過了嘛,這絕對是個誤會。況且我也沒幹什麼嘛?”

一聽這話,珈藍氣得臉色通紅道:“還沒什麼?你都……”後面那半句“到我**上來了”終是沒好意思說出口。

後面任狄書好說歹說,珈藍都沒有再理他。只能灰溜溜的加入阿布兩個男人之間的話題。

這**風平浪靜,珈藍預想的夜襲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