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知算不算數?”
“說吧,說吧。知道沒關係。只有好笑就行!”大家頓時鼓勵道。
於是,我幾乎是有些機械地背誦道:“當今社會有‘六’等男人: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有花;三等男人家外尋花;四等男人下班回家;五等男人妻不回家;六等男人無妻無家。”
“好極了!比‘四’還多出二個,酷!”阿東大聲叫好。
他大約看到我爬桌子也實在有點累了,就率先放我一馬。
其他的朋友也笑得肌肉亂顫,衝我點了點頭,見好就收。
羅武還特地走過來,朝我的肩膀重重地搗了一拳,說:“兄弟不是孬種嘛!”
第一章 白雲下的聚會有性就有勁
夜已經很深了。剛在這一番搞笑,幸虧沒有高貝分音響,加之緊密了窗戶,因此,對左鄰右舍的影響倒也不是很大。
何況白天鍾國軍早跟大夥打好了招呼。
女人們都去了各自的房間,包括林向華。
男人們則坐在客廳裡,仍舊嘻嘻哈哈。
阿東說,“大家像有使不完勁似的。”他一邊做閹,一邊開著玩笑。
實際上,剛才女人們去房間之前,與男人們一起,在大廳裡就“今晚要不要搞派對”進行了民主表決,令人大吃一驚的是,竟然沒有一個人不贊成的。連先前說累死了、必須休整一夜的女人也投了贊成票。真是“有性就有勁!”這是鍾國軍常說的一句話。
我本來要回去、不參加他們的派對的。因為我沒有帶女性來,換句話說,我們男人多出一人。
但其他的男人竟然都說,既然入了這個道,咱們就“有福共享、有難共當”。
醫學博士馬平還開玩笑說,“屈兄爬了一夜的桌子,將肚皮都差點爬破了。這會兒該讓他到溫柔的地方去爬一爬了。”
說得大夥又是一番大笑。
而我真是覺得很不好意思。
我知道,我要是堅持回去,他們一定也不會強留。只不過,這樣一來,我就等於自動退出了他們的圈子。
另一方面,“性”的誘惑的確是太大了,尤其是與林向華“激情飛揚”後,只想與她有機會再“雲雨”一番。
何況桂妞、溫尼、高春鳳、陳思佳和謝雙依個個風情萬種,不同凡響。
我敢說,與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人“派對”,我都會“寵辱皆忘,其喜洋洋者矣。”
再說,眼前的男人們一個個張揚著自己的個性,沒有半點壓抑之感。生命本當如此,我又何必再當“苦行僧”,為著某種虛擬的概念而刻意打壓內心的衝動、扼殺正當的慾望呢?
我就這樣留了下來。
大家當即決定,每個人都來抓閹,抓到哪個房間就去哪個房間。抓到那個唯一空白的閹,就到我的房間去睡覺。
按照他們不成文的規定,我是新成員,因此,我享有優先抓閹的權利。
我懷著十分複雜的心情抓取了第一個閹,並將小小紙團交給阿東。
阿東慢慢揭開紙團,微笑著說:“祝賀你,屈兄,你抓到了三號房間。”
“謝雙依今晚是你的新娘子。”羅武立即對我說,“她是我的老婆,很不錯的一個女人。”
羅武說得十分自然,我反而變得十分不自然起來。
所有的閹都揭曉了:只有馬平中了個“空檔”。阿東開玩笑說,“兄弟,今晚數你最幸運!”
“是啊。”馬平點了點頭,沒有半點沮喪的表情。當我把鑰匙交給他時,他對大夥攤了攤手,說,“今晚我可以睡個囫圇覺了。明天上午十點前,不要來叫門。再見啦!”
男人們不再說話,輕輕地朝各自的房間走去。
鍾國軍走在最後,他將客廳、書房、廚房等大燈統統拉熄,只留下走廓上幽藍的壁燈,悄悄監護著這不同尋常的浪漫之夜。
第一章 白雲下的聚會你沒有性病吧?
我的心怦怦亂跳。房門虛掩,像虛掩一爿神秘的風景。
我輕輕地敲了一下門,房裡立即傳出一個溫馨的聲音:“請進。”
一團酥軟的迷人香味迎上來,愉快地包裹著我。
謝雙依熟練地關上房門,叫了一聲“親愛的”,讓我感覺恍若夢境。
房間裡沒有開大燈,只是開著床頭燈。桔黃色柔和的光線將潔白的天花板塗得晶瑩閃亮,也將我遲疑的心塗得透明起來。
我們激情擁吻,醉入花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