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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此話一出,頓時將我鎮住了。

天啦,她在說什麼呀!

然而,轉眼一想,他們這夥人,連妻子都互相交換,女友算什麼!

彷彿在短短的時間內,我從一座高山飛到了另一座高山。世界上的美景真是多啊,有些景色,你一輩子都看不懂。

我們的心情慢慢平靜下來,兩人重新坐到沙發上。

林向華告訴我,她參加鍾國軍他們的“性派對”活動有三年多了,感覺收穫多多。當鍾國軍與國內的朋友到斐濟“消魂島”遊玩時,她也在那裡。她喜歡那種隨意的氣氛,喜歡不同的性生活方式,喜歡不同男人身體上散發的氣味。

她特地強調,決不是有意要拉我“上賊船”。當鍾國軍去接她時,路上講起了我,她說她想認識我。一方面想證明她是否有魅力“搞定我”,而一方面也的確想為我的人生“開闢一個新天地。”“我的確是為你好,你可千萬不能怪我啊。”林向華竟是這樣一本正經地說,“人,幹嗎那麼壓抑自己呢。”

我能說什麼?

“就算你不願意參加我們以後的活動,我相信,今晚的激情也會深深地留在你的記憶裡。”林向華嫵媚地衝我一笑:“難道你就真的不想咱們再有更盡興的一次嗎?”

這時,鍾國軍敲門進來了。是林向華開的門,她與鍾國軍親熱地吻了吻。

鍾國軍將林向華額上的幾綹亂髮整理好,走過來問我:“怎麼樣?”

鍾國軍有點得意地看著我。

我有些尷尬,覺得被他倆“暗算”了,真是又氣又恨,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我知道你行。”鍾國軍一語雙關地說。

第一章 白雲下的聚會“四”字順口溜:笑死最開心

到了一個新地方,哪裡睡得了,何況是紐西蘭這樣的地方——地球上的最後一塊淨土!大夥都開玩笑說,睡得太早,放出的濁氣都會將好端端的“淨土”汙染。

因此,他們坐著車——鍾國軍叫了兩輛計程車,他自己的車在前面帶路,將漢密爾頓市的夜景好好地逛了一圈。

回來,鍾國軍問大夥有什麼感覺,都說,一言以蔽之,曰:童話仙境也。

而這一段時間,也正是我與林向華激戰在翻雲覆雨、魚水之歡的忘川河之中。

“他們還沒有休息?”

鍾國軍與林向華出門的時候,我在後面傻乎乎地問。

“正慢慢有了些氣氛。”鍾國軍說,“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大家都忘了時間。”

“時間本來就是約束人的,我們連身體都要放任,誰還在乎時間?”林向華對我眨了眨俏皮的眼睛,“你說呢?”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只有此時,我才感到林向華的骨子裡其實很中國化了。

我們走進鍾國軍的房子時,發現大家真的都在興頭上,一個個笑得前仰後合,一副樂不可支的樣子。

“玩什麼遊戲啦?這麼好笑!”鍾國軍大聲問。

“來得正好。”阿東說,“遊戲還剛剛開始。”

林向華衝大家笑笑,沒有一點難為情的樣子,她很乖巧地坐在地毯上。我也衝大家笑笑,依葫蘆畫樣,雙腿一側,坐在地毯上。

身為保險公司經理的周山嶺說,“是這樣的。民間流傳的順口溜特別多,也特別有意思。”

自由撰稿人羅武接上話茬:“大夥就是搞笑,笑死了最開心!”

廣鐵集團的某公司業務員謝雙依笑咪咪地說,“剛才大家提議,每個人說上一段順口溜,要將四樣東西連在一塊,叫做‘四’字順口溜。”

“說不上怎麼辦?”鍾國軍饒有興趣地問。

在廣東某報社工作的阿升說,“說不上好辦:就是從這張小桌底下像狗一樣爬過去。”

廣州《女巫》雜誌編輯陳思佳有點等不及了,掃了一眼大夥,說,“別嚕囌了,剛才抓了閹,就從桂妞開始。你們三人列在最後,大夥依次來。”

“對,桂妞,你是快刀子,來個最好笑的!”大家嚷道。

“行,我來起個頭。”桂妞毫不做作,她略一想,說道:“當今有‘四’大傻人:戀愛不成上吊的,沒病沒災吃藥的,合同籤成無效的,看著手機傻笑的。”

大家“哄”地一聲笑開了。

接下來是醫學博士馬平了。他故作嚴肅地說,“當今有‘四’大‘土老帽’:手機戴套,傳呼戴銬,男人穿背心,女人戴胸罩。”

笑聲更甚。

輪到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