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經事的小孩子,好勝,貪玩,不知天高地厚。
“陶先生有什麼指教?”苗徐行很有禮貌的問道。
“阿陶,你幹嘛呀!說話奇奇怪怪的”一夏見阿陶這態度,口氣不悅的說。
“不幹嘛,就是對苗先生有些好奇。夏夏,你不是要去洗手間嗎?我們男人之間有幾句話想說,你先去吧。”阿陶冷冷的說道。
“一夏,你去吧!”苗徐行輕拍一下她的肩道。
一夏有些奇怪,這兩個人不是第一次見面嗎?怎麼才對眼就勢如水火的樣的樣子呢!苗大哥這樣的性格,也不可能會得罪人啊。
她還是聽苗徐行的話先出去了。
“陶先生想跟我說什麼?”苗徐行問。
“苗先生看著一表人才,居然喜歡攀附女人。臉是長的不錯,可惜你年紀大了,一夏年輕現在貪鮮跟你玩玩。新鮮勁過去了你就啥也不是了,所以趁早滾開。”阿陶冷冷的說道。
苗徐行怎麼會想到,有一天會讓一夏的一個追求者來跟自己說這樣的話。
他冷笑:“陶先生倒是很瞭解的一夏的樣子,你說的或許對,一夏還年輕喜歡新鮮。既然她還貪鮮在我身邊,那我不是要時時保鮮,讓她離不開我呢?好在現在,她還離不開我。”
“……”阿陶氣的瞠目看著這個男人,本就是衝動的性子,他一拳便揮過去。誰知道苗徐行一側身閃過,自己反而因為揮拳出去太用力身體失重,他身體差點摔倒在前面。好不容易穩住自己,卻見苗徐行仍站在原處,涼涼的看著自己。
阿陶有些怔忡,突然覺得這男人遠不是自己想的簡單,從他剛才的反應來看說不定他都是有身手的,只是他根本不屑於跟自己動手。
“這位先生,你清楚你剛才在跟誰說話嗎?誰給了你膽子這麼囂張……”一個染著金髮的男人走過來,拿著手指在苗徐行面前指呀指的,誰知道他話說到半道上,苗徐行突然伸手在他頸後一點,他突然像失語般說不出話來。
他張著嘴,一開一合的卻說不出話來。
“怎麼回事啊?”其他人都嚇到了,“葉少怎麼突然說不出話來了。”
阿陶驚恐的看著男人,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非常不好惹。他看著牲畜無害的樣子,斯斯文文清清瘦瘦,一出手卻是一招致命。
那個啞著的葉少握住自己的喉嚨,大概突然發向自己說不出話,害怕的臉色都漲紅,一臉無措。
“苗先生,這是怎麼回事?”阿陶大怒,“你知道這是故意傷人嗎?”
“放心,他只是一個小時內說不出話來罷了,今天晚上睡一覺就好了。”苗徐行說道,“陶先生也知道什麼叫故意傷人嗎?那你剛才動手算什麼?”
此時一夏已經回來了,看一群人都圍著苗徐行,她擠著眉頭:“阿陶,你這是幹嘛呀?苗大哥是我朋友你不知道嗎?”
“夏夏,他不知道點了葉少哪裡,讓葉少說不出話來。你這個朋友太奇怪了,你最好遠離他。”阿陶說道。
一夏看向還張著嘴巴想叫又叫不出聲來的葉少,神情淡淡的:“哦,葉少這個人聲音難聽,還喜歡亂叫,肯定是他得罪了苗大哥,苗大哥才會出手教訓他的。”
“……”阿陶震驚的看著一夏,他和一夏是最鐵的發小,葉少跟她也認識好幾個年頭了。這個苗徐行應該跟她認識沒多久,她居然就這麼理所當然的幫這個姓苗的。
“好了,一夏,已經很晚了,我們走吧!”苗徐行說著拿起了一夏的包,另一手摟著她的腰。
“我走啦,大家繼續玩。”一夏穿上外套跟大家說再見。
所有人都愣在當場,只覺得剛才所發生的好像是一場夢似的。
快到門口時苗徐行脫了自己風衣罩她身上。她只覺得暖心的不行,大膽的去挽上他的手,出了酒吧上車之後一夏還很開心:“苗大哥,我都不知道你酒量這麼好,你沒看到你把阿陶人們都震住了。原來你才是真人不露相啊,我以為你滴酒不沾的。”
“我是很少會沾菸酒。”苗徐行這個人有潔癖,不喜歡自己身上有怪味道,酒味煙味都是他排斥的。不是不能喝,是很少會喝。
一夏感覺他好像有點生氣,自己擅長出來讓他生氣了嗎?還是剛才阿陶說了什麼讓他不高興?阿陶這人嘴賤,有時候是挺討厭的。早知道他一到,自己就跟他走算噠,就不會有後面的不愉快了。
一時間,她腦子也亂起來,所有的念頭都圍繞著:怎麼辦?苗大哥生氣了怎麼辦上。如果現在可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