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就夠了,多了也沒多大用”左雲仇不以為然的說道,管家上下打量著左雲仇,以往左雲仇可是對這些事情格外的上心,出入府院沒有幾十號家丁相送相迎都不敢出門,現在怎麼變得如此隨便了,難道是被南帝免職了?
管家小心翼翼的問道:“老爺去了宮中,南帝可有啥指示?”
“哦,你問的剛好,一會有人會送來一幅畫像,來了你要告我啊!我先去整理下,我要出趟遠門”左雲仇說著向自己房中走去
管家看著左雲仇的背影一臉的懵逼,隨著房門的緊閉,管家呢喃道:“老爺怎麼感覺哪裡與以前不一樣?”
神卜一日之間將北辰大大小小數百名官員全部查了個底朝天,一些懷有抵抗之心的武官,居然也學著左雲仇率領自己部下與神卜對抗,但是他們高估了自己的身份,低估了神卜的殺伐果斷,縱然血流成河,誰都無法阻擋神卜徹查的心態
付出的代價是巨大的,辰熊的五百人馬幾乎損傷了一半,斬首北辰武將三名,文官一名,抓捕到逃逸的官員十餘名,百位官員除了極少數的剛任職的,多多少少都貪汙了一點,神卜按照各自的俸祿將這些官員進行了一些量刑,詳細的資料報給了辰鼎
辰鼎手中握著神卜報上來的資訊,用帶有紅色的筆墨,輕輕的卷宗上將前十位官員劃了個叉號,依次將剩下的官員判以了十年、五年、遠放、罰銀、收繳五個等級,瞬時間,北辰多出了大批次的官職官位,辰鼎對此似乎早有準備,號令天下道:“今北辰大定,國盛昌道,發下此求賢令廣裨天下有賢之士,凡是進入北辰的賢士定能一展胸中抱負,北辰的崛起離不開天下才子的相助,南帝辰鼎在此恭迎”
當辰鼎的求賢令再次發行下去時,收到的效果居然不及之前,甚至可以說針落大海,一點回聲都沒有
神卜作為丞相自然也看到辰鼎所頒佈的求賢令,當看到這封令書時,神卜微微笑了笑,手中拿著一份名單急匆匆來到了宮中求見辰鼎
神卜說道:“南帝,名單上的人員都已經按照刑法處置了,可是有一人,現在都沒有落網,臣對他也不知道該做如何處理”
“誰?”辰鼎皺眉道
“左雲仇,左前鋒”
“哦,他,這麼著吧,韓貴大人身體最近怎麼樣了?”辰鼎問道
“南帝想要審查韓貴?”
辰鼎笑了笑道:“你不是說韓貴與左雲仇有一定關係嗎?”
神卜點頭說道:“臣只是懷疑,當然也說不定會與刑法院的萬大人有關,只不過左前鋒的嫌疑比較大點罷了”
辰鼎:“那你回去與韓貴好好溝通一下,若是可以,我想趁著左雲仇外出期間,將韓貴案情審理清楚”
“左前鋒外出了?”
辰鼎看著驚訝的神卜道:“是不是感覺有點不可思議,正處在風頭浪尖的他居然外出了”
“不不不”神卜急忙改口,他已經感覺到了辰鼎話語中微微帶有的怒意,畢竟以左雲仇身份那是跟著辰鼎數載的五十六護院之一,就算罪責當斬,想必辰鼎也會網開一面為其
辰鼎嘆了口氣道:“唉,沒什麼事情你就退下吧,若是韓貴想通了,你寫封奏摺告知於我就行,不必多跑一趟”
神卜點了點頭,猶猶豫豫的看了眼滿臉愁容的辰鼎,低聲試探道:“南帝在為求賢令發愁?”
“哦?你也知道我發下的求賢令了?”辰鼎忽然精神一振,饒有興致的望著神卜說道
神卜微微一愣,知道自己說中了辰鼎最為關心的事情,神卜說道:“作為相國自然得了解一些”
辰鼎嘆氣道:“可惜的是,這次的求賢令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居然沒有多少人回應,現在反腐雖然有了些建樹可是大量的官位得不到補位,北辰豈不是自掘墳墓?唉,我是不是太過沖動,動作太快了呢?”
神卜拱手說道:“南帝莫愁,其實求賢令並沒有什麼問題,問題出在了南帝自己”
“我?”辰鼎看著一本正經的神卜,自己手指指著自己苦笑道
神卜微微點頭道:“南帝可否細想過,曾經來到北辰的那些賢士,到底全被安排到什麼職位,什麼待遇,昔日求賢令上應允的條件是否全都實現了,還有就是南帝你。。。”神卜看了看辰鼎面容
辰鼎笑了笑道:“恕你無罪,我也不是什麼雞腸小肚的人,若真是有用的建議我會聽取的”
神卜嚥了口唾沫繼續說道:“南帝可有感覺,如今的朝堂幾乎是南帝的一言堂,任何的政見都無法得到一定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