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看著固執的女兒,不由愛憐的嘆了口氣道:“也好,出外面看看也好,就是到了人家府內,多聽人家老爺的話,若是遭人欺負了,你就…你就”老丈說著說著流下了眼淚
妮兒上前急忙擦拭道:“爹地,你放心吧,女兒知道怎麼做,別人是欺負不了女兒的”
老丈點著頭看著自己的女兒道:“嗯,嗯,爹給你準備嫁妝,這些都是你娘當年穿過的,試試看,你合身不合身”
妮兒攙扶著老丈尋到妮兒母親的嫁妝,大紅色的連衣裙,紅彤彤的頭蓋,古銅色的鳳冠,雖然有一些塵土但還是沒能掩蓋其喜慶的模樣,老丈撫摸著紅色嫁妝,口中呢喃道:“孩他娘,妮兒今日就要出嫁了,你若有靈在天保佑她婚後幸福吧”
妮兒不禁掉下了一滴眼淚,老丈搖了搖頭道:“去洗個澡穿上吧,今天試試”
妮兒乖巧的接過嫁妝,點了點,向著自己屋內走去
辰鼎則是出門後便直奔村口大紅燈籠之家,辰熊則是滿臉的無奈,跟著辰鼎東奔西走的
夜幕再次降臨,辰虎府似乎被一張陰謀的大手籠罩著,一聲刺耳的尖叫,劃破了寂靜的府院,辰虎府管家聞聲帶領著眾位家丁跑來,管家看到辰彪屋前倒地的眾位家丁後,口中呢喃道:“不好,便急匆匆的向著辰彪屋內跑去”看到斜躺在床上的辰彪後,管家急忙上前扶持,口中不斷的呼喊:“少爺,少爺”
在總壇的辰虎突然接到家中家丁報來的訊息後,急忙丟下手中的宗卷騎馬,想著府院奔去,而刁氏聞訊趕來後,看到枯屍般的辰彪後,掩聲痛哭,周圍的丫頭被死屍嚇得不由得向後退了退
突然有位家丁喊道:“管家,你…你手怎麼,啊你的脖子也…”
管家急促的問道:“我怎麼了?”
眾位府中人散開,刁氏被丫鬟們拉著躲開管家的周圍,管家看了看自己變黑的雙手,急忙趴到屋內鏡子上看著逐漸變黑的脖勁,心中寒意頓時上升,搖了搖頭道:“唉,夠了,老夫夠了”
說著抱起辰彪想著院內走去,辰虎急匆匆趕回來後,眾人拉扯著想要上前察看的辰虎,辰虎怒斥道:“滾開”
刁氏悲泣的說道:“阿彪死了…管家中了阿彪死屍身上的毒,估計也活不了了”
辰虎雙肩瞬間抖動了一下,口中呢喃道:“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呢?真田男明明告的我說今日便能治好的,怎麼會這樣?”
管家低聲哭泣的說道:“老爺,還是快點想大宗主(辰雄天)一般找副冰棺好好儲存下少爺的屍體吧,也好不至於快速腐爛”
辰虎看著臉色發黑的管家問道:“你怎麼會染上屍毒呢?”
管家嘆了口氣道:“少爺,身前吸食毒品過多,導致身體內毒素不斷積累,而老管家我愛子心切,沒想到…唉,也罷,老爺,聽老奴一句勸,別再相信本陽之人,他們都是卑鄙小人,想老奴當初也是在沿海大家中所住,家父妄想和本陽之人私下交易,打到稱霸控制東海捕魚,以求龐大的資金,第一年便賺的缽滿盆盈的,如此龐大的經濟效益自然被人眼紅,於是當地另一家土紳孔雕山打探到父親與本陽私通後,暗地書信,脅迫父親引薦否則報官,我父親自然不願放棄來之不易的家產,於是引薦了他倆,咳咳”管家喘著大氣繼續說道:“但是孔氏許以本陽國更加龐大的利益後,本陽逐漸對我父親疏遠起來,直到我娶妻那日,我家被拿著本陽國刀的一群山賊血洗了一便,連我的未洞房的妻子也被殘忍的殺害,老奴我也是跳入井中等待姍姍來遲的聖朝官兵救起,但是我的家園被熊熊大火燒成了灰燼”辰虎管家此刻鼻孔滲出黑色血液,辰虎皺著眉頭繼續聽著
管家繼續說道:“我報官於當地官府,但是官府無能遲遲不予理會,只叫我做了幾次筆錄便無後音,老奴我為想使得沉冤得雪,於是上聖域打算面見聖主,請求鳴冤,但是聖域之人大都是看人行事,老奴衣著寒酸,連聖域衙門都進不去何談面見聖主鳴冤,老奴…”管家一口黑血噴出,管家笑著摸了摸嘴角繼續說道:“老奴對聖朝體制算是失望至極,而當時北辰又風風火火,經過多方打聽老奴得已進入老爺府上,當了一名小小的雜役,人微言輕當時也就將報仇之事放下了,但是我心中未忘家仇,到我成為管家之時,老爺你又忙於爭奪宗主大位,近十年來老奴不敢提半句不相干的事情,今日老奴將死懇請老爺,看在往日苦勞的份上為老奴報此深仇,老奴在黃泉之下也好瞑目”
管家迫切的看著辰虎,辰虎深吸一口道:“為你,為我兒,我辰虎此生定當於本陽死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