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荒的睡熟了。
又過了幾日,清流出門辦事,正好碰上了張婆子。清流本欲上前打個招呼,可就見那張婆子和邊上的另外一個婆子看著自己,並且竊竊私語著什麼。看她們臉上那鄙夷的表情,不用猜也知道定不是什麼好話。清流皺了皺眉頭,最終打消了上前招呼的念頭,轉頭快步回家去了。
回去還沒進到家門,就聽見雲箏的聲聲嬌吟從屋內傳出:“嗯……師伯……那裡……啊……輕些……就是這……嗯……再重些……啊……”
接著便是清蓮壓抑的聲音:“到底要輕還是重……”
清流今天遇到張婆子那奇怪的眼神心中本來就不喜,如今聽到二人做這檔子事心中更氣。他推開門,本欲說教一番的,卻見那二人衣著整齊的坐在床上。雲箏斜靠在床上,清蓮則側坐在場邊。雲箏一條腿還搭在清蓮的腿上,清蓮正滿臉不耐煩得給她捏著。見到清流回來了,清蓮於是重負的道:“師弟你可算回來了,你這小徒弟也太難伺候了。你快來替了我,我可真是要瘋了。”清蓮站起身來給清流騰位置,就見他胯下的Rou棒已經將外褲撐了起來,想必是忍了好久了。
清流替了清蓮的位置,力道不輕不重的給雲箏按著略有些浮腫的雙腿。他一邊按,一邊問清蓮道:“那日我與雲箏做那事時,是誰來敲的門?”
清蓮微微一愣,不知道他怎麼突然提起這事。他動了動眼珠答道:“是那穩婆張婆子,說是要給雲箏瞧瞧,我攔著,她便沒進來。”
“她……都聽見了?你解釋了沒有?”清流剛剛才見識過家中這隔音效果,心中多少已經才出了些緣由。
“自然解釋了。”清蓮說到這裡,掩唇一笑道:“我說我那弟弟看著一本正經的,其實就是個不著調的,讓她見笑了。怎麼,師兄說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