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姜呻吟道。
“如你所看到的我要把竹尖捅進您的骯髒不堪的屁眼裡。”本城冷笑道。
“別,別……我招,我是大韓民國中央情報局……KcIA的成員。求你別這麼幹!”
“你大概是最近才來日本的吧?”
“你怎麼知道?”
“因為你的日語很糟糕。”
“他媽的……我是一週前才到日本的。”
“是為了幹掉我們嗎?”
“……”
“這次來日本的應該不會只有您一個人吧。是一次規模的行動,對嗎?”
“……”
“你怎麼了?剛才被我們打死的那幫人不是你的同夥又會是誰。”津場笑道。
“既然你那麼想知道,我就說了吧。有二百名KcIA的特種兵按福本總理閣下的直接搜意進入日本,這是來消滅你們的,你們已是風中殘燭,危在旦夕。”
酒精在血管裡四處衝撞,姜的瞼脹得紫紅,不住口地怒聲咒罵。
“是嗎?我想被殺的將是你們Kc1A。我們可是遠勝KclA的職業殺手。”本城說道。
“胡扯!”姜嚷道。
“在甲州街道以及剛才襲擊我們的直升機一定也是KclA的人了?”津場間道。
“哦,是吧。飛機是停在千葉陸上自衛隊的志乃原基地。”
“原來是和自衛隊協同作戰啊。不過,非常遺撼,有兩架已被我們擊落,只剩一架了。”
“我們大韓民國將會再運幾架來替換,你們已經完蛋了。”
“夠了。直升機是怎麼發現我們坐的卡車的?你們怎麼會知道那車上坐的是我們?”巖下問道。
姜一言不發。
“怎麼,罵街的勇氣跑哪兒去了?”本城舉起竹竿戳在姜的肛門淺處。
“再不吱聲兒,我扎透了你。”本城的目光比干冰還陰冷恐怖。
“哎……喲……?”
姜試圖咬斷舌頭,可是由於嘴裡的手帕軟軟的,怎麼也咬不上勁。
本城轉動手中竹竿。
從姜的肛門裡噴出一膠汙血。
‘求你住手吧…我說!”
姜的呻吟慘不忍聞。
本城拔出竹竿,一股惡臭隨即撲來,令人窒息。臭汗淋漓的姜過了好一會兒,才從喉嚨口發出啊……啊……的喻息聲。
他輕聲答道,“竹脅的皮帶扣裡安有超聲波發射裝置。”
“原來如此,明自了!不過,你說你是一週前來的日本吧?”
“……”
“到達日本後,一直呆在自衛隊的基地嗎?”
“不是。”
“那麼,是在哪裡?”
“我在南足柄的世界幸福協會日本總支局呆了約五天。”
“知道了這麼說,你是幫助世界幸福協會的暴力集團國際統一聯盟的那幫傢伙進行作戰訓練了吧?”
“是這樣的。”
“還進行了殺人的實戰演習,是嗎?”津場想套他的話。
“……”姜未置一詞。
“你好象還想來點更厲害的。”津場笑道。
“好的,我明白。”本城再次抬起竹竿,對著姜的肛門。
姜從嘴裡發出聲悲鳴,說道,“我說,我說,請你們住手。國際統合的那夥人實戰經驗不足,因此我們就將那些對幸福協會的主義抱有懷疑,想脫會的人作為他們的陪練,教會他們如何拷問,如何徒手或用刀殺人。教會他們殺人的方法雖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培養他們殺人的膽量。”
“殺了多少人?”
“單我在的時候就已殺了二十人。”
‘如何處理屍休?”
“首先教會他們如何大卸八塊,然後用那裡後山上的垃圾焚燒爐將其燒燬,骨灰就撤在教會的農場裡作肥料。”姜回答道。
“南足柄的總支局現有多少人?”
“有三百來人在學習教義同時在農場勞動。”
“國際統合聯盟的那夥人呢?”
“大約有四百人在那兒。”
“他們的武器裝備倩況如何?不至於還擁有坦克吧!”
“都攜帶有韓國造M16自動步槍和也是韓國製造的G·工型柯爾特式自動手槍及刺刀。每四人配備一部吉普車,為防備區域性作戰,還有M60多用途機關槍五十挺、MZ重機槍三挺、六十毫米MZ迫擊炮二十門,隨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