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才會那般瘋了一樣地去求世子,和趙夫人。
最初的喜悅過後,想到曾經的付悅,高姨娘便就開始暗自擔心起來。
畢竟,付悅做過的事,高姨娘身為母親,可是一直都清清楚楚的。
因此上,高姨娘一面感謝老天,讓她有生之年,再遇上女兒。
每日裡誦經唸佛的時間更多了。
以此感謝佛祖。
另一面,付悅毫無保留地將自己上一世的慘死,告訴給了高姨娘。
若說這一世,付悅最為滿意的,便就是高姨娘對她無私的母愛了。
以前,付悅總覺得那是應該的。
因為趙夫人,也是那般的愛著付新。
但經過了呂氏之後,付悅明白,不是天下所有的母親,都會愛自己的孩子。
像高姨娘這樣的母親雖然多,但與呂氏一樣的母親,卻也不少。
高姨娘從心底下心疼付悅,卻又擔心付悅會重蹈覆轍。
付悅看向付新時,那閃閃發亮的眼睛,明白地告訴高姨娘,雖然經過了前世,但付悅並沒有就此放棄,想要出人頭地,掠奪她人的念頭。
而高姨娘怕的,不是付悅的野心,她是怕付悅失敗。
付悅總恨高姨娘的知禮認份,卻不知道,那是高姨娘受過多少傷,從多次的疼痛中,領悟出來的。
別人的東西,若是沒本事拿到手,覬覦也不能有。
一切痛苦的來源,不是有野心。而是野心與本事不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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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3(寵)
可惜,這一點,付悅兩輩子都不曾領悟到。
在付悅的心裡,得不到,不是她沒本事,是她運氣不好。
她不服氣。
這天早上,付新與往常一樣,早早地起床,紀媽和繡燕侍候著付新洗漱打扮。
之後,便就選了一件趙夫人新給付新做的衣裙穿上。
紀媽嘆有些提心道:“憨娘這樣穿,會不會太扎眼了?”
繡燕為付新整理著衣角,笑道:“這是夫人的一片心,換季了,大夫人給憨娘送了幾身剛做的衣服來,憨娘若是不穿,大夫人該多想了。”
付新對著鏡子照了照,笑著說道:“紀媽不用擔心,繡姨說得有道理。再說我正長身體呢,這新衣服現在不穿,明兒留著留著,便就穿不上了。”
這個道理,紀媽如何不懂?
只是覺得付新真是太過扎眼了。
不跟付悅比,就比著府裡的付紋、付芩、付芸,付新每日不重樣的衣著,別人倒還差著,只付紋兩隻眼睛,就要噴出火來。
付新笑道:”我與她們身高上差著呢,我的衣服除了芸娘,誰也揀不上的。”
付新出門,愛帶著繡燕,和苦菊,紀媽則留下看家。
回燕居離延居不遠,但不管付新早出來晚出來,付悅就像是在門口蹲著似的,總能碰上。
付新和著繡燕、苦菊才出了回燕居的門,果然就聽後面有人喊她。
不用回頭,付新就知道是付悅。
“姊姊,好巧啊,咱們姊妹還真是有緣份呢,總能碰見。今兒,妹妹有事給絆住了,原以為不能與姊姊碰上。卻沒想到姊姊也晚上,不知道的,還以為姊姊這是有意地在等妹妹呢。”
付悅說著話,便就笑了。
笑聲如銀鈴,非常地悅耳。
付新有那麼一瞬間,覺得付悅認錯娘了。
付悅不應該認高姨娘做母親,應該認柳氏。
剛剛她那笑聲,像極了柳氏。
付新心想,你要不是在我這兒蹲著,打死我也不信每天都能碰見。
國公府不大,她怎麼就碰不著付芩、付芸兩個?
現在除了丫頭以後沒有其他人,付新也就懶得與付悅裝模作樣。吭都沒吭一聲地繼續往延居走。
付悅卻像是看不出來付新不愛理她一般,繼續與付新沒話找話說。
付新依然不說話,低垂眼睛,繼續往前走。
直到進到延居,付悅一直在說話,而付新則一直沉默。
延居里,趙夫人和付寬早已經起來。
而來請安的人也全都到了。
天氣轉熱,一不小心,人反倒容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