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膽子這麼明打明的邀請他對付昆賽。再說,趙寶貴的腦袋要不是被門夾了。也不應該找他這個手裡沒有一點兵權的人來幹這事。
彈了彈手裡的信紙,駱飛將信重新疊好,裝進信封。
然後拿起了桌子上的電話,打給了溫召管家。這種東西,還是交給管家最合適,管他是試探還是怎麼的。
接到駱飛的電話的溫召管家很快就到了。
將溫召管家迎進門,駱飛很客氣的招呼他坐好,這才拿起桌子上的信封說:“溫召管家,有人給我送來了一封信。說是孟達的趙寶貴將軍寫給我的,這封信我看不明白,所以就請溫召管家來幫我看一看。”
說著,駱飛將信封遞給了溫召。
溫召管家的表情很驚訝,但是還是接過了信封,將信掏出來,一字一句的看了起來。
“大膽!”溫召管家看完信,猛的一拍桌子,罵了出來。“駱副官。這封信是誰給你送來的?還有其他人看過沒有?”
駱飛笑嘻嘻的說:“送信的人我不認識,是咱們營地計程車兵。因為提前不知道里面的內容,所以也沒有特意去記那個人的長相。至於這封信嘛,目前只有你我兩人看過。其他人。我誰也沒有告訴。溫召管家,這東西對我來說,可是個燙手的山芋啊。
我剛剛來到柯倫城。沒有根基和關係。所仰仗的,無非是昆賽將軍和二公子的信任。這種東西,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啊。
我叫溫召管家來。沒有別的意思。這種東西出現在我的手裡,我顯然不能再隨意的離開自己的房間。請溫召管家幫忙將這封信交給昆賽將軍,我等候將軍的處置。”
聽駱飛這麼說,溫召管家深吟了一下,然後露出笑臉說:“駱副官,你對昆賽將軍和二公子的忠心,是大家都看到的。這次能夠佔領扎果的地盤,你居功至偉。這封信無非就是挑撥離間,試探將軍和二公子的小手段,你不要往心裡去。我這就把這封信交給將軍,將軍和二公子一定會還你一個清白的。”
駱飛露出感激的表情,說:“溫召管家真是仗義人!我駱飛以後需要仰仗溫召管家的地方還有很多,在這裡先謝謝了。我這兒有點從打馬鎮得來的小玩意兒,溫召管家拿去把玩一下,也能解解悶兒。”
說著,駱飛從兜裡掏出後勤管巴冷給他的兩根金條,塞進了溫召的手裡。
溫召管家這會兒更是眉開眼笑,嘴上還客氣到:“駱副官這是幹什麼?我怎麼能要你的東西呢?客氣,太客氣了!”
一把抓住駱飛塞過來的金條,溫召不動聲色的將金條揣進了自己的口袋,拿起那封信,站起身告辭:“駱副官,只管將心放進肚子裡。我這就把信拿給昆賽將軍,放心吧,將軍是不會上當的。”
說完,在駱飛的馬屁聲中,溫召管家離開了木屋,向昆賽的行宮走去。
駱飛送走了溫召,自己坐回椅子上,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品著味道。這回,昆賽還有話說嗎?
在昆賽的書房裡,溫召管家彎著腰,恭敬的站在昆賽的書桌前。駱飛收到的那封信,被他放在書桌上。
二公子昆龍坐在旁邊的沙發上,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昆賽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這才說:“他怎麼說?”
溫召恭敬的一彎腰,才回答到:“駱副官說,他在柯倫無親無故的,能有現在的地位,全靠將軍和二公子的提拔,收到這樣一封信,他很惶恐。這是他塞給我的,應該是怕有人拿這件事做文章,讓我替他說話。”
說著,溫召管家就從兜裡掏出駱飛給他的兩根金條,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昆賽的書桌上。
昆龍沒憋住,笑了出來。昆賽看了看桌子上的金條,也跟著笑了起來。
“這個駱飛啊,還真是嘿,送禮送到溫召那裡了。也是啊,這個趙寶貴不知道搞什麼東西,竟然會給駱飛寫這樣一封信。老二,你來說說。”
昆龍聽到父親點了自己的將,就正經的回答道:“是。父親,這封信上的時間是昨天,也就是扎果襲擊了我們的營地之後。但是,如果只是送一封信的話,根本用不了一天一夜的。再說,這信上的字跡,也不一定就是趙寶貴的。我估計呀,是趙寶貴聽說了駱飛的事情,想要將駱飛逼到他的手下。如果趙寶貴在知道駱飛在攻打扎果的行動中的表現,想得到這個人才的話,他滿可以透過在柯倫城的眼線,在今天炮製出這麼一封信來。柯倫城咱們也該好好的梳理一遍了,免得各家都把自己的人往這裡派,弄得咱們沒有一點秘密可言。”
昆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