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不該學生組團來見你嗎?”
季行覺攤了攤手:“我近兩年沒怎麼帶學生了,也不喜歡被人打擾。”
這個理由勉強合格。
彭布接著問:“你和伊瑟·萊斯特文是什麼關係?”
“我是他的老師。”季行覺淡淡道,“伊瑟考入安卡拉大學一年後跳級到大三,進了我的實驗室。”
彭布點點頭,又零零散散地問了幾個問題,話音陡然一轉:“這麼說來,你和伊瑟的關係不錯。”
季行覺斟酌了幾秒:“我很欣賞他的才能。”
彭布點點終端,投影出幾張照片。
照片上是季行覺在安卡拉大學的宿舍,因為長時間無人居住,空空蕩蕩的,沒有一絲生活氣息。
“伊瑟在你的宿舍裡住了兩年,但宿舍裡卻沒有什麼生活痕跡,也沒有他的個人物品,”彭佈道,“季教授,你說這像不像有人在故意抹除線索?”
“我沒有回去過,你們可以查我是否有過進出宿舍的記錄。”季行覺垂眸看著照片,腦海中閃過那雙帶著些微恨意的通紅的眼,心裡無聲嘆了口氣。
“抱歉,季教授,根據資料顯示,你在資訊保安方面也很有研究,安卡拉大學的校園防火牆建設有你參與,宿舍進出記錄不能為你自證。”彭布點點終端,又放出了一份證據,“而且,這個你怎麼解釋?”
那是以伊瑟的口吻寫的日記。
“C9的開發一切順利,這是我個人獨自研發的晶片,我只和老師分享了,老師誇我厲害,能得到認可很開心。”
“老師最近經常向我打聽C9的進度,事無鉅細,我有點不安。”
“我很敬重老師,可我沒想到他會和我撕破臉皮,威脅著我索要核心資料,他今天甚至拿出了槍……最近一直有人在跟蹤我,我得離開帝都……”
季行覺掃了一眼,輕飄飄地吐出四個字:“一派胡言。”
不知道為何,這個溫文爾雅的青年一旦不笑了,竟和沉下臉的元帥一樣,令人心生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