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輛車。
等家裡司機把車開來,許葚和許蔚上車後,也回家了。
次日她準備去公司的時候,剛好出門碰見權至龍在門外,眼看著他盯著自己一直沒離開,只能硬著頭皮問了問他。
幾秒後,權至龍拉下自己的墨鏡,不知道什麼情緒冷靜地瞥她。
許葚輕聲說:“你剛回家?”
權至龍淡淡道:“嗯,你是要出去?去哪?”
許葚:“去公司。”
“噢。”權至龍收回視線,“我也要去江南那邊。我送你?”
“……”
許葚這輩子都見權至龍在臨近迴歸前還這麼有時間,不止回家還有時間送她去公司,人家好意是一方面,但許葚知道這樣太耽誤人家時間,她露出個抱歉的笑容,又提道:“你不是還要去練舞,我自己去就行。”
權至龍直直地盯著她看,過了幾秒才繼續地說了句。“我晚點練舞,走吧。” 說完權至龍朝她走來,走過她的時候,很自然的握著她的衣袖,拉著她走。
許葚看著他拉的衣袖暗暗鬆了口氣,但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被按進了副駕駛座,權至龍也上車做好,垂頭系安全帶。
看她弄好了,權至龍發動了車子。還好他沒有開標誌的蘭博基尼,而是他姐姐的車,車裡因為兩人都不說話反而安靜得過分,而且空間密閉又狹小,不開音樂,權至龍也沒有要跟她交談的意思。
許葚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心想是不是自己不說話被拽上車,他也不好提起話題,不知道聊什麼,思及此許葚主動扯了個話題:“ 你們幾月迴歸啊?看你們都開始練舞但是還沒有出新聞。”
權至龍認真地回:“沒有,最近沒有專輯。”
“……”
許葚問完就後悔了,畢竟她的問題有點敏感,但沒想到他還是認真的回答了。她嘴唇動了動,也沒再說話。
她側頭看向窗外,看著外頭飛快往後跑的景色,來去的建築上全是彈幕一樣的招牌,一個接著一個,日光有些刺眼晃神。她漸漸盯著光線柔和區域,默默地發起了呆。
這個時候她忍不住想起09年~11年他們經歷的事情從他們去日本發展開始,許葚就猜到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後來出了權至龍的新聞的事情,也是那個時候她決定要做一名記者,做一位能正確公正的播報新聞的記者,她相信權至龍不是這樣的人,但那個時候她做不了任何幫助。
如果不是11年他們是首個獲得MTV歐洲音樂獎“Worldwide Act”的亞洲組合,估計他們的陰霾密佈的時間還要持續不斷。許葚想起來權至龍事情出現的時候,想來她曾經在新聞後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再見權至龍,即便後來大家恢復見面了,也不如往日那麼自然,更不用說她當記者後跟很多藝人,演員關係都很好,權至龍在那個時候,似乎是在記憶裡高掛的回憶一般。
她心裡這些想法沒有跟任何人說過。
但那個時候的權至龍似乎是知道這個事情,並沒有在跟她有過多的糾纏,那幾年他也爆出不少女友,偶爾聽著許葚以記者身份給他打電話,權至龍也都會接,每一個她打的電話都會接,一個不落。
從權至龍反應來看,他似乎也跟她一樣沒點明自己的想法,但好像那些新聞為什麼會出現,好像是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的事情。
想到這,許葚低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然後注意到已經路過了堂山地鐵站,她她愣了下,提醒道:“ 我本來想你帶我到地鐵就行,你還能回公司練舞,但是你這再回去就遠了,前面是永登浦區廳站,你把我放那吧我自己坐二號線過去。”
權至龍涼涼道:“真讓你坐地鐵,你直接從合井出發不就行了?”似是因為許葚的話裡明顯的想要撇清他的情緒,權至龍感到不爽,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