玟果冷哼一聲,種馬男又怎麼承認自己飢不擇食?沒準還認為身邊個個是鳳凰呢。
“女皇為何讓他跟你回弈園?”
“他是我的夫侍。”玟果睨視著他,好啊,既然他在意,那就氣死他好了。
“啥?”弈風嘴角一抽,剛放鬆的臉瞬間石化。
“我是說他是我的夫侍,不知我幾歲時,我姨娘將他借去用了,再在不用了,就打包還給我了。”
她說的坦坦然,可在弈風聽來卻是另一個味道,笑得身體亂顫,“他當真和女皇?”
玟果這才知道他把她的話歪曲成這樣了,一時間也沒忍住,也笑出了聲,“和我姨娘有沒有,我不知道,不過和寒宮鈺倒是……子陽這綠帽子可就老大一頂了……”掃了笑得在歪七倒八的弈風一眼,邪笑道,“當初我還以為這綠帽子是你的呢。”
“你……”他臉上的笑意一頓,眯了眯眼,隨即嘴角一勾,笑道:“這麼說來,我這頭上並沒有綠帽子?”
玟果的臉上瞬間燃燒起來,又
,握緊拳頭向他胸脯上捶了過去,“你這個渾蛋。
“呵……”他笑呤呤的看著她,戲笑道,“不如我們尋個地方……”
玟果小臉漲得更紅,瞪視著他,“你休想。”
“我休想什麼?”他揚著眉毛,眼裡的戲笑更濃了。
她這時方知又著了他的道,更是又急又惱又羞,越加在他身上一陣亂捶,“你太可惡了。”
他望著身前嬌羞的玉顏,眸子黯了下去,握住馬鞭的手環過她的後背,將她壓在自己懷中,喜悅象水中的漣漪,一圈圈的漾開了。
千言萬語,竟不知該說什麼,但有一點他卻可以肯定,她絕不是個隨隨便便的女子,即便是夫侍成群,她也是潔身自愛。
“你那園子為什麼叫弈園?”
玟果的身體瞬間僵住了,將臉埋進他的懷裡,聞著他身上粗獷男子氣息,幽幽道:“四年前,我遇一個很特別的人,他的名字叫弈。”
“四年前?”弈風身體一震,仔細的端詳著懷中的人兒,她如果再成熟些與那人的確幾乎一模一樣,但四年前,她還是個孩子。
玟果輕點了點頭,“所以我給我的園子起名叫弈園。”
他靜靜凝視著她痴迷的神情,竟沒有一點嫉妒,“他現在在何處?”
她苦然一笑,“我不知道他在哪兒。”
他輕嘆了口氣,這與他有什麼區別,四年前失去了那個女人,至今不知她在何處,將懷中人擁得更緊。
她突然仰起臉朝他笑道:“其實你不渾的時候,跟他很象。”
“呵……”四年前……難道真的是巧合?他陷入了深思,帶轉馬頭,慢慢向弈園回走。
“你真的是鎮南王的女兒?”
如果換成以前,她或許會有所猶豫,但自從在夢境中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她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你認為我還能是冒牌貨不成?”
他暗歎口氣,實在想不出其中的道理。
“當真有你說的那個惡魔?”
“我就知道你不會相信。”
“讓我見見她。”他心裡總覺得不安,如果她所說的全是屬實,那個惡魔不除,她日後難免不再出事故。
“你見不到她。”
“為何?”
“她怕陽氣,只要有男人出現,她就會消失。”
“你如何會招惹上那種東西?”侍就因為這個?他突然明白了些什麼,就算是虞國的公主招夫侍,也在成年之後,而不會象她這般,剛一出生,便接二連三的為她招了這一院子的夫侍。
“我哪裡會招惹她?是她將我踢出身體好些年……”玫果憤憤不平的報怨,話出了口才發現說漏了嘴,如果這些話被外人所知,不知該拋起什麼風波,忙住了嘴。
“你說什麼?”他越加迷糊,但在這同時,卻又是靈光一閃。
“沒什麼?我到了。”玟果衝著他裝傻,扯著嘴傻笑。
任他怎麼問,她只是裝瘋賣傻,沒一句真話,無可奈何只得放她下馬。
看著她跑進大門,叫道:“果兒。”
玟果轉過身,“還有事?”
他漫柔的看向她,令她心跳突然漏跳一拍,“過幾日的點燈,別忘了。”
“知道了。”玫果見他提起準太子妃冊封滿月的儀式,沒好氣的回了句,轉頭走了。
“呵……”弈風笑著調轉馬匹,急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