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令人感動的事情啊!
渡邊輕輕擁著司徒的身體漸漸的離開了克雷特他們的視線,保鏢們訓練有素的將克雷特他們包圍起來不然他們有任何的小動作,即使不這樣做克雷特他們什麼也做不了的。克雷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所愛的人離自己而去並且也許永遠不會再回來了,自己卻只能站在這裡什麼也做不了而讓司徒來保護自己,這時候他才感到自己是多麼的無力。
司徒再也無法感覺到身後的視線的時候,他自己也沒有發覺到他自己的臉上已經佈滿了淚水的痕跡,渡邊輕輕的為他抹去臉上的淚水,又用溫柔的聲音安慰著他:“哭什麼,不要傷心啊!我愛你,你即將擁有全新的生命呢!高興點吧!”司徒這才發現自己的淚水已經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因為他知道自己眼前這個渾身下來每處都透露著溫柔氣息的男人有多麼的恐怖和不正常。既然無法控制眼淚但至少也不能發出心底的聲音。不然情況會更加的糟糕。
司徒俊沉默的被渡邊帶進了實驗室的大門,裡面的工作人員已經為手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了,司徒早就知道自己逃不了了,他坦然的接受著即將來臨的命運。他注意到和他一樣正要成為手術一部分的另一個自己,一模一樣的臉會讓很多第一次見到他們人都以為他們是同卵雙胞胎,可他們不是,他們是年齡相差了差不多半個多世紀的祖孫二人,既然司徒即將為了讓自己祖母復活而失去生命,他也對這個水箱中的人充滿著好奇,他是個怎麼的人呢!為什麼他會和這麼變態的祖父認識並生下父親的呢!他為什麼會死去呢!即使死去了這麼多年也依然讓祖父這麼愛他呢,簡直愛到了瘋狂的程度了。
“他很美吧!”渡邊注意到司徒俊對水箱自己的祖母充滿了好奇,他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注視著水箱中的人,司徒也放下了心中所有的恐懼的感情,用一種溫和的方式回答著:“是的,有一種很不可思議的感覺。。。。”他只是有一種無法用言語表達清楚的感覺。
“你們幾乎一模一樣呢!可是你不是他。。。。”渡邊像是自己喃喃自語的說著並沒有在意身邊的司徒俊,他整個人的思緒都被水箱中的人佔據了,他是這麼的愛他啊!
“即使他活過來了又怎麼樣呢!他已經死了,讓死去的人得到安寧不是活著的人應該做的事嗎,不是嗎?”司徒俊很不能理解渡邊的想法,司徒忠實的說出自己的感受。他現在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恐懼的感情了,他已經不再害怕了,反正他都不可能逃過一死了,在死前忠實的表達自己的想法並沒有什麼錯。
渡邊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眼前一臉毅然的司徒俊,為什麼,為什麼他會說出和他一樣的話來呢!一樣的,一模一樣的,很多年前他對自己說過的話,今天在這一刻他又聽見了同樣的話,並且是由一個長的一模一樣的人的嘴裡吐露出來的。
“是啊!。。。。”渡邊雖然嘴裡說著同意的話,可他的表情的眼神卻透露著不一樣的訊息,他只是不想和司徒爭執起來而隨嘴說著而已,司徒也不在意他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不可能聽進自己說的這些話的。
在他們不再想交談的時候,一陣尖銳的警報聲打斷了他們的思緒。渡邊聽到這不停在響的聲音後臉色開始發白起來,渡邊根本就顧不上站在他身邊的司徒俊了馬上對慌張的工作人員下達各種命令,實驗室在一瞬間陷入了令人難以致信的黑暗之中,連實驗室裡自備的電源也被人從外部以計算機病毒的方式切斷了,停電對一般的實驗室而言最多不過就是讓工作時間加長,或丟掉一些實驗資料罷了,而對於渡邊智和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了,那代表著他所愛的人會在他面前失去唯一復活的機會他將要永遠失去他了。
“還沒好嗎?”渡邊的聲音都已經變了,看著水箱之中一直無法提供足夠的液體和電力渡邊幾乎都快要白抓狂了。不能再這樣下去,如果5分鐘內還得不到足夠的電力的話。水箱之中的司徒俊會因此而死的,他無法冒這個會失去他的風險,渡邊下令道:“馬上讓他出來!”
沒有電力我們無法開啟水箱啊!工作人員臉色難看的對渡邊說道。渡邊連發火的時間都沒有,便對自己怕保鏢們說:“把火力最強的武器拿來!”保鏢們還沒反應過來,但還是按老闆的話去做了,渡邊智和接過保鏢遞上來的槍後就將槍口瞄準了水箱,因為是強化的玻璃一般的手槍是不可能讓水箱出現裂縫的,所以渡邊智和下令用最強的武器來開啟水箱。
工作人員只能看著渡邊對著水箱停的開槍,砰!砰!砰!。。。槍聲在司徒俊的耳邊迴盪,司徒俊認真的看著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