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常言。
此時的他捂著心口,嘴邊噙滿鮮血,打著挺,喘息著顯得呼吸很困難。
不過,常言嘴角卻掛著冷笑:“多虧被我知道你們在跟蹤柳爺爺。”
說著,他用盡全身氣力,再次艱難地舉起槍,對準文盈盈就要扣動扳機,我早一個箭步衝過去將他手裡的手槍踢飛。
常言惡毒地看向我倆,咬牙切齒說道:“我報不了蓮蓮的仇,就是死也會化成厲鬼也會糾纏你們文家……到底。”
但他最後的怒氣只換來一口鮮血從嘴裡噴濺而出,跟著氣絕身亡了。
文盈盈完全沒想到自己一直心存敬意的姐夫居然會說出如此惡毒的話,一時震驚不語。
在她眼裡,常言的一切都是文家給的,他應該對自家忠心耿耿才是,而現實上常言非但如此還包藏禍心,企圖殺光文家所有人。
因為世界觀破碎得倉促、徹底,文盈盈整個人都呆若木雞一樣。
但我心裡卻瞭解出來一個事情的大概。
很可能柳蓮蓮的家人並沒全死,常言口中所說的柳爺爺應該就是柳蓮蓮的親人。
“何方高人駕臨,報個蔓兒吧?”
許是聽見了槍聲,一道沉冷的聲音忽然傳來,我回頭正看見一位佝僂老頭揹負雙手站在正房門口。
這老頭怪得很,走路好似無聲音一樣,如果不是他開口,我如此提高警覺都沒察覺。
我雙手抱拳,恭敬回道:“弟馬古靈。”
老頭點頭,又問道:“鬼主清風來坐殿,三條大路在中間。你是橫香走的,還是順香挪呀?”
順香挪是有師父指點,我並沒有,便回答:“橫香走。”
“原來是野仙兒啊!”
老頭雙眉微沉,沙啞著嗓音說:“如果我剛才沒看錯,你拜的是清風,掌堂的悲王是血骷髏,對吧?”
我點頭,反問說:“敢問老爺爺是誰?跟柳蓮蓮是什麼關係?”
“她是我孫女。”
柳老頭冷冷的對我說道:“這是我們柳家同文家的恩怨,跟你這小出馬仙無關,你最好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