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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到衙門辦差,晚上回到外宅,薛金線正在房中刺繡,見他回來,便放下手中的繡品。

朱傳宗忙攔住她道:“不用勞煩,夫人還是繼續繡好了。”

薛金線笑道:“今天怎麼轉性了?平時我刺繡針織的時候,你都說我不理你,冷落你,這次怎麼又讓我做了?”

朱傳宗笑道:“以前我只注意夫人姿容絕世,少看一眼都捨不得。卻從沒仔細見識夫人巧奪天工的技藝。況且夫人這樣的可人兒,閒有間的姿態,忙有忙的風情,只欣賞一種,實在是暴殄天物。可惜我錯過了不少,現在要好好補上。”

薛金線嗔道:“油嘴滑舌!”心裡卻甜絲絲的。她一直以自己的絕藝為傲,朱傳宗卻不甚在意,彷彿只貪圖她的美貌,今日聽了這話,不由芳心暗喜,大有琴瑟諧鳴之感。道:“那你就坐著等會,我繡完這方圖就陪你。”

朱傳宗坐到薛金線身旁,見她秀目微垂,左手持繡線,右手春蔥似的玉指拈著一根金針,時穿時挑,時捻時刺,動作輕巧柔美之極。瑤鼻開翕,俏臉上滿是專注神情,貝齒輕咬著朱唇,真是嫵媚動人,別有風情。

朱傳宗心中暗罵自己:『金線這樣的奇女子,既有絕藝傍身,又飽讀詩書,智慧過人,我怎麼能當尋常的花瓶女子那樣看待呢?枉我成親之前還口口聲聲說愛她的人品才華。一個只知道尋歡縱樂的俗人,可配不上她,幸好我及時醒悟了。』

不過看了一會兒,朱傳宗漸漸忍不住了。他在宮裡被媚妃勾起了一肚子慾火,當時強行按捺住了,此時放著一個百媚千嬌的美人兒,燭影綽綽、暗香盈鼻,心裡頓時火燒一般。

這時薛金線繡完了一根線,將線頭在唇上輕輕抿動,朱傳宗看得慾火如焚,用力嚥了兩口,胯下的不文之物已是昂揚而立。

薛金線突然歪過頭來,似笑非笑地道:“相公,你聽是不是有奇怪的聲音?”

朱傳宗搖頭道:“沒聽到。”

薛金線笑道:“我還以為是咽口水的聲音,原來是我聽錯了。”

朱傳宗才知道她在取笑自己,佯怒道:“好哇,你敢捉弄我,看我不教訓你!”一把將薛金線手裡的繡布扔到一旁,把她壓在榻上。

不多時他便剝去美人衣裙,只見雪白粉嫩的身子,曲線玲瓏,美不勝收。那美妙的方寸之地,芳草萋萋,流水潺潺,朱傳宗伸手一探,沾了一手的花蜜。

薛金線嬌呼一聲,緊閉雙目,雙頰發如桃花。

朱傳宗自己也脫得赤條條的,將薛金線按到榻沿,架起玉足,挺起陽物向花心便刺。只覺得那花徑又軟又緊,登時興發如狂,摟住雪白腰臀,用力抽送,發揮平生本事,大抽大送,嘖嘖有聲,如同仙樂一般。

只過了一會兒,薛金線樂極情濃,不覺便洩了一回,輕聲求饒。朱傳宗尚未盡興,讓薛金線換個姿勢,薛金線說什麼也不肯,滿面羞紅,道:“我是你妻子,怎麼能這麼放蕩呢……”朱傳宗不等她說完,大力抽送了幾下,薛金線頓時酥麻入骨,柳腰亂扯,玉股擺動,嬌吟慢喘,無力說話。

朱傳宗氣喘喘喘,附耳低聲道:“這是夫妻敦倫大禮,怎麼算放蕩呢?親親,聽相公的話,管證讓你爽快。”

薛金線先是搖頭不肯,可經不起朱傳宗像哄小孩一樣,百般誘說,只得光著身子,跨在丈夫腰間,如騎馬一樣,雙腿分開左右跨在兩側,用纖手握住碩大的龜頭,對準玉戶,將身子向下湊就,慢慢含入穴中。金線見已經插進,便放開扶玉莖的手,伏下身子,抱住朱傳宗肩頭,臉貼臉,乳磨胸,恣意親熱。

朱傳宗心願得償,大喜之餘,愈發粗壯堅挺。金線下邊套弄了一會兒,便覺兩腿痠軟,不能再動,眯著媚眼,香口亂喘,全身軟在朱傳宗身上,嗔道:“壞傢伙,就你那麼多花樣,現在可滿意了?”

朱傳宗笑道:“這招叫做倒澆蠟,只是尋常招式。你相公我還有好多手段沒用呢。”

薛金線變色道:“好相公,你的金線已經夠累了,饒了她吧。”

朱傳宗知她性情端莊,今日已是極限,便不再逼她。翻過身來,奮力挺動了一番,洩過陽精,互相偎抱著睡了。

過了幾日,朱傳宗回家時路過集市,心中一動,買了兩樣禮物。回家後,趁著冬雪、秋月兩個當值侍候,送予她們。

朱傳宗給冬雪買了一本古人的詩集,是前朝的珍本,十分珍貴難得。冬雪愛不釋手,不過摩挲半日,卻道:“少爺,這個我不要,太貴重了。”

朱傳宗笑道:“哪裡貴重?你把珍藏了十多年的寶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