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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舒秀儀感覺越來越難應對,意識開始模糊,而身上的他衝撞得越來越猛烈,如狂風,似烈焰,就快將她點燃。母親與她講過,女人第一次,總是有些痛,邁過這道坎,便會覺得快活……痛,已超過她能承載的能力,她開始陷入半昏迷中。

吳王繼續衝撞,不再有舒秀儀那有力的抓擁,而是她的雙手垂放。他張大嘴巴,咬住牙齒,發出傾情的嗚嗚聲。

而舒秀儀在那半昏半睡的迷離中清醒過來,這種痛與纏綿,迫使她面前。

吳王像一匹縱橫飛揚在曠野的野馬,肆意的飛奔著、暢遊著,用力地握住她的腰,終於,達到頂峰,欲潮難控,他低喝出聲,像在發洩,像在思念,嘴裡連連吐出一個人的名字“弱水!弱水!弱水……”

他就是一個溺水的孩子,只有想到她時,才看到了希望與陽光。

舒秀儀頭腦一陣眩暈,她知道,那是一個女人的名字,卻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

吳王俯身,大手摟住她的後背,她能聽到他粗重的呼吸聲。

她靜默,再次感到了絲絲羞辱感。

想問他“弱水是誰?”

可今兒,在她來之前,太妃姑母已經再三叮囑“秀儀,你是吳王的妻妾,他今兒太累了,不想被吵,你要安靜些,好好服侍她。姑母是向著你的,你自個也在爭氣。”

姑母要她安靜,便是能不說就不說話,能不問自不會問。

吳王低低地問:“弱水,剛才沒弄疼你吧?”

舒秀儀柔聲回道:“軒表哥,我沒事……”

這聲“軒表哥”如一盆冰水,似一陣響雷,他怔了一下,這才細細地審視著懷裡的女子,待看清舒秀儀的臉,之前的溫柔與痴迷盡數消散,只化成一陣寒冰。

吳王離開了舒秀儀的身,伸手從枕下取了黃裱紙,用背向著她,小心地擦著寶貝上的異物,甚至是迫不及待的伸手抓過帳外的褻褲,快速地套上,倒頭躺在一側。

舒秀儀伸出手來,想摸一摸他,剛觸及到她的胸膛,他就冷漠地將她的手移開。

“軒表哥,你生氣了?姑母告訴過我,說你心情不好,叫我少說話……”

他在夢裡見到了素妍,又回到了江南,與她划著烏篷船,正遊歷著西湖,淅瀝瀝的春雨,纏纏綿綿地下,他擁住了她,依昔還記得她身體溫度。

原來與他共度春夢的是舒秀儀。

☆、307嫁妝豐厚

任舒秀儀低柔地說話,他只回味在夢裡,回憶著素妍的笑顏。

“軒表哥,別生我的氣。”

到了今日,他還是忘不了素妍,他們之間有過美好的過往。

即便她算計他,用陣法困他數日,可他從來沒有真正生氣過。

他不氣她,就如素妍被他逼得自盡,卻從來不曾怪過他。

她到底還是喜歡他的,可她已經選擇了宇文琰,所以,她才會說那些話,說要他好好對待楊雲屏。

他突地睜開眼睛,用近乎陌生的眼神看著舒秀儀,伸出手來,輕柔地摸著她的臉:“記住了,本殿可以摸你,你不能出手摸本殿。本殿可以親你,你亦可以親本殿,但是唯獨不能親本殿的嘴。”

舒秀儀悠悠地輕呼:“軒表哥……”

他側過身去,用背對著她,“你應該聽說過,本殿從五歲開始至今,屢遭陷害、刺殺,對於近身的人,都會有一種強烈的防備感。擔心萬一你摸了本殿,把你當成是刺客。長期以來的防備,讓我有本能的反應。睡吧!只要你全心全意地對本殿,自不會虧待你。”

他在與她說心裡話,舒秀儀頓時有種做夢的感覺,即便身子還有種火辣辣的刺痛感,她覺得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發展。

舒秀儀赤著上身坐起,歪身看著他的臉,怎麼也瞧不夠,只覺得他丰神俊逸,英俊無雙。卻不敢主動伸手摸他,只能這樣靜默地看著。“軒表哥,我記住了。”

吳王心裡的失落如潮不絕,很快平靜如常。“不要叫本殿表哥,否則,下回本殿不敢再要你了。這會讓本殿想到,我是你哥哥,是不該欺負妹妹的哥哥。”

舒秀儀見他說這等句,不由得吃吃笑了起來。“妾記住了,再也不會亂叫。”

“當你嫁入吳王府,我們就不再是表兄妹,我是夫,你是妻。記住了?”

原來,他已經拿她當妻子。

舒秀儀笑得越發燦爛了:“妾記住了。”

他轉過身來。將手臂一揚,舒秀儀乖乖地躺在他的臂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