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
素妍“噗”的一聲噴出茶來,“霍遠遊竟成第二名了?辭藻堆砌,華而不實的文章竟得第二名?”
江舜誠睨視著愛女,“字寫得好還能得人心。”
素妍咬著雙唇,“該不會大家知曉霍遠遊是唐觀吧?”
傳良道:“姑姑可別小瞧我們,我們誰也沒說。”
“既是大家公選的,我尊重大家的決定。爹,把賞紅拿出來,且發放出去罷。”
江舜誠瞪了一眼,“這事兒是你鬧出來的,到了拿銀子的時候,就讓我出。”
她俏皮一笑,眸露慧黠。“要畫有兩幅,要銀子沒有。”
“若被你娘知曉,指定又罵你是個敗家女。”
哪有平白的拿自家的銀子卻賞學子們的。江舜誠言語之中頗有斥責,而神色裡卻是一臉寵溺。
“爹上回誇我是福星。我瞧著第四、第五名的也寫得不錯,不如都給些潤筆費。也不用太多,一人二十兩,如何?”
江舜誠雖語調含有責備,卻依舊照辦了,令人取了銀子來,由傳良、昌興幾個捧著出了府門。
江舜誠捻著鬍鬚,“妍兒捉筆寫一道告示,這回要加高賞紅。第一名能得一千兩銀子,第二名八百兩,第三名六百兩,第四名五百兩,第五名四百兩,如何?”他壓低嗓門,眸光裡掠過一絲慧黠,“先讓這事傳出去,知道的人越多越好。”稍微停頓後,他意味深長地對素妍道:“到時候我們讓他們寫《招安告示》。”
素妍一臉驚愕,她想出這個法子考究江氏族裡後生們的才華,而江舜誠卻想到了藉此事招安十五萬莫名消失的精兵良將,“你……”讓他們寫告示,而不是文章。
江舜誠要的不僅是對方的文筆,而是這件事鬧得越轟動越好,知曉的人越多,事後關注的人也會越多,更會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江舜誠微微一笑,“大材小用了?一百個人寫,就會有一百種寫法。有的告示讓人覺得平淡無奇,要是寫好了,可以不費一兵一卒招安十五萬雄兵,何樂而不為。照日子算,鎮國公已抵達皇城,對於晉地的事,皇上肯定已然知曉。”
江舜誠相信自家的女兒,在許多事上從不瞞素妍。
廳上無人,江舜誠低聲道:“我與你二哥商談過應對措施。宇文軻沒在晉陽靜王府內,而是一早帶著他的兩個兒子躲到山野別苑裡。”
“瞧來爹有好主意,女兒告退!”
江舜誠笑罵了一句“你這丫頭”,抓不住宇文軻,連靜王府那上千名幕僚、門客也突然消失無蹤,精兵良將可以用他的法子招安,可這些門客、幕僚卻讓江舜誠傷透了腦筋。他拼命地想用一個奇巧的法子,再將這些智謀門客給抓住,卻又頗有些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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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9貪墨案
晉陽唐家。
唐六坐在唐觀的書房裡,將今兒的事細細地說了一遍。
唐觀踱著方步,心裡默唸著:江舜誠的女兒……
這個女子,當真奇怪得很,明明未曾相識,卻似深曉他似的。
唐觀拿著自己的小楷,比對著牆上的草書,“是完全不同的字型,她怎麼又瞧出來了?”
唐六重複了素妍當時的話。
唐觀心頭微怔,風格,她居然能從完全不同的字型上尋找到一樣的風格,這樣的女子定然精通書法丹青,唯有如此,才有敏銳的觀察力。
唐六道:“聽江四公子、張大公子說,安西郡主在皇城就是出名的才女,幼年拜入第一鴻儒朱武先生門下,後來又跟隨世外高人學藝,附庸山人、白峰居士、謝文傑、玉若笙這些世外才子都與她是忘年之交。江宅有個月影居,是她擬的名字,我瞧過牌匾上的字,是難得一見的好字,頗有朱先生的風格,卻又多了女子的溫婉從容。”
唐觀看著書架上擺放的《謝文傑詩詞集》,能寫出那樣的詩詞之人,數百年才出上一兩個,與她是忘年交。“你見過她兩面,以你之見,她是怎樣的女子?”
唐六低垂首,眼前掠過她的容貌,雲淡風輕的笑,秋水般的眸光,溫婉優雅的談吐,端莊大方的舉止。“但凡見過就很難忘掉,不僅聰慧富有才華,還有自己的見解。文忠候對她的話也頗是上心。聽江四公子說。在皇城時,文忠候器重她勝過了任何一個兒子。”
唐觀揚了揚頭,“小六,你說要是我在下一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