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好。那蔣天恩遂又冷笑道:“我自是好人做到底,送你們出山,而且尚可指引你們一條明路,不過我二弟天錫,在東角設有關口,只怕他不會這麼容易放你們過去!”
木尺子一挑眉毛道:“蔣老二還敢把我老人家怎麼樣?”
蔣天恩嘆了一聲道:“二弟對父親最孝,凡是父親交待之言,他沒有不聽的,下一關你們很是麻煩!”
蒲天河想到昔在蔣瑞琪處,曾經見過那蔣天錫一面,對於此人的印象極佳,不想他竟是如此一個難以應付之人,心中正在設想應付之策。
蔣天恩卻由身邊取過一個金漆的小葫蘆,遞給蒲天河,道:“蒲兄弟,我看你人品甚是不惡,今日拼著父親責罵,我幫你這個忙就是。這葫蘆中所裝的是‘金光彩霞’,你與木老前輩帶在身邊,待最危急之時,開啟葫蘆,自有妙用!”
蒲天河不由甚為感動地道:“蔣兄隆情,真是受之有愧!”
蔣天恩苦笑道:“不必客氣,這葫蘆中金光彩霧,只可用一次,用時開啟葫蘆,只需輕晃一下,自有妙用,只要過了二弟這一關,至於小妹瑞琪那一關,就不難而過了!”
木尺子呵呵一笑道:“怪不得蔣壽老兒在白雪山莊穩吃穩坐,原來天山道上敢情有這麼厲害的玩意兒,蔣老大你要是不說,我老頭子,說不定要著了道兒哩!”
說到此,他雙手一拍,道:“衝著你這片好心,我與你父親一段舊恨一筆勾銷,只要他不犯我,我也絕不犯他,這八年牢囚之恨,我算是認了!”
蔣天恩聞言微笑道:“老前輩有此言,我也就放心了!”
說時三人已順著一條狹窄蔭道行了下去,只見蔣天恩左繞右旋,行走時彎彎曲曲,短短一條窄道,卻行了“七停八轉”,好不容易才到了一處隘口。
遠望前路,盡是皚皚白雪,蔣天恩行到此,抱拳向著木尺子及蒲天河一禮道:“二位前途珍重,不送了!”
木尺子點頭嘻嘻笑道:“這羊腸十八轉,如不是你親自送出,倒要我大費一些心思,謝了!”
說罷,一掌重重地擊在了蔣天恩背上,直把他擊得一交摔倒在地。
蒲天河大驚道:“師父你這是為何事?”
蔣天恩怔在地上,道:“老前輩你……”
木尺子呵呵笑道:“這樣就解了你的神脈中樞,蔣老大你去吧,回去之後如法炮製,在每一個昏沉熟睡的人背心脊椎第八節上,重重擊上一掌,就可令他們清醒過來,否則只怕短時間醒不過來!”
說罷哈哈一陣大笑,二人這才明白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俱都驚奇不已!
蔣天恩站起身後,搖了搖頭,翻著眸子道:“是好得多了,老前輩你好厲害的哭笑分神大法,佩服之至!”
說罷,向著蒲天河舉手道別,轉身自去。
他去後,木尺子哧哧一笑道:“蔣老兒雖是素行不義,可是他二子一女,俱都十分良善,在外為人很得了些人緣,這也是蔣壽意想不到的福份了!”
蒲天河拿著蔣天恩所贈的金漆葫蘆,搖了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