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也怕了。
前面他和森森還開開心心,但是贏到這個時候,發現不對勁了。
姜紳贏這麼多?誰出錢啊?
趙三知道,馬天鳴和黃震國肯定拿不出的,也不會拿,難道讓李嚴一個人拿,那也不現實。
如果對方拿不出錢,或不肯拿,以姜紳的性格,這是要出事情的。
姜紳很猛他知道,但是今天在場的,別說他們的父母一輩,就是他們這些小年輕,在京城的一畝三分地上,也是跺跺腳震三下的人物。
要是到了最後,一方不肯出錢,一方拼命的要,肯定要起衝突,那樣事情就搞大了。
怎麼辦呢?
現在場氣氛有點濃重,大家都不出聲,只有麻將的聲音在整個別墅裡不停的響著。
眾人又堅持了三把。
結果姜紳一點不給面子,連胡三把,連莊達到十二把,其間又來了一把七小對。
尼嗎,這下好了,每人欠姜紳的,接近三十億。
到了這時,黃震國他們就知道,不能再玩下去了,這姜紳絕對有鬼。
再玩下去,要輸死。
黃震國在桌上狠狠的踢了一下李嚴。
李嚴勃然大怒,在姜紳胡下來的同時,嘩的一下,把面前的牌全推亂了:“嗎的,這牌怎麼打?姜紳,你是不是出千了?連莊十二把?聽都沒有聽過,不打了,不打了。”
李嚴說這話時,臉上還是有點紅的。
沒辦法,馬天鳴和黃震國都是官二代,要講面子,這種事不好讓他們做,只好他這個大老闆來裝瘋賣傻。
還好現場都是京城的貴勳子弟,要是外面的人看到李嚴這大老闆還有這一面,他面子都要丟盡。
“牌品啊?”姜紳眼睛一瞪,我早看你不順眼了,第二富豪就牛逼了?
“你說誰沒牌品?”李嚴也稱勢發作。
他們三人存了耍賴的心思,正要找藉口和姜紳翻臉,這要吵起來,輸了多少都可以賴掉。
“把把你胡,天胡都有,你不是出千是什麼?”
“就是,趙三,你是不是故意找個老千來騙我們錢?”
“肯定會換牌,連莊十二局,真是沒見過。”
幾個黃震國、馬天鳴的人也稱勢叫了起來。
“原賭服輸,李嚴,你號稱五百億身家,這才三十億就輸不起了?你彆嘴賤,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打你?”姜紳不動聲色的看著李嚴。
你敢打我?李嚴氣極反笑,華國國內,有幾個人敢打我?
“你打了試試?”馬天鳴也找到藉口發作了,坐旁邊冷笑:“你以為這裡是東寧?好大的口氣?”
趙三一看,不好,大事不妙,對方這是故意想翻臉,然後賴賬。
“紳哥。”趙三年紀不大,其實比馬天鳴還有穩重一點,知道這事不能鬧大,連忙想勸姜紳。
“嗎的。”姜紳等馬天鳴話音落下,拿起桌上一張九萬就扔了過去。
他也是故意嚇馬天鳴,九萬擦著馬天鳴的耳朵邊上飛過去,砰的一聲,把後面不遠處桌上一個魚缸給打穿了。
草,馬天鳴嚇了一跳,從坐位上一步跳起,連退數步。
真是沒想到姜紳說砸就砸了。
“信不信我弄死你?”姜紳霍的站了起來,獰聲對馬天鳴道:“你知道河京市死了多少人?”
“你的優越感那來的?你爸給你的?馬的比,趙三你一句話,我今天就弄殘他,現在就弄。”姜紳指著馬天鳴就破口大罵。
全場都驚呆了。
你在威脅馬公子?
你在怒罵馬公子?
這些官二代也不少,馬天鳴那邊七八個人呢,但是姜紳現在跳出來大罵,沒有人敢出聲。
所有人想到一個問題,不久前河京市死了六十多人。
據說死的全是鍾安德堂哥的手下。
鍾安德的堂哥,就是花錢買下姜紳地塊的那個。
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們身嬌肉貴,沒必要和姜紳這樣的鄉巴佬計較。
眾人算看出來了,姜紳就是個瘋子。
以他們的身份真沒必要和姜紳較真。
馬天鳴被姜紳這一噴,然後用麻將一砸,雖然沒砸中,也是嚇的他一身冷汗,再看姜紳那表,真可能現場就上來打他,頓時嚇的不敢說話了。
官二代這樣的身份,很有優越感,氣場也很強,但是碰到姜紳這樣不講理的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