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永遠不會改變!”
“好了,出去吧。”柴老爺子擺擺手,“我說的話,你好好想想。我知道你聰明著呢。”
沒給她任何反口辯駁的機會,人家說完就給她轟出來了。
貴妃表示第一次聽柴老爺子講這麼多的話,她總有些生理心理上的不習慣呢,生生有種聽啞巴開口說話的觀感。畢竟平時都是柴老太太主事,柴老爺子在後面默默地彷彿置身事外。
她,這算是把啞巴都給逼說話了?
可能是她的表情太過震驚,以致於呆滯,從東屋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住對面屋的柴海棠一臉擔憂地在堂裡等她,估計沒的全也聽了個七七八八。
“四嫂,你別多想,咱都是一家人。縣令他兒子再作,了不起咱再一狀告到衙門,我陪你!你別聽二嫂嘚吧嘚,她家弟弟打人讓人抓牢裡,不也是上咱家借錢給弄出來的?現在倒會擠兌別人。”
貴妃一把握住柴海棠的手,重生一回就這小姑子她是越看越喜歡。仗義!
以後真像木墩兒設想的鋪開一條金銀鋪就的康莊大道,她也絕逼忘不了海棠,在她最困難的時候總是堅定地站在她這一頭。
她要帶她裝|逼帶她飛!
(未完待續。)
072 步步為營
“你就這麼讓她走了?”柴老太太直到眼瞅著貴妃從窗子過去後院,她才忍不住拍了老頭子大腿一巴掌。“怎麼不讓我說她兩句?一天天在想什麼呢,想一出是一出!”
柴老爺子撇嘴,“你可算了吧,我不是怕你讓她幾句話就給拐跑了嗎?!”
柴老太太臊的滿臉通紅,你別說,阿美還真有這功力。
“你聽四郎說了嗎,又給她抓的貂。”半晌,柴老太太不忿地道:“四郎一大早上從後院翻牆肯定是又要往顧家送,要不他怎麼會往那邊兒去,遇上縣令家的小子,顧家可不就往那道上走嘛。什麼都往孃家送,她還知不知道自己嫁了人了?”
“她這是翅膀還沒硬就想著單飛了……”
“他爹,你說阿美是不是有什麼別的想法?”
柴老爺子白了她一眼,“什麼別的想法?”
柴老太太湊上前,低聲在他耳邊說:“她會不會把咱家四郎給蹬了?”
柴老爺子無語:“你能不在這事兒上轉悠嗎?從她嫁進柴家,你這念頭就沒斷過,能想點兒有益身心的事嗎?總琢磨這有啥用?好好過咱的日子吧,該蹬了,你怎麼想怎麼防也還是得蹬。”
柴老太太被說的只有嘆氣的份兒,她也是,當初鬼迷心竅就非看上顧洵美人好心好又能幹,挖坑設套的把人給誆坑裡來了,然後就是又怕賊偷又怕賊惦記,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報應啊。
“你說。咱家四郎要是好好的,他兩口子郎才女貌得有多般配……”柴老太太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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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從主屋出來就回了後院,誰知一進屋就只見木墩兒一個人。翹著二郎腿一個勁兒地在那兒抖,手指有節奏地敲著炕,一副深思者的姿態。小小的人,怎麼看他這樣子都覺得詭異。
“別抖腿,一點兒儀態都不講。”貴妃斥道。
木墩兒一看她回來了,蹭地跳下炕,才叫一個靈巧。
“娘娘。你去和老兩口說什麼了,神神秘秘的?”
貴妃環視一週,“你爹呢?”
“又出去浪了唄。”木墩兒一看貴妃不善的眼神立馬舉雙手投降。特麼也是神了,他怎麼一撒謊她就能看出來?“他在屋裡自己生悶氣,非要去山上再去把黑貂抓回來送你。”
貴妃白了他一眼,這裡面沒他加點油添點醋。給柴榕提提醒。打死她也不信,他就這尿性。
驀地,她想起柴老爺子和她說的那話,他現在手上是沒弓箭,萬一遇到旁人有弓箭射著他又怎麼辦?她知道他身手好,可是能不能快得過箭她沒把握……
她和這三十五歲的老男人是不是有點兒太想當然,只把柴榕當成賺錢的工具,而根本沒對他的安全上過心呢。
只是認定他功夫好。不會受傷,這樣一種篤定是不是一種最大的自私。自我安慰的呢?
“我說娘娘,你到底說的什麼,咱倆是拍檔,是不是該彼此坦誠,沒有秘密呢?”木墩兒直轉著貴妃轉,他總覺得她剛才走進主屋的時候,神情有些不對勁,太篤定,讓他心裡發毛。
上輩子他凡事作主,不論事業還是家庭都是他說了算,習慣了掌控一切,可是和這位宮裡的娘娘合作至今,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