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待她,好懸沒把她被害妄想症給培養的一發不可收拾,原來在這兒等著她呢。
常言道,反常即為妖,她早該料到的。
貴妃心裡有數,貴妃就是不說,靜靜地看著柴二嫂跟她絞盡腦汁套她話,一臉的‘你說什麼?我不知道
’的表情。
柴二嫂暗咬了口後槽牙,特麼就是不接她話茬。
“他帶著弓箭吧,又怕傷了人,不帶吧。咱也都看到了,這幾天他獵的東西越來越少,哪趕得上以前?
我琢磨著。是不是讓你二哥幫襯一把,哪天他不下地了,就和四郎一塊兒上山——都一家人,我們也不收你
錢,你打的多了就給我們一兩隻野雞野兔啥的,他還能幫著扛。”
“不是我說,弟妹。你到底是個女人,成天跟著上山不說累吧,也夠危險的。上次是你命大。萬一哪次
四郎一個照看不到……”
她都不用把話說出來,那赤果果你死定了的眼神就夠滲人的,看得貴妃激靈激靈的直打寒顫。
柴二嫂說的固然嚇人,可怎麼也比不上她那令人毛骨悚然赤果果恐嚇的眼神嚇人。
說的好聽。不收她錢。那山雞野兔的她拿出去買哪個都十來文錢一隻,現在兔子皮她也能剝——她的意
思是她便宜兒子也能剝,一個兔子賺兩份錢,比要他們的工錢還要多好麼?
說的冠冕堂皇,實則佔盡好處,當真是找便宜就佔的大魔王,挖門盜洞,一絲機會都不放過。
連這麼討厭她。柴二嫂都能忍著打交道,貴妃也是真心服了。
“二嫂說的是。這一回我也是心有餘悸,”貴妃沉吟,“這事兒還得和爹孃說一聲,弓箭都讓爹孃收回
去了,他們要是不同意,我也要不回來。”
和爹孃商量,那不就代表全家都知道了?那大哥家那些個兒子見了好處還不都搶著上?
這是擺明推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