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與三國,短就了晉隋;李趙二氏偶得巧奪,建得唐宋兩朝,徒有虛名,來之容易,甚不珍惜,唐yín宋廢,一無所事,卻於文壇之上成就了唐詩宋詞,應了溫飽思**這一俗語;五代十國穿插其間,漢衰夷興,合分見常;天下四分,為外蒙所趁而一統;後朱氏爭得天下,卻為自大猜忌所困,女真復興,李自成小農賤卒私yù蒙蒼生,素無大志,致吳三桂迎満入關,漢家再翻天;清廷曾幾經奮鬥,終因閉關自守,落後西方而受辱。觀天下大勢,久分必合,久合必分。中國多難,唯獨秦漢唐元明清六朝曾一同天下。今中國英文一詞:CHINA,竟來自唐末契丹人主天下大遼通外邦之際,外邦對遠東中原之影像。
下面這首詩為大金國東海王完顏亮端坐帝位時,在瞧得臨安小朝廷所居處之優美風景素描長卷,聞聽南宋帝荒yín奢侈生活後,感嘆南方之物富民康,立志大一統天下宏願時而寫就的一首敘志詩。人之上進荒廢,相比立現,儒家迂腐思想根深柢固,以古標榜,沾沾自喜已不可撼。國人傳統思維麻木由此可見。縱觀五千年文明,漢家天下歷來缺乏的只是一上進的君主,而非忠臣良將,豪強英雄。而君王之德就真的有那麼能得嗎?其實不然,早在《史記》中就對君王之徳有過簡潔的描述:知人則智,能官人。能安民則惠,黎民懷之。
金宋兩家自大定三年正式議和來,宋向金稱侄,每年給歲幣20萬兩,歲帛20萬匹,雙方間近四十年間金宋再沒發生大的戰爭。這其中當然就有徐州兵前前後後,約有十多萬之眾扎駐淮河沿線一十六年,威懾隔斷兩邊之功;後金廷念徐州兵之功曾正式加封任天琪為淮南王,宋室亦曾授任天琪淮南公,這自是後話。
第一節左右逢源
金主登基三年來,頗有仁政,對外施行休戰和睦通商策略,對內減租免稅,解甲還田,安民息兵;命“北人歸北,中人歸中,南人歸南”,廣聚天下人才;減少各地常備軍,唯才是用;削減皇親國戚特權,軍政大權僅限於幾位皇弟與近臣手中。
百姓收益,自是拍額稱慶;如此來,卻是多得罪了朝中諸多昔rì嗜好殺戮,憑軍功光宗耀祖的朝廷重臣與將軍們,尤其是那些留守上京的女真人貴族們心頭頗為不滿,為守住昔rì的權勢與偷窺帝王之尊位不惜暗中串動與聯絡。燕京皇城內外暗湧起一股yù推翻現帝,再立新君之洶流。
金主亦不是沒得提防,不擔任命各親信於各處緊要之處擔當要職,加強防範,亦暗遣心腹南下傳命徵南王完顏博頤隨時準備帶兵入京勤王,並點明屆時需帶任天琪部一同進京。
老王爺自不敢耽誤,忙親至淮河邊任天琪大營,商談對策。
任天琪不但請老王爺將那軍中剩下三彪蒙古兵儘快派遣給自己;還索求了自淮河口到上京龍脈處沿途所有邊關隘口守將駐軍詳錄及沿路各地城鎮防圖;還請求老王爺命隆克木隨時準備好五千匹軍馬,一百箱火雷,五百罐江南火油隨時聽調。
任天琪自身亦是多作準備,向到燕京所經各地派出大批密探,效仿丐幫在各地設立傳信飛鴿驛站外,還命人在淮河最窄處搭上一座結實木橋,將兩邊軍馬合二為一統一排程cāo練,視為一體;又添置了騎兵裝甲,改進軍械,加強了騎兵重組與各種陣形變換演練,加強了弓箭火器強化cāo練;尤其是對那三千山匪盜賊轉化而來的親兵強化了登山攀城與短兵器偷襲作戰cāo練;自選用那五千彪悍蒙古軍輪流與各部對戰cāo練。
全軍上下雖不知曉此番大軍yù何往,但知曉大戰既將來臨,軍功在望,無不熱血沸騰,sāo動不安;尤其是這五千蒙古軍在北邊久跟任天琪出生入死,戰功赫赫,多數將佐不但翻身脫了奴隸身,成為了主子,還家產不薄,奴僕成群,在揚州,或廣陵任家右寨安家落戶,對任天琪那是惟命是從,忠心耿耿,自是渴望早點開戰。
自回到了淮河岸邊,任天琪便命人搭建了個臨時小村落,好讓將佐們有固定安身之處,減少行軍打仗之艱辛。不少將佐接來了家眷,任天琪亦是不時接得諸女過來,何芷霞自是帶著孩子第一個過來,小住了一段時間。
這天,任天琪正在大帳招開軍前議事會,討論今後徐州兵用兵方略,各位將佐均在場。此時任頌義父子和一點紅溫庭玉亦均已歸軍,各司其職。
眼下共出現了兩種意見:
任頌義與袁仁以為:身為宋家子民,方針大策理應順從朝廷一統山河著想,主張趁金國新皇根基未穩,皇室勾心鬥角,膠東百姓生叛之際,可先請示朝廷,後引軍北伐收回淮徐地,以正徐州軍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