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很多人都在嬉笑,穿一身道袍就是道士了?就成神仙了?嘴裡面說的話高深莫測,但是在他們眼裡面卻是狗屁不通,什麼修道成仙,好好的不去考取功名,博得榮華富貴,卻是躲在深山之中啃著樹皮過日子,這種事情是他們做不來的,但是也有不少人在感嘆,要是眼前的少女真的跟著這個道士去修道,那麼,自己考慮了功名,不久又少了一份動力了嗎?
“弟子汐瀾拜見師傅”卻不料眾人還在想著,這個少女卻就在船頭跪下來拜了下去,張三丰哈哈大笑:“不錯,不錯,日後你就是我張三丰門下內門弟子,卻是不料你竟然是皇家公主,如今既然拜我為師,那是即刻隨貧道而去,還是需要過個一兩日,會宮中好好的處理完事情?”
“還請師傅隨弟子進宮拜別父皇母后,即刻就走”
這一句話說出來卻是給人一種巾幗不讓鬚眉的感覺,當斷則斷,雷厲風行,很的張三丰好感,張三丰正要說話,不了道袍被人拉住,轉頭一看正是那船伕,跪在船頭:“還請仙長收留,弟子願意服侍仙長與左右”
“不忙,不忙,待貧道先於汐瀾從皇宮回來再說”張三丰笑著,揮手之間身形到了汐瀾公主身前,一手拉起汐瀾公主消失在眾人眼前,所有人大吃一驚,莫非這個道士還真的是神仙不成?一個個人不由得拜了下來,只有那些高傲的才子,一個個人還是覺得張三丰是欺世盜名之輩,弄點障眼法迷惑別人。
汐瀾公主感覺到耳邊傳來呼呼地風聲,感受著在天空之中飛翔的刺激,不由也興奮了起來,倒是一隻手被張三丰握著顯得有點不好意思,微微臉頰紅了起來,畢竟是十多歲的少女,正是懷春的年紀,而張三丰一身月白色的道袍在月光之下更是俊秀的很,不由得讓汐瀾公主心裡面微微起了點波瀾。
那畫舫之上的人大肆驚訝,連忙調轉船頭,出訊號,讓岸上的人趕忙向周圍府衙通報,公主被人帶走了,這可不是什麼小事情,弄不好所有人都要掉腦袋,誰敢輕心大意?
皇宮之內自然是守衛森嚴,想要多過重重耳目這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但是張三丰卻是和汐瀾公主直接出現在皇宮之中的乾門殿之中,這雖然也是晚上了,但是皇帝還在不停地批閱著奏摺,也足見這個是個勤勞的好皇帝,但是張三丰一眼之下卻是不由得嘆了口氣:江山無限好,可以已經到了分崩離析的時候了,縱然你這個皇帝在勤勞,但是內憂外患,內有奸臣當道,外有別國虎視眈眈,一己之力豈能夠力挽狂瀾?
“女兒拜見父皇”汐瀾公主的聲音出現,嚇了幾個人一跳,皇帝抬起頭來,兩個太監還有一個大臣都仔細的看了看,還真的是汐瀾公主,但是她身後的道士又是什麼人?
“還真是皇兒,你不是外出遊玩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皇帝放下手裡面的硃筆站起來,微微皺了下眉頭:“你這道士又是什麼人?”
“貧道武當張三丰,偶遇汐瀾公主,欲收其為弟子,汐瀾放不下陛下和皇后娘娘要回來拜別,貧道自然就帶她來了”張三丰毫無懼意的說著,完全就如同聊天一樣沒有把皇帝放在眼裡面,要知道區區人間界一個國家的皇帝,身上不過就是多了一點普通人幸運而已,人間界星球千千萬,帝皇更是無數,那不過久是微不足道的存在。
“放肆,朕的女兒豈會淪落到要去修道,做這種清苦的事情?”皇帝的聲音還是有些威嚴的,但是他這樣一說,旁邊汐瀾公主可就不幹了,說道:“父皇又不是不知道女兒心思,女兒從小就立志修道,如今得遇名師,還請父皇准許”
“公主啊,你怎麼能去修道呢?這榮華富貴不好嗎?”旁邊一個老臣也說著,但是汐瀾公主根本就一眼都沒有看他。
“要是朕不允許呢?”皇帝微帶怒氣的轉身走到皇位之上坐下,大聲道:“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你見過這個世上有神仙嗎?堂堂公主之尊,跑出去學人修道?你知道眼前這個道士是好人嗎?看他年紀輕輕的有什麼本事,也不過就是比你大了兩歲,說不定還有什麼陰謀呢?汐瀾,你說說你置朕於你母后於何地啊?我皇家顏面何存啊?”
“聽說歷代帝皇都想著要得道成仙,長生不老,陛下卻是好心性”張三丰半諷刺的說出這麼一句話來,自古皇帝那一個不想長生不來?哪一個不想自己坐著江山千秋萬代,這個皇帝卻是完全就沒有興趣,你能夠相信嗎?
“在朕面前哪有你說話的份,再多說兩句,真把你什麼武當給滅了”
張三丰向著皇帝微微彎了下腰笑道:“如果陛下有本事,貧道也不在意,反正如今武當剛剛開始,加起來就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