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照這樣的消耗速度不倒一年時間魔力就會所剩無幾,詛咒和體術我得多多練習,儘快代替火元素成為主要戰鬥本領。
“最好能搞定一個國家來幫我就好了。。。。。。”對比巫師,赤金實在渺小的很。不過成*的頭一步已然邁出,相信老天有眼,令我在有生之年得以報仇雪恨。
砰砰砰砰,門板被人敲的厲害,我心想今天可夠熱鬧的,剛送走一個難纏的貨色,這次來的又是誰呀?開門一瞧,伊迪絲捂著側腹部站在門口,瞅她的樣子好像受了重傷,古銅色的臉蛋泛白,嘴唇發紫。
我有點發懵,隨即二話不說抄起她的大腿和後背,賣力抱到床邊。“大姐,光大姐,醒醒,有傷員!”眼看伊迪絲的雙眼閉緊,她渾身哆哆嗦嗦,我將她捂在側腹部的手掌挪開,並沒有血跡。
光大姐轉了個身,“幹嘛啦,我睡呢。。。。。。”她小聲嘀咕一句,沒了動靜。我小心翼翼地揭開護身皮甲,伊迪絲的肚皮上黑了一大圈,看著挺恐怖的。“這得多厲害的內傷啊?!”整塊黑**域腫了起來,比其他地方高處半指粗的厚度。
“快起來,伊迪絲不行了!”我見狀使勁推了光大姐兩把,她照舊沒有反應,“別怪我啊。。。。。。”我的手掌爬進光大姐的褲子,摸索到大腿內側,捏住光滑軟嫩的皮肉,狠狠一擰。
“啊——!”慘叫聲從她口中爆開,我趕緊縮回胳膊,裝成毫不知情的德行。“誰,誰擰我?!”光大姐騰地坐了起來,她惡狠狠地環視屋中,最後將視線落在我的臉上。Qī。shū。ωǎng。“你這個死傢伙瘋了是不是,居然敢動手擰我?!”
“沒,沒有,你快看看伊迪絲吧,她傷得不輕。”我不敢與她對視,緊張兮兮地看向床邊呻吟的古銅色女孩。
大姐隔著褲子摸摸大腿根部,“最好不是你擰的,否則光憑你敢把手伸進我的褲子這條罪名,我就要洩憤一天!”她瞪了瞪我,爬起身來觀瞧伊迪絲的傷勢。“她傷了多久?”沒過幾秒鐘,光大姐的眉頭便皺成一條線,她輕撫黑色的浮腫面板問道。
“我不清楚,她是自己跑回來的,我開啟門就看見她捂著肚子了,所以著急叫醒你。”我越看伊迪絲的傷勢心裡越擔心,這黑黑的圓圈快趕上腦袋大小,究竟幹什麼去了,傷成這樣。
“過來幫忙。”大姐衝我揮揮手,“去拉開窗簾,打盆水,然後坐到我身邊。”
我一一照辦,嘴念水魔咒凝聚滿滿一盆清水,我挨著光大姐坐下。“還有啥吩咐?”
光大姐一把抓住我的手,另一隻手掌按在伊迪絲的黑面板上,她的眼睛已經恢復清明,目光炯炯有神。太陽光照入房間,光大姐的手掌微微發紅,手掌下的黑色面板也隨之閃亮。憑著她賣力治療,我感覺自身的體能正在被一絲絲抽走,彷彿操勞過度,筋骨疲乏。“你不是在吸我的生命力吧?”我做了幾次深呼吸,有些害怕。
“你當我是什麼?只不過借你點體力而已,你還真不愧是源能為0的小廢,隨便換個其他團員,伊迪絲妹妹的傷早就治好了。”光大姐治傷之餘不忘諷刺我,她的後脖頸滲出點點汗水。
天生的硬傷,我也沒有辦法。我攤攤手,光大姐乾脆抽掉與我相握的手掌,兩隻手一起貼住黑色面板,面板漸漸紅到透亮,仔細觀察的話能夠發現其中脈絡。
“咳!”伊迪絲身子忽然一抖,猛烈咳嗽幾聲,血液順著嘴角流淌下來,呈烏黑色。
“有毒?”我終於明白她的傷口為什麼黑成那樣,“這不會是巫師的巫毒吧?”伸手抹掉嘴角的血漬,我湊到鼻前輕輕嗅了嗅,除了鐵味外還帶有一股奇異的腐爛草臭。沒聞幾下喉嚨開始發癢,我挭挭脖子忍住嘔吐感,光聞就能令人反胃,這毒性夠大的。
光大姐的手掌彷彿和黑色面板連成一體,透亮中的黑色脈絡向大姐的掌面流動,沒過多久掌心便像染上墨汁一般,同時伊迪絲的黑面板面積也縮了一圈。“水!”大姐的聲音變得虛弱不少,我趕緊端起水盆捧到她跟前,一對手掌頃刻間染黑了盆中清水。
“換!”光大姐不再理會我,她的精神再次轉移回去。我手忙腳亂地站起身來,瞧瞧屋門,幾步來到窗邊,使勁將黑水從視窗潑下。
救場如救火,管不了那麼多了。背過身來聳聳肩膀,我添滿水盆繼續幫忙。幾次清毒之後,伊迪絲的面板基本恢復古銅色,光大姐累得直接栽倒,她仰面朝天重重喘息。
我用手絹幫她們兩個擦乾汗水,本就被吸掉不少體力的我來回倒水也累得夠嗆,倚住床腳歇息一會兒,隨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