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也是。比任何人的情況更糟。他在睡覺時哭泣。他做奇怪的夢,他說馬澤好象知道他的計劃,偵察他的夢境。”
“你告訴我他正在瘋狂麼?”
“我在告訴你他唯一施加比佩查更大壓力的人就是他自己。代替他,比恩。架空他。”
“我已經是這樣了。”
“你一直在生氣,比恩。”
格拉夫的話讓他震驚。他開始想,不,我沒有!然後他想,是這樣麼?
“安德沒有用你來做任何重要的東西,而且由於你曾經主持過,所以他肯定會排斥你,比恩。但是那不是安德的錯。馬澤曾經告訴安德他懷疑你掌握大規模艦艇的能力。
那就是你沒有得到複雜的,有意義的任務的原因。倒不是安德接受了馬澤的論斷。但你做的每件事情,安德都要透過馬澤的缺乏信心的眼光去看。”
“馬澤·雷漢認為我——”
“馬澤·雷漢完全瞭解你是什麼人,他也知道你能做什麼。但是我們必須確保安德不會指派你過於複雜的任務以保證你可以掌握整個遊戲的流程。而且我們必須在向安德隱瞞你是他的替補的情況下做這些。”
“那你現在為什麼告訴我這個呢?”
“當這個測驗結束,而且你們成為真正的指揮官的時候。我們會告訴安德你實際上做的是什麼的,還有為什麼馬澤說那些話。我知道得到安德的信任對你意義重大,而且你沒有感覺到你得到了這樣的信任,所以我們希望你知道原因。那是我們乾的。”
“為什麼突然誠實了一回呢?”
“因為我認為你知道了會做得更好。”
“無論我是否‘相信’,我都會做得更好的。你可以說謊。但是我從這次談話中能知道所有的事情麼?”
“相信你想相信的,比恩。”
佩查有兩天沒有參加練習。當她回來的時候,安德當然不能再給她繁重的任務了。
她把她的任務完成得很好,但是她的熱情已經消失了。她的心已經破碎了。
但是有人譴責她曾經“睡”了兩天。那只是因為他們對她的情況有點小小的妒忌,即便他們永遠不會欣然地與她交換處境。無論他們是不是信神靈,他們都在祈禱:讓它不要發生在我身上。同時他們也祈禱相反的事情:哦,讓我睡覺吧,給我一天不必去想那遊戲的時間吧。
測驗還在繼續。比恩不禁會想,在這些雜種來到地球之前他們到底在多少地方殖民啊?而且我們是否確定我們已經全部都知道了呢?而且在我們沒有足夠的力量佔領那些失敗者的殖民地的時候,我們破壞他們的艦艇有什麼用處呢?或者我們就把艦艇留在那裡,擊沉那些試圖從行星表面起飛的東西不就行了麼?
佩查不是唯一崩潰的人。弗拉德精神過度緊張以至於不能從鋪位上叫醒。醫生花了三天的時間讓他重新醒過來,和佩查不一樣,在整個過程中他一直沒有歸隊。他就是不能集中精力。
比恩繼續等待“瘋子”湯姆也走上同樣的道路,但是放下他的外號不說,但雖然他越來越疲倦,但是他看上去完全是健全的。相反的是,“蒼蠅”莫洛在他的中隊失去控制的時候開始大笑。安德立刻解除了他的任務,而且立刻讓比恩負責“蒼蠅”指揮的艦隊。“蒼蠅”第二天就歸隊了,沒有解釋,但是每個人都明白,現在他不會再被給予決定性的任務了。
而且比恩知道安德的警惕心越來越低了。現在他指令之間的停頓越來越長了,而且有時候他的命令不能很清楚地陳述出來。比恩就立刻將它們轉換成比較清楚的方式,但安德從來不知道這裡已經開始混亂了。但是其他人最後還是明白了,比恩才是控制整個戰鬥的人,而不僅僅是其中的一部分。也許是他們看到比恩在戰鬥中是如何提出一個問題,並解釋一下來提醒安德一些他需要知道的事情,但是比恩的話聽上去從來不象在責備什麼人。在這些戰鬥後會有一兩個其他的孩子同比恩說話。沒有什麼重要的。不過是把一隻手放在他肩上,或背上,再說幾個字。“玩得很好。”“幹得好。”“繼續吧。
”“謝謝,比恩。”
他從沒有意識到他需要從別人那裡得到多少尊重,直到最後他獲得了它們。
“比恩,關於下面的遊戲,我想你應該知道些事情。”
“什麼?”
格拉夫上校有點猶豫,“今天早晨我們不能把安德叫醒。他曾經做過噩夢。除非我們讓他吃否則他不吃東西。在他的睡著的時候,他咬傷了他的手——出了很多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