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下一切皆是虛妄,還是得先弄件法寶才是”思索片刻之後,凌雲卻是深感自己力量弱小,面對其他修士或許還能以原本身份壓之,可若是面對峨嵋之人,自己身份恐怕便有些不夠看了,更何況自己也不能將真實身份說出,如此峨嵋眾仙又豈會顧忌?因此凌雲便再次開始思慮法寶之事。
可凌雲這些日子雖得了不少寶物,真正能入凌雲雙眼的卻是沒有幾個,大多皆是凌雲打算送做人情的。
“對了此番陰風穴中不是收了許多地煞黑霜,正好以此煉作一柄仙劍,威力應該不凡。”想了片刻,凌雲突然想到自己前番陰風穴之行,腦中頓時靈光一閃,生出了此等心思。
可馬上,凌雲便又苦惱起來,喃喃說道:“可這地煞黑霜所凝之物應該算是冰屬性,這冰之法則該是有那風、水二者相合而生,如此卻是令貧道有些為難。那水之法則還好說,風之法則我可是一竅不通啊而且,對於二條法則如何相容我也是不甚清楚,這該如何是好啊”想著,凌雲不由得頭疼不已。
想到最後,凌雲還是未能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他此時手中寶物有限,三陽一氣劍不合其心意,而剩下的青蜃瓶、萬年溫玉等皆是輔助法寶,無法算做對敵之用。無奈之下,凌雲也顧不得許多,決定向將寶物煉製出來再說。
當下,只見凌雲將青蜃瓶取出,揭去其上的符咒,然後念動咒語,但見青蜃瓶發出一道道地煞黑霜之氣,盡皆凝為實質,旋於凌雲身前。頓時,一股刺骨寒意向凌雲襲來,使得凌雲全身打了一個激靈。
待得那地煞寒霜之氣凝聚的差不多時,凌雲趕忙將手中青蜃瓶重新封好,然後雙手連擺,運轉煉寶真訣,將體內三昧真火催動,開始煉化眼前的地煞寒霜之氣。
頓時,洞中火光陣陣,冰火相容,發錯“嗞、嗞、嗞”的響聲,而那地煞寒霜之氣也是厲害,在三昧真火之下,竟未曾融化,只是不斷變換形狀。雖有凌雲刻意之為,可也實屬不易。
片刻之後,凌雲身前的一大團地煞寒霜之氣便化作一團潔白的冰寒之氣,靜靜的懸於凌雲身前。
見得此狀,凌雲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然後稍稍恢復片刻,便再次大開青蜃瓶,放出地煞黑霜之氣煉化起來。
如此反覆幾番之後,凌雲卻是發現,煉化這地煞寒霜之氣時,他自己修為也是在不斷提升。這一發現卻是令凌雲大喜不已,更加賣力的煉化起來。
冬去春來,春去冬來,轉瞬間一年時光即過。
在這一年之後,蜀山世界卻是平靜異常,無甚大事發生。只有峨嵋弟子打著替天行道的幌子,不斷在人間行走,打殺了不少了魔教、旁門之人,說是替天行道、積累善功,其實卻是在清除異己。
凡是與峨嵋為敵之人,統統打殺,一個也不放過,眾多魔教、旁門修士盡受其害。
而峨嵋行事之法也是令眾修士惱怒不已,往往打了小的,來了大的,沒完沒了。人家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而峨嵋眾仙卻是君子報仇、從早到晚,讓你一刻也歇不得。
可眾修士卻又畏懼峨嵋威勢,不敢輕掠其鋒芒,只得無奈隱忍。
不過,眾修士的忍耐卻是未曾換來峨嵋的寬恕,非但如此,反而助長了峨嵋的氣焰。對於眾修士的忍讓,峨嵋上下盡是視其為懦弱的表現,於是變本加厲,四處討伐,搞的人間界一片烏煙瘴氣。
好在只是一些小輩弟子外出行道,小打小鬧,三仙二老與同輩眾仙皆未出山,否則整個人間界修士恐怕再無安生之日。
蜀中峨眉山凝碧崖太元洞中,妙一真人齊淑溟與其夫人荀蘭因並排而坐,而在其對面卻是妙一真人之大師兄玄真子、二師兄苦行頭陀。此間四位可以說是峨嵋派最頂級的人物,其餘諸如醉道人之輩皆是無法與其相比。
當下,只聽妙一真人齊淑溟笑著說道:“呵呵再過不久,我峨嵋的一枝獨秀便會正式面試,還需夫人多多上心。我已知會朱梅道友,他會協助夫人行事。”
妙一夫人聽此,淡笑一聲,說道:“夫君放心,妾自不會讓我峨嵋這一枝獨秀有何差池。”
眾人聽此,皆是微笑著點了點頭。
這時,只見妙一真人面色突然一肅,然後向眾人問道:“二位師兄、夫人可還記得,一年之前谷辰脫困之時,天道大變。那時淑溟還曾算得,似有幾件與我峨嵋關係密切的法寶失竊。推算之下,卻是得知那莽蒼山之中的萬年溫玉已是失竊,想必是被那谷辰取走了。此等意外接連發生,卻是令淑溟心憂不已,不知二位師兄、夫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