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著小姐你進去,憐心跟著就是了。”
最終妥協的憐心趕緊緊跟著柳含煙的身後,走進了那個畢生以來完全不敢踏進的地方。相對於她的膽怯,柳含煙的從容倒是顯得有模有樣,像個公子爺。
剛站定的柳含煙四處張望了一下,一下子便有姑娘上前搭訕。“公子,看著面生啊,第一次來嗎?奴家報這個讓你舒舒服服的回去。”
說著這話的女子作勢要依靠著柳含煙,卻被她巧妙的移開了,女子一個重心不穩差點跌倒,最後只能不滿地看著柳含煙說:“公子,就算你不喜歡女家也不必這麼上奴家的心。”
柳含煙有些受不了她說話的聲音,微皺眉頭說:“姑娘,我只問你一句話,你有沒有看到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進來,風度翩翩的,長相也十分俊朗。”
女子聽了這話倒是更加不滿了,“這店裡進進出出的公子啊、爺啊那麼多,誰會注意有誰進來了?你說的白衣白衣男子,奴家不曾見過!”女子說完作勢便要離去。
柳含煙看著女子前腳剛想離去,又有幾個女子虎視眈眈地看著她,無奈之下只好上前挽留了那女子。
“姑娘,既然你都到柳某跟前了,哪還有離去的道理?”
☆、028 臉紅的銷魂聲
柳含煙向憐心使了一個顏色,低聲提醒說:“給我些銀子!”
一直以來都知道有錢能使鬼推磨,現在的她從憐心手中剛拿過一錠銀子,轉過頭看著那女子發現,那女子在看到她手中的銀子時竟兩眼發光,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她手中的銀子。
柳含煙不知道這古代的一錠銀子值多少錢,也不知道能夠做些什麼,只是那女子的表現讓她斷定這一錠銀子就像她以前見到的紅太陽一樣吧。
“姑娘,如果你能夠好好想一下,剛才是不是有一個身穿白衣,風度翩翩,長相也十分俊朗的公子進來?”
女子看著柳含煙手中的銀子,彷彿完全沒有聽到柳含煙的話一樣,如果不是憐心提醒,可能她還會一直看著那錠銀子發呆。回過神來的女子趕緊說:“有,有,確實有那麼一個公子進來過,不過他進來直接上樓找了我們店裡的頭牌!”說到這裡的她有些不悅地站直身,微抬起頭不屑地繼續說:“不就是身材好一些,長得好看一些嘛,奴家也能成為頭牌。”
柳含煙看到她這個樣子,倒是覺得有些好笑與可悲,一個好好的女子淪落到這種地步也是形勢所逼,造化弄人。
“姑娘,如果你能帶我去那公子的去處,這錠銀子就給你。”
女子這麼一聽,原本還不屑地模樣一下子轉變成笑臉相迎,“公子,瞧你說的,奴家這就給你帶路!”
柳含煙見事情得逞,得意地向憐心拋了一個媚眼。看到如此得意地柳含煙,憐心有些擔憂了,要事真的讓柳含煙在窯子中找到李皓軒的話她要怎麼圓場?而且她家王爺不是說喜歡他家小姐嗎?為什麼回來這種地方,天啊,她要阻止柳含煙才對!
看著柳含煙跟著女子準備上樓,憐心趕緊走上前一把拉住柳含煙,因為著急有些口齒不清地說:“小,公子,小的突然間記起府上有些重要的事情要你趕緊回去。”
柳含煙掙脫憐心的手,不滿地說:“府上能有什麼事情,就算有事情的話也輪不到我這個人出頭。現在又更加重要的事情要我去做,你就乖乖地跟著。”
憐心聽到這話一臉苦瓜臉,她怎麼就攤上這事了?而且為什麼柳含煙就那麼斷定她家王爺就真的進這種地方?可是如今柳含煙強硬的態度分明就是要給她難過?現在真的只能是能夠拖延就拖延了。
“公子,我突然間覺得肚子痛,我們回去吧。”
再一次被憐心阻擋去路的柳含煙還沒有發火,倒是身邊的女子生氣了。
“我說你這個當下人的怎麼回事,你肚子痛直接回去,在這裡只會礙手礙腳的。再說了現在你家公子來這裡並不是找姑娘,只是來找人!”
憐心看著說話的女子,心裡恨不得要把她撕爛,但是看到柳含煙怒火的雙眼,也只好閉上嘴。“公子,我沒事了,我們繼續往上走吧。”
一路上,憐心一直在擔心受怕,害怕如果柳含煙真的在這裡抓到了李皓軒,那該怎麼辦呢?
“公子,就是這裡了,你身穿白衣的男子進來,風度翩翩的,長相也十分俊朗現在能夠把那銀子給我了嗎?”說著這話的女子一直看著柳含煙的手,無奈之下柳含煙只好把銀子給她,示意她可以離開了。
打發走了女子,柳含煙看著眼前緊閉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