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事情?”
柳含煙白了一眼她,她怎麼就出現得那麼不是時候。因為沒有看到平秋杉的面容,柳含煙把所有的罪全部推到憐心身上,語氣不善地說:“沒事了,我現在去找皓軒,你幫我送送平大夫。”
看著生氣的柳含煙走遠,憐心完全摸不著頭腦,偏過頭看著平秋杉問:“我家主子這是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現在怎麼就生起氣來了,王爺不會被波及到吧?”
平秋杉看著依舊沒有反應過來的憐心,無奈地搖搖頭,“你家主子沒事,只是你出現的不是時候。憐心姑娘你就此打住吧,平某自己可以離去。”
憐心疑惑,她出現的怎麼就不是時候了?不過聽到平秋杉說不用送,自己也塗個輕快。她行了個小禮,“平大夫慢走。”
李皓軒的身體簡直超乎了常人,那麼重的傷居然在三天裡好得差不多。原本已經打消繼續南下念頭的柳含煙此時此刻已經坐上了前往蘇州的馬車上,而在她身邊坐著的就是那個傳奇般的人物。
從她被他扛上馬車開始,她就一直打量著他,最後實在是忍不住再次問道:“你的身子確定無礙了?要是路上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可怎麼辦才好?”
關於這個問題,柳含煙已經問了他不下十遍,而且他們剛出發不到一刻鐘。被問得有些不耐煩的李皓軒一把摟過柳含煙,而對方因為害怕碰著他的傷口,一動不動的坐在他的懷中。
本以為能夠一品美人的李皓軒看著一動不動的柳含煙,抱在懷中的感覺就如同抱著一樁木頭,乏味的很。要知道他已經忍了五天了,沒有品嚐到她的滋味讓難耐,比之前受了重傷還要痛苦。
“煙兒,我真的沒事,你不必緊繃著神經。”
意識到這一點的柳含煙抬起頭,看到了一臉受傷看著自己的李皓軒,尷尬一笑,原本抵在他結實胸膛前的手隨即放鬆下來,依舊擔憂地問:“你的身子真的沒事了?”
“柳含煙,你是不是對你男人沒信心?我都說我沒事了!信不信我此時就把你壓在身下,大戰幾回都沒事?”
本來她只是發自真心的擔心他的身子,沒有想到卻從他的嘴裡聽到這類話。如此露骨的話因為沒有刻意的壓低聲音,柳含煙知道外面的人一定都聽見了吧!看來她真的是丟臉丟到21世紀了!
她粉拳輕捶著李皓軒的胸膛,因為擔心會傷到對方,力道更加小了。說是捶打,用撫摸這個詞都不為過。
李皓軒抓住她亂動的手捂在胸前,好看的鳳眼注視著懷中紅著臉的可人兒,低頭輕啄了一下她的嘴唇,富有磁音的聲音傳進柳含煙的耳中。
“煙兒,別鬧!”
柳含煙瞪了一眼他,不悅地說:“我哪裡有鬧?剛才的話全被他們聽去了,我以後要怎麼活啊!”
李皓軒的鳳眼微眯,勾唇一笑說:“誰說他們都聽見的?”
柳含煙有些不解的看著他,要知道剛才的音量足以讓五十步開外的人都能夠聽見的。
“剛才的話,你們都聽見了?”李皓軒挺直腰板,清了清嗓子對外面駕車的人問。
本來坐在外面駕車的憐心和張越聽到剛才的話就有些窘態了,如今聽到李皓軒的話更加是不好意思。張越看了一眼臉已經紅到耳根地下的憐心,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內息,回過頭對車內的主子回答:“王爺您這是要問什麼?方才您和王妃有說什麼嗎?”
聽到張越的話,憐心吃驚的抬起頭看著他,為什麼這個男人說謊都不用打草稿?要知道方才李皓軒說的話他們可是一字不落的全部聽見了,他分明就是睜眼說瞎話!
得到了張越的回答,李皓軒挑眉看了一眼柳含煙,彷彿再問:“你現在相信了吧。”
柳含煙聽到張越的話,依舊還是不相信,但是覺得他並沒有必要說謊,也許真的如他們所說的全部都沒有聽見。
憐心等了一會都沒有聽見馬車裡有什麼動靜,隨即緊繃的神經一下子放鬆起來,隨即也有精力去跟張越算賬。她瞪了一眼他,不悅地說:“你怎麼可以欺騙王妃?她是多麼一個單純的人。”
張越挑眉,反問:“單純?再怎麼單純也沒有你那麼單純,怎麼說王妃也是一個經歷過人事的人,你呢?也許連親吻都沒有過吧!”
一句話讓憐心無從辯解,張越說的全部都是真的,也是她不敢正視的。她今年已經17了,關於這個年紀她從來沒有向別人透露過。到了明年還是嫁不出去就會是不孝了,可是像她這個無父無母,還不知道他們是誰的人又怎麼去盡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