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只是自己而已。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李皓軒握緊劍柄,眼神有些凶煞的看著定北侯。這樣的李皓軒是柳含煙所沒有見過的,而在場的所有人和她一樣都沒有見過這樣的李皓軒,憤怒與殺虐共存的同時,還有一絲牽掛與愛意,這個真的就是陪伴了他們戰鬥了那麼長時間的逍遙王爺嗎?
李皓軒看著定北侯,眼前的人無非就是記恨於自己擱了他的職,讓他如同普通士兵一樣,這樣的人就算以往做過了不少偉績,但是絕非是一個人才。如果讓他長久的下去,最後定會自己把自己埋葬了,而此時他正給自己挖掘著墳墓。
定北侯把目光從李皓軒的身上移開,落在柳含煙身上,想到了什麼之後笑著說:“很簡單,把這個女人交出去。按照大周律法,一旦發現女子私闖陣營,全部施予絞刑。我現在就讓你親手把人帶出去,在所有士兵前面公開示眾,然後親手行刑!”
定北侯的聲音剛落,憐心激動的大吼一聲:“你變態!你敢動我主子一根汗毛試試看,我和你拼了!”
“哎呀,老子怎麼沒有發現原來這裡還有一個護主心切的人啊?怎麼?你要和我拼了?就你這身子板,讓你去做青倌那還差不多,這小胳膊小腿的。”定北侯說著伸手挑起憐心的下巴。
“呸!”憐心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在定北侯的臉上。
沒有料到這一點的定北侯驚訝的擦掉臉上的口水,憤怒一下子充斥了他的雙眼,抬手就給憐心一巴掌,打得憐心偏過臉去,血也從她嘴角流了出來。
“狗孃養的,老子從來沒有收到這種待遇!”定北侯被激怒後又說了幾句髒話,他轉過頭看了一眼李皓軒,原本的耐心早已經被消耗完,看著李皓軒就凶神惡煞的說:“王爺,老子也不跟你廢話了。不管你答應還是不答應,我勢必要把人壓到外面示眾,我倒想看看,你傷心欲絕的模樣。”
定北侯說著一把拉起柳含煙,李皓軒見狀握劍奮力向前,卻不料半途就被其他士兵攔下。消耗了大半體力的李皓軒如果短時間不能取勝,他明顯不是這幾個士兵的對手,很快他就敗了下來。
憐心坐在一旁看著自己王爺單膝跪在地上,心裡甚是著急,內心的慚愧更加重了。她此時不僅保護不了王妃,還眼睜睜的看著王爺被打,作為下屬的她卻被綁在一邊焦慮的看著,完全幫不上忙。
定北侯看到李皓軒跪在地上,頓時大笑了起來。他把柳含煙推到另外兩個士兵面前,走到李皓軒的面前不費什麼力氣就拽起李皓軒的衣裳,從懷中掏出一粒藥丸直接塞進李皓軒的嘴裡。
“這是我們家獨制的毒藥,他能夠讓你在六個時辰之內武功盡失。作為一個毫無武功的你,還是乖乖的聽命於我吧!來人,把那個賤人帶出去,順便把我們最最尊敬的王爺請出去。”
憐心和崔朵就這麼看著所有的人走了出去,只留下她們兩人在營帳裡,最後一個士兵離去時還不忘把她們的嘴巴堵上。
一直處於喜悅當中計程車兵們看到定北侯壓著被五花大綁的柳含煙走上了高臺,而在他們身後跟著的是他們的主帥,大周的玄親王李皓軒。處於歡雀的眾人在看到這麼一番景象之後全都安靜了下來,帶著疑惑看著臺上的人。
在大家的注目下,最先發言的不是李皓軒,而是走在前面的定北侯。
“兄弟們,我們能夠取得今天得大捷,全部都是因為兄弟們的不畏險、不畏死而換來的。在這個值得歡慶的日子裡,我不得不站出來說一句話。想來大家都看到了我身邊的柳兄弟了吧。”
“侯爺,你這是做什麼?柳兄弟又沒有犯法,綁著他做什麼?他可是我們軍營裡的有功之人啊!”底下不知道是哪一個士兵最先質疑,很快就引來了眾人的回應。
“就是,有什麼事情不可以好好說,為何要如此對待?”
“就算犯了什麼錯,在這樣的日子裡只要不是背叛我們,一切可以免罪!”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這讓定北侯有些意想不到。
從一開始走上來,李皓軒就一直在看著柳含煙,那眸中的慚愧讓柳含煙看了覺得心疼。她就這麼微笑的看著他,不發一言,可正因為這樣,李皓軒的心裡才更加難書。他一直都覺得自己能夠好好的保護眼前的女人,可是自從遇到他,她就不斷陷入危險之中。
沙平尉一回到軍營就開始找崔朵,可是不但沒有見到人,還找不到李皓軒。就在他有些焦慮時,聽到了從高臺那邊傳來的吵鬧聲,沒有疑遲就跑了過去。
☆、179 律法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