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之前的樣子不僅苦了自己也累了別人,實在不值得!
洗了個熱水澡的柳含煙穿戴好之後便直接在房間裡吃起了遲來的午餐,其實再過一個半時辰她就可以吃晚飯了,只是肚子實在是餓得不行,不得不叫下人準備一下。
當丫鬟把飯菜擺好之後,她看了一眼依舊侯在一旁的憐心,趕緊對準備離去的丫鬟說:“再備多一副碗筷。”(新。回,憶=發,shu。組)
“奴婢這就去準備。”
那丫鬟領命後,很快就拿著一副新碗筷出現。待她離去之後,柳含煙指了指自己面前的空位對憐心說:“坐下吧,你也沒有吃午飯,餓壞了可不好。”
“多謝主子,奴婢忍忍就好了,很快晚餐時間了。”憐心擺擺手連忙說道。
笑話,要是她真的坐下來,那麼加上她之前的做法那真的是要大卸八塊了。而柳含煙貌似看穿了她的想法,消失了一天的笑容又回到了臉上。
“那也不是你的錯,這經常不按時吃飯容易得胃病,得了胃病不注意會得胃癌,到時候疼得死去活來神仙也救不了你!”柳含煙一邊吃一邊說著,還時不時觀察著憐心的反應。
很快,原本就堅持著不吃的憐心很快就坐了下來,“主子,那麼我就不客氣了。”
吃完飯後,柳含煙讓憐心把碗筷收拾一下,然後讓她休息一下。憐心沒有說什麼,只是在離去的時候擔憂地看了一眼她。
看到憐心關上了房間的門口,柳含煙隨即也鬆了一口氣。剛才的她一直在強顏歡笑地對憐心說這話,現在臉部有些僵硬,怪難受的。她有些嘲諷自己此時的行為,但是她也只是不想讓別人過於擔心她而已。
她站起身準備向床邊走去,打算在王府了休息一個晚上,明天繼續回去照顧柳修明,畢竟他那個樣子,她還是不敢心安理得地待在玄親王府裡。
可是就在她坐在床上準備拖鞋的時候,她就那麼目睹著自己的門口闖進一個黑衣人,而且在進入她門口之後還衝著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惹得她不禁害怕起來。
“小姑娘,是我,我們又見面了!”
是那個前幾日見到的黑衣女子,她怎麼又出現在自己面前,而且還是在玄親王府裡。想到這裡,她的警惕性一下子提高起來,“你來這裡做什麼?”
黑衣女子不以為然,她在進入到房間之後就直接把她頭上的帽子摘下,而柳含煙則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的動作。
柳含煙以為,在那女子摘下那布紗帽之她就能看到女子的真容,卻不知在帽子的背後她還蒙著一個黑色的面紗,看來這人是真的不想讓人看到她的真容。
“有膽闖進王府,你有膽就把面紗去掉,以真實面孔見人。”柳含煙知道對方不會傷害自己,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女子倒是不以為然,她站在桌子旁邊轉過身看著柳含煙說:“有些人帶著面紗不是因為害怕別人看到自己的真實相貌,而是害怕自己的樣子嚇到別人,而我就是屬於後者。小姑娘,我敢保證,我一旦摘下面紗,你不禁在十天之內吃不下飯,晚上還輾轉難眠,你還確定要看嗎?”
柳含煙不知道,為什麼她在聽到這話的時候會不禁聯想到眼前的女子臉上是各種醜陋的疤痕?如果真是那樣,她還是不要看的好。
“罷了,我對你的相貌本來就不好奇,你就不必摘了。”她還是不敢去打賭,因為對方的賭注實在是太大了。
彷彿女子料到柳含煙會這麼回答,瀟灑地坐在椅子上,看著她問:“有沒有興趣聽聽齊靖王妃是如何殺死你生母的嗎?”
☆、136 賭一把
“有沒有興趣聽聽齊靖王妃是如何殺死你生母的?”
黑子女子坐在椅子上,挑眉看著柳含煙,一句一字地問道。
柳含煙眯著雙眼看著她,纖細的手指漸漸收攏,最後雙手握成了拳頭,彷彿在隱忍著什麼。她看著那女子,竟有那麼一瞬間覺得她的眼神異常熟悉,好奇在哪裡見過。不同於之前見過面,而是來自很久遠記憶的熟悉。
“在我的記憶中,在皇宮的那一次見面並不是第一次吧!”她開口說的話與黑子女子之前的問話並不相關,語氣裡也帶有一絲試探。
柳含煙明顯看到女子身子不由一愣,“難道我說對了?”她反問,向著女子步步逼近。就在她快要走到女子面前時,後者卻突然間笑了起來。突來的笑聲把她嚇了一跳,腳不由地向後退了一步。
“哈哈!玄親王妃你也真會套近乎,我與你的第一次接觸當然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