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就一直想嫁給種桔子的,沒辦法,太喜歡吃了,酸的甜的,有多少吃多少。
“那你等等,我去看看。”她一倔起來,可是不得了,現在說他還在上面觀察期,要好好地表現一下先。攏好她的衣服,讓她坐在馬車上,他轉身就往一邊的小門去,是人家種的桔子,得向人家買幾個給她。大丈夫不屑做小人的行徑。
彎彎看他的身影消失在一邊,重重地吸口氣,聞著這酸桔子的味道,呼吸著自由的空氣,還是大自然好啊。
一邊,那黑衣人的眼互眨了下,看那白衣的男人消失,縱身從一邊飛了出來,雪亮的刀就直逼馬車上那閉上眼睛的彎彎。
凌厲的氣息讓彎彎驚愕地張開了眼睛,雪亮的大刀就掛在她的脖子上了。
“你們想幹什麼?劫財還是劫色。”好可怕啊,她臉都蒼白了,心都不知有沒有再跳。
這幾個人,來意不善,而且個個眼露兇光,她遇到土匪了,鳳御夜,救命啊。“你要是不是要劫財,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我身上一文錢也沒有了,你們要是劫色,我也告訴你們,其實,不瞞你們說,我是妓院的頭牌,身上都是花柳病,恩客也不上門來了,好不容易拐了個小白臉回家過年,你們要不怕死,就劫了我去吧!”反正土匪不是劫財就是劫色的。
那幾個人也糊塗了,其中一個眼裡有些懷疑:“是不是我們要殺的物件。昨天,是不是跟錯了。”
“不會啊,明明就是她,頭牌,老大,那是妓院會用這個女人做頭牌啊,不倒了才怪?”
汗,真是瞧不起她啊,命在刀口上,看來是衝著她來的,她得拼命抹黑才是:“是啊,我們那是小妓院,所以,我就佔了個頭牌,幾位大哥,你們是不是要請我出山去做紅牌啊?”還裝驚喜地看著他們。
雖然是笨蛋也看得出,這幾個人哪裡是開妓院的,這竟然還讓她唬的遲疑了老半天,不然的話,她就的腦袋分家了。
“就你,賠錢貨。大哥,再等等,只有那個男的一出現,我就知道殺的人是不是她,剛才一路跟在馬車後,我都看不清是不是那個跟她在橋頭的男人。”
在橋頭,天啊,那就是要殺她和鳳御夜了,平順的日子還沒有過上呢?就馬上去見閻王?no。
不過,也不能怪他們眼拙,下很大的雨,那些人一定看不清,而且出來的時候,已是晚上,有換過了衣服。
刀在脖子上,真的是寒到骨子裡去啊,彎彎很害怕,可是,告訴自己不能怕,只能笑著說:“幾位大哥,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冤有頭,債有主,我當家的可是一個狠角色,江湖上人稱賞金獵人。”
那些人一聽,連手都抖了,不過,有腦子的人馬上就叫:“這個女的胡說八道,殺了她先?一時又說從良的小白臉,一時又說是賞金獵人,當我們是狗哄得團團轉啊?”刀又逼近了幾分。
彎彎嚇得大叫:“我說,我說,他真的是賞金獵人,也是我的夫君。”這是真的。雖然他更像小白臉一樣,可是誰會相信賞金獵人會讓她包養啊,會乖乖聽她的話。
鳳御夜聽到了彎彎的叫聲,沒有衝動地衝出去,而是躲在桔子樹下看那情勢,彎彎脖子上的刀讓他一點把握也沒有,他不能拿彎彎來賭上半分,彎彎一根汗毛也不要掉,該死的,追殺他們的,而且,更像是衝著彎彎而來的,是誰呢?彎彎得罪了誰,彎彎一向在正清宮,也不常出去溜達。
“大哥,賞金獵人,可不是一般的人?”有些人害怕了。
他們是殺手,只收錢殺人,可是,自己的命也是命,有錢沒命用也是枉然。
“是啊,不是一般的人,幾位大哥,我夫君就要回來了,大哥快走,我不會給我夫君說的。”
“聽她胡說八道,我想起來了,就是她,她的眼睛特別的圓,當時我就記住了,把她殺了,回去領錢。”有人叫了出來。
這不得了,她大聲地叫:“鳳御夜,快來救……”
刀落下,卻讓一個青桔子打偏了,彎彎連眼睛都不敢睜開,可是,她的心放了下來,那輕淡的香氣,是熟悉的味道。
他幾個起落,如那飛散自如的雲彩,招招是狠絕之勢,他不容那些亡命之徒傷害彎彎一點點。
那就比他們更狠,不能容忍自己仁慈半分,也不玩笑半分。
“彎彎,沒事了,沒事了。”他抱著她,比她還要怕。
彎彎緊緊地抓著他:“夜,我好怕,他們是來追殺我的。”
“沒事了,沒事了,有我在,彎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