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那就是再好不過的事情，即使不能突破也可以增加積累，擴充武道閱歷，對於將來的打破生命枷鎖也有巨大的裨益。

想到這裡，明空也不再計較這事，轉問起另一件事情來：“師父，你的渾天寶鑑已經修煉到第二變的境界，不知道是不是比以前更強了？”

項東海點頭回道：“可以這麼說。以前我以為領悟了神光閃就是領悟了第二變，沒想到我僅僅是領悟到皮毛而已，宇宙的浩瀚，怎麼是我這等凡夫俗子所能揣摩的境界，即使是現在，我也感到諸多的不足。饒是如此，我的境界更加的穩固，至少渾天寶鑑前九層皆可融會貫通，隨意取用，比如這樣……”

話完，項東海的周身洋溢起一團九色光暈，相當壯觀，有若佛陀轉世，天神下凡。

這可是自己的心血成就，明空哪裡會不高興。

只聽項東海嘆道：“婠兒，明空，這一次是難為你們了。為了協助我完全貫通渾天寶鑑前九層境界，讓你們耗費了這麼多的苦心。”

對於項東海感激，婠婠和明空受之無愧。

只聽婠婠說道：“渾天寶鑑於玄宇宙之前有數個境界：飲形為氣，氣煉為虛，虛空為神，神入穹蒼。項郎之前沉沒於雜亂煩心的諸多武學之中，忽略了一些本質性的存在，我們只不過是稍微提醒項郎而已。”

項東海由衷一笑。

他與兩個至親之人的關係就是這樣，相互補充，相互依賴，這樣才是一個團體，以前那樣的各自作戰根本就是無理取鬧。

婠婠想到一事，連忙問道：“項郎，之前你掠奪了牧的全部記憶，不知道有什麼樣的收穫？”

“收穫！”

項東海神秘的一笑，說：“等我能隨意將元神記憶凝聚成結晶體之後，我就會把他的記憶跟你們分享。你們不知道啊，這個牧的才華有多麼的誇張，簡直可以用鬼才來形容。不過他的才不在於智慧，也不在於戰鬥，而在於科幻武器、未來機械等高精科技方面，簡直就是來自未來世界的超級工程師。”

婠婠倒是迷糊了，問：“項郎，你不是掠奪了他的記憶了麼，怎麼還不知道他的身份？”

項東海笑話起婠婠來：“你好笨啊，一個人的記憶有多麼誇張，相信你也接觸過。我不可能一瞬間就將牧的畢生記憶給領悟過來吧。到現在為止，我只挑選了關於輪迴世界的事情閱讀，牧的前世身份和一些的生活記憶，我都沒時間去閱讀呢。若要我徹底吞噬牧的記憶，至少需要數十天的時間才行。”

婠婠尷尬地笑了起來。

一個人的記憶有多麼誇張，她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就拿紂王來說吧，他生存在一個奢華腐敗的世界裡，生活除了酒肉美色之外就是武功了，可就是這麼簡單的生活，其海量的記憶還是讓婠婠苦不堪言。最後，婠婠只能直接挑選紂王和大天魔的武道經驗慢慢領悟，其他的盡皆拋棄。

“那師父尋到了什麼突破口麼？”

明空關係的可不是這些八卦事情，她最想的就是輪迴世界的資料。輪迴石碑的資料雖然不少，但對於明空來說還是杯水車薪，無法達到掌握全域性的地步，所以牧的資料至關重要。

“找是找到了，不過……”

項東海頓了一下，就將自己的疑惑說出來：“你們也知道東瀛小分隊的高手如雲，卻又各自為政。而造成這一切的不是一直都養殖新人的天蟹座，也不是獨樹一幟的牧，而是那個行為神秘，有瘋子之稱的夜叉王黑木凱。”

有感於婠婠和明空的疑惑，項東海進一不說道：“天蟹座的名叫摸r日son，是美裔日籍的輪迴者，也是邪惡的養殖小隊隊長。當初，東瀛小分隊毫不容易取得初步的統一，只剩最後的隊長選擇，但是夜叉王黑木凱突然變卦，並且以強大的力量獨立出去，開始自己的獨立修行生涯。也正是如此，東瀛小分隊的統一方案無疾而終，隨後，伴隨著各個輪迴者的逐漸強大，分裂現象更為嚴重，東瀛小分隊隱約有成為第二支影子隊的趨勢。”

明空馬上抓住了要點追問起來：“那個黑木凱本來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按照道理，在這麼多強大的輪迴者面前，特別是有養殖性質的輪迴隊伍裡，很難做到保留實力的。”

項東海根據牧的記憶回道：“說來也奇怪，這個黑木凱本來是一個狂熱的漫畫迷，對夜叉王黑木凱的漫畫形象十分仰慕，甚至還曾說過自己肯定會變成像他一樣的冷酷和強大。到最後，他真的實現這個願望了。”

婠婠驚問道：“人格分裂？”

項東海沒有答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