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第二條路走麼?”
柯南說,“要不哪天我們幾個人聚聚吧?就當是歡迎你再回帝丹!”
我說好,然後又補充道,“把步美他們幾個也叫上吧!”
柯南問,“你不生他們的氣了?”
我捂著發疼的胸口,說不生氣是假的,只不過,“生氣有用麼?”
柯南在那邊,不說話了。
自從那件事後,步美他們幾個人不敢來見我,連電話都不敢打。
或許我們大家都需要一次救贖的機會吧。
大家選了一個安靜的咖啡吧,點了茶和點心。
我是最後一個到的,出門的時候,發現自己的眼圈,黑得厲害,問茱蒂借了遮瑕霜,稍微遮一下。
柯南坐在我的左邊,灰原則坐右邊。對面坐著的是步美、光彥和元太。
“步美,你現在越來越漂亮了!”
她今天穿了一件粉色連衣裙,頭上有一隻蝴蝶髮卡。
步美一聽我開口,緊張地結巴了,“那,那個,嵐,我,我我,我們不是……”
光彥和元太低著頭,不停地道歉。
我揮手止住,“不要再提了,事情都過去了,我已經不怪你們了!真的不怪了!”
灰原這時說道,“步美,你們不是有東西要給阿嵐嗎?”
步美激動地找了半天,才從包裡拿出一隻玻璃瓶,裡面裝了什麼東西,用木塞塞住。
“這個是……”柯南問道。
步美緊張的手都抖了,她放在桌上,低著頭說道,“對不起,我們三個人就只撿起這麼一點了……”
“是秀一的……”柯南說道。
步美點點頭,她始終不敢看我。
我拿起瓶子,裡面只裝著一點點。不過,已經足夠了。
我將它戴了起來,對步美露出友好的笑,“謝謝你!”
氣氛稍微好了一點,光彥和元太偶爾會和說我幾句話。大多數的情況下,我還是沉默比較多,手,捏著那隻玻璃瓶,覺得胸口,暖多了。
大家雖然話,說得不多,但總快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我挺感激柯南的,他卻叫我以後少給他惹點麻煩!
回去的時候,步美他們三人說要吃我們吃晚飯。
柯南卻說要回去了,好像小蘭已經在家做飯了。
柯南走的時候,灰原就一直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她的眼睛裡,全是悲傷。
最後,晚飯是吃不成了,灰原也回去了,我也回了。
我告訴他們我家有門禁的,晚上七點之前必須得回去!
元太忽然說道,你家不是沒有人了麼?誰還管你早回還是晚回?
說完後,光彥踩了元太一腳,大家趕緊捂住他的嘴。
我淡淡笑開,門禁就是門禁,不管有沒有人管,我都已經習慣了!
他們三人去吃飯了,灰原一個人回家的,總覺得她的背影,也很悲傷。
我一個人,獨自走在孤獨的街道上。路上有很多行人,全與我沒有任何關係。
除了秀一,低頭望著玻璃瓶,心,暖暖的。
噗咚,我撞上了什麼東西,整個人跌坐在地上。
“小朋友,沒有把你撞疼吧?”
一個男人向我伸出了手,戴著眼鏡,眯著臉。
我拍掉他的手,“沒你想得脆弱!”
男人走在我的身後,問道,“你家住哪兒?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啊?”
我一聽,立即停住腳,回頭,冷冷地盯著他,“送我?你他媽的算哪根蔥啊?”
眼鏡男人笑笑,伸出右手想摸我的頭,卻被躲開了,“喂,小鬼,不許說粗話!”
沒想到,他摸到我頭髮的是左手。
他的手,很大,指間都是繭子;他觸控我的感覺,很熟悉,就像是……
“阿秀?”一時間,我感覺有些迷糊了。
“阿秀?阿秀是誰啊?”眼鏡男人眯著眼睛問我。
我打掉他的左手,心裡不免很噁心。他長得並不算很帥,眼神也不冷厲,還戴著眼睛,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是秀一。
我使勁地捏了大腿幾下,疼得不行,自己差不多也醒了吧。
看我不理他,眼鏡男一直跟著我。
我停下,他也停下,我走,他也動。
我火了,轉過問他,“你他媽的到底想幹嗎?”
他笑笑,眯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