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
“差不多,這只是其一,”安德莎回答得很痛快:“我們在那裡活動,有時候並不是為了顛覆,而是尋找這個秘密。其實在這一點上‘他們’的進度遠比我們更快,您應該清楚‘他們’對於貴族的滲透。”
布蘭多不在意萬物歸一會會怎麼樣,他只問道:“那個秘密是什麼?”
安德莎搖了搖頭:“誰知道呢,或許布加人會更清楚,他們在埃魯因擁有為數眾多的觀察點,埃魯因南北就各有一座白銀之民的浮空城,其監視的意味不言而喻。而且他們在埃魯因建立之初就開始涉足到這個王國的方方面面,在卡拉蘇甚至還有他們的遺族——”
“你是說高塔巫師,以及布加人也知道關於這個秘密?”
安德莎點了點頭。
布蘭多皺起眉頭,他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層關係,但夏爾應該瞭解高塔巫師的構成,但他卻從來沒有和他說過關於這方面的事情。
兩人的對話又快又急,周圍其他人都沉默了下來。
“你們在那裡經營了數百年,到頭來卻一無所獲?”
“也並非一無所獲,我們猜測埃魯因的地下封印著什麼東西,我們在燕堡找到了一個入口,萬物歸一會則在安列克與布拉格斯各找到了一個入口。”
“燕堡?”布蘭多腦海中一下就浮現出了迪爾菲瑞的容貌,他回想起當初在安培瑟爾發生的一切——晶化病——他思緒中閃過這個名詞。
……(未完待續……)
第三十幕 聖劍,埃魯因
“我沒猜錯的話,”他開口道:“安列克的入口是在地下城市奧圖之中?”
地下城市奧圖是《琥珀之劍》中整個埃魯因最大的地下遺蹟,那是一個開放式的地圖,分為上下七層,七層之下的區域被一個扭曲意志統治著,傳說是來自於邪神安多尼奧的意志。
但來自於星術之年之後時代的他明白,那下面其實有一個歲月之準的封印,據說是在石板戰爭結束之後的版本會開啟的新副本。
安德莎點了點頭。
“那麼布拉格斯的入口呢?”布蘭多又問道。
“在裡登堡附近一座傳說中的聖者之遺中,只是從沒有人見過,在蛙鳴之年前後有強烈的魔力波紋從布拉格斯的地下滲透出來,才被萬物歸一會察覺並推算出來。”
“蛙鳴之年,說的是布拉格斯的大墓窖之災?”布蘭多立刻問道。他沒記錯的話,布拉格斯的大墓窖這個副本的歷史,正是從這次災難之中開始的。“這麼說來布拉格斯市政府隔三差五排人進入大墓窖清理裡面的亡靈,也是萬物歸一會主導的?”
他忽然反應了過來。
安德莎再點頭。
布蘭多又想到了瑪達拉,布拉曼陀的黑玫瑰入侵埃魯因,偏偏只對布契提出領土要求,其目的是不是也是那座聖者之遺?
他忍不住感到十分懷疑。
在真實的歷史上,萬物歸一會也是在黑玫瑰戰爭之後才開始與安列克大公大肆勾結,如果理解為他們在失去了布拉格斯的入口之後,轉而尋求安列克大公的支援,似乎也不是說不通。
但問題在這裡變得更加複雜了,布蘭多也忍不住敲了敲自己的額頭——埃魯因的地下究竟埋藏著什麼樣的秘密。為什麼會引得這麼多勢力都如此窺探。
這實在是令人疑惑。
“只有這三個入口麼?”他問道。
“我們曾經懷疑在讓德內爾或者託尼格爾靠近信風之環附近地區可能還會有一個入口,但……”安德莎回答道。
“但你們的計劃被我打斷了?”
“不僅僅是這樣,克魯茲帝國的計劃也刻不容緩,容不得我們等待。”
布蘭多點了點頭,他其實早在安德莎提到燕堡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託尼格爾。他還沒有忘記崔西曼的墓窖下面的那個歲月之準的封印。
事實上他也沒想到自己一個簡單的問題會引出這樣的話題,思索了片刻之後。終於作出決定等到回到託尼格爾之後一定要回去見見鹿身女妖御姐。
如果可能的話,甚至要進入封印之中看看。
他隱隱感到這裡面可能會有些問題。
但在此之前,他抬起頭看著安德莎,盯著這個女人問道:“你告訴我這些,不怕被清算?”
“我們原本一直以為你知道——”安德莎面不改色地答道。
“但其實我並不知道,”布蘭多答道:“你現在告訴我這些,也沒有任何好處,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