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塊。
凌並分析說我的票數不會少。一個年輕的老副處級幹部關心起一個年齡偏大的科級幹部的進步了,這又不能不向他表示感謝。
我不知道這次淩又動了哪根神經,對我這樣關心。
我真的沒有操心,也沒有打聽什麼訊息,打電話問過小俞才知道一點情況。
凌是有意圖的,目前正在審計S公司,他絕對非常關注,因為他簽了不少單子,有些貓膩的事情是他親手操作的。
那天晚上我就要到S公司的酒攤吃飯了,突然接到S公司原副經理牟中東的電話,說晚上在華清圓請我和凌局。牟也是蓼州人,都是老鄉嘛。牟是不會輕易請我的,講只有凌參加,說明了什麼呢?他們做過的事情心裡明淨的,快要露餡了,就採取疏通的辦法。我很不以為然的,也沒什麼可感激的表達。那天晚上中東以為快把我灌醉了,講什麼舌頭快拐不了彎了。請客的由頭是凌剛從英國回來沒見上面。說起英語來,我講中東啊,你現在的英語水平也比我強不到哪裡去啊!
十多年的觀察,我覺得牟中東絕對是個投機分子,幹不了什麼大事,他自作聰明,以為自己非常老道精於世故,到了高速公路服務區打工做了小頭目就覺得了不起。
凌仰知很欣賞這樣的人,實際在S公司破產前牟中東和原經理汪培德都看不慣凌,說他太滑頭,不辦事,還只想伸手。
這次牟中東在得到推薦經理的訊息後心裡自然是癢癢的,但他太沒有底細最終還是放棄了報名。他肯定是權衡再三了,徵求過凌的意見,探過C的口風,是在知道無望的情況下才打消了竟選的念頭。
昨天馮緯鵑說:“以後有什麼事,我一定支援您”。
我知道她的意思。我說:“我們是互相支援,只是我年紀偏大了,沒什麼想法了”。
她說她有點關係,如建委的、土地的,還有組織部的。
我講也可以和馬石打聲招呼,現在興這個啊。她堅持說這次不需要,就這樣硬打硬了,憑自己的基礎和能力。
當然,她很感激我的支援包括所謂的指導。她看出了政治上的敏感性和謀略的重要,顯然她對政治是有濃厚興趣的,至少現在已達到了,有自己很強烈的慾望。
她認為我比C有政治眼光和謀略。
其實我心裡明白,小C才是適應現實政治環境的人,看起來沒什麼本事卻把副處級撈到手了,現在這種情況比比皆是,不足為奇,是用人的潛規則,混混最容易做官,好運讓他趕上了。他現在是明哲保身,但求無過,和誰都好,只要不損害他自身的利益,他是能躲就躲,能拖就拖,能推就推,真的只要老闆發了話,那也就顧及不了。沒有看清嘛,他管S公司的事情一年多時間了,他究竟幹了多少事情呢,無非是吃喝簽單,老唐已把他俘虜了並緊緊捏在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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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昨天今天(2)
在我剛認識馮緯鵑時,她大概只有二十六七歲吧。第一次她和我接觸,是因為我要審計她單位的帳目,還是老趙的老婆介紹過來,她倆曾在一塊工作過。
她是很害羞純靜的那種女性,她帶著兩歲的孩子一塊來我辦公室的,我感覺她態度很謙虛,說話也很得體。
我對她的第一印象不錯,她比較嚴謹,不勢張揚。她的舉止端莊,個頭高挑,有一雙明亮的大眼睛,不是嬌柔動情的那種,但眸子裡透著一種平靜和剛毅。這在下面公司女會計中是獨特的風景。比如,馬大哈,潑辣,調皮,多情,撒嬌,和她是大相徑庭的。當然我對她的其他方面更深層次瞭解是在最近兩三年裡,故事也隨著不斷髮生。
引——
縱觀人類漫長的發展史,成長的歷程無不展示了戰勝生存本能的人性光輝:從易子而食的上古到“所惡有甚於死者”的中古;從“活著還是死去”的疑問到“泰坦尼克號”上笑談生死的人們,古今中外的優秀兒女們在鬥爭中昇華了他們的生命。在生存意義上,他們無疑是失敗者,甚至於有愚蠢之嫌;而在生命意義上,他們放棄了生存從而獲得了生命的強化性成長——永恆。
“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有的人活著,他已經死了。”這是生存與生命的辯證法。生存是一個過程,從未知誕生,匆匆數十載又歸於未知,而生命是高層次的生存狀態。選擇是生命的主題,生死善惡一念間。
吃飯是為了活著,活著不是為了吃飯。成功的生存只是優勝劣汰的叢林法則,而飢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