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過去,順道解釋道。
餘青看著如同美人一般綻放的玫瑰花茶,微微紅耳根,也頭投桃報李的給廖世善放了一碟他愛吃的糕點。
顧芳見劉義堅給她倒茶,也拿了他的茶杯續了一杯熱茶。
李猛覺得簡直就是看不下去了,這特麼的……,平日裡恩恩愛愛不算,這會兒商議事情呢,還這般親親我我的。
另一邊楊九懷也在和周平山商議,楊九懷穿了一件棗紅色的團花錦緞長袍,男人鮮少能撐起這顏色來,不是太過豔俗,就是太過暗沉,可是楊九懷穿著卻是一樣俊秀,還帶著平時少有的風情來。
王姨娘給楊九懷倒了茶,柔聲說道,“大人,為什麼說只有永始皇帝才是真龍遺脈。” 如今王姨娘快要臨盆了,肚子老大,卻依然會來伺候楊九懷。
楊九懷早就娶了白家的小姐,但是家中三個女人中卻是最喜歡王姨娘,要論知情識趣,白姨娘也比不上王姨娘,更不要說王姨娘如今快要生了,恐怕會是他第一個兒子。
楊九懷說道,“永始皇帝是被正德皇帝害死的,但是正德皇帝登基後就殺了永始皇帝所有的血親,就連公主和駙馬都沒放過,而正德皇帝雖然是永始皇帝的皇弟,實際上是先皇收養的,並非真正的皇族血脈。”
“所以,永始皇帝沒有後人了是嗎?”
“正是這樣,所以郝謙這般,早晚還是會把泉州給輸掉了。”
王姨娘居然覺得這個郝謙悲壯的叫人心憐,他所忠誠的人早就不在世了,所有的堅持不過就是鏡花水月而已。
“叫你打聽的事情怎麼樣了?”楊九懷喊了王姨娘過來,自然不是為了她解釋舊朝的恩怨。
王姨娘的堂姐是郝謙的填房,雖然隔了好幾個房頭,但是還是叫她問出來了,只不過王姨娘光去打聽的喜好,卻沒有想過前朝居然有那許多波折,還涉及了郝謙。
“問出來了,只不過恐怕沒什麼用……,據說郝謙家中有不少的古畫。”
楊九懷去看周平山,卻見他搖了搖頭,說道,“之前送過幾幅畫,不少都是價值連城的古畫,卻是看都不看一眼。”
一時屋內安靜了下來。
“這就奇怪了。”楊九懷百思不得其解。
楊九懷相信一個人的喜好總是能平時裡日常裡看出來,家中居然有許多古畫,那肯定是喜歡的,但是為什麼送過去又不要?這裡肯定還有其他什麼地方沒搞清楚。
“都是什麼畫,你可知曉?”
“什麼都有,山水,工筆畫,只要是畫的好都喜歡。”
楊九懷也是沒辦法了,叮嚀了王姨娘幾句就打了她,然後和周平山說道,“不能再拖了,得想辦法把泉州拿下來,只要拿下泉州我們根基就穩了。”
周平山也是這麼想的,但是這會兒兩個人也實在是沒辦法,兩個人又說了一會兒事情就各自去散了。
中午是廖世善給餘青做的飯,今天做的的鹿肉,是廖世善昨天巡防的時候抓的,鹿肉魚丸湯,烤鹿排,鹿肉三蔬,還用鹿肉調了餡兒做了鹿肉包子。
哨所裡所有人都知道廖世善手藝好,但凡吃過人都忘不了,如今廖世善好容易做菜,石正直接厚臉皮在門口等著,就連李猛也是裝作有事情要問廖世善,兩個人就這麼直挺挺的杵在門口,讓餘青很是無語。
餘青看不是個事兒,乾脆把其他人都喊來了,自然還有顧芳夫妻,索性一起吃個飯吧,又讓廚房添了菜餚。
劉義堅一邊吃一邊問道,“妹夫,你這還有鹿血沒?”
旁人都露出心照不宣的神色,只有宋志武不解的問道,“鹿血多腥?你要哪個做什麼?”
石正哈哈大笑,猥瑣的盯著宋志武的下面,說道,“你真不知道?難道還是個童子雞?這東西可是大補的,讓男人更男人。”
顧芳直接丟了筷子過來,道,“夫人在這邊呢,別是什麼話都說!” 說是這樣,但還是紅了臉,瞪著劉義堅說道,“我瞧著三叔最近都忙瘦了,你最近不是沒什麼事兒?出去幫三叔跑一趟,他說要進一些藥材回來。”
“別呀,我不喝了還不行嗎?”劉義堅頓時愁眉苦臉的,這一出門就要半個月,他可是捨不得,不過顯然把顧芳惹生氣了,也不嚷嚷喝鹿血了,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的。
李猛和石正難的一個鼻孔出氣,特別是李猛,覺得平日裡劉義堅天天秀恩愛,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肉麻的不行,這會兒終於要走了,落井下石的說道,“劉義堅,你居然不聽顧先生的話,這是要造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