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遊的人數不勝數,甚至很多有錢人特地在春城買下別墅,只為每年抽空去度假的時候居住。
“我了個去,好多漂亮美眉啊。”
浦東機場,吳雨澤看到候機廳的座位上坐滿了不少前去春城旅遊的漂亮妹紙,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兩眼放光。
“雨澤,你不是都有詩韻姐了嗎?怎麼還這麼花心?”聽到吳雨澤的感嘆,曾可心帶著幾分責怪地質問道。
一向不裝不舒服斯基的莊碧凡聽到曾可心開口,深知表忠心的機會來了,閃身而出,挺直脊樑,道:“可心,不是人人都像我這麼專一的。”
“可心,你不要被莊碧凡的表象給矇騙了——俗話說,會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嘴上花花的男人不出軌,成天說自己專一的男人見到女人就想讓對方叉腿。”吳雨澤早已習慣了和莊碧凡鬥嘴,見莊碧凡貶低自己彰顯專一,當下微笑著反擊道。
“呃”
或許沒有想到吳雨澤會說出這麼一段有哲理的話來,眼看曾可心一臉嚴肅地看著自己,莊碧凡嘴巴微張,不知該如何反駁。
吳雨澤見狀,當下痛打落水狗,微笑著衝裴東來眨了眨眼睛:“東來,我說得沒錯吧?”
裴東來翻了個白眼。沒有理會。
他認識吳雨澤和莊碧凡兩人超過半年不說,並且知道兩人的過往。
他很清楚,吳雨澤表面花花,可是心裡只裝下了蘇詩韻一個人,而且自從和蘇詩韻和好以後,不但靈魂海誓山盟,肉體也沒有享受春宵苦短。、
至於莊碧凡則因為幼年的悲慘生活,從小缺愛。自從和曾可心在一起後,完全墜入愛河,享受‘愛’的滋潤,感受‘愛’的偉大,哪裡還有心情去找其他女人?
何況,以莊碧凡的資本,想找個比曾可心更好的,難度實在太大。
眼看裴東來不理會自己。吳雨澤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不再跟莊碧凡鬥嘴,而是快步追上裴東來,坐到裴東來的身旁,苦笑道:“我看大家一路上都繃著臉,氣氛太嚴肅了,所以想活躍一下氣氛。畢竟,生老病死是任何人都無法改變的事情,何況,我們是為了安慰夏依娜而去——以我們在路上時那副狀態去了春城。搞不好夏依娜會反過來安慰我們。”
“難不成你以為我生氣了?”裴東來哭笑不得:“你撅屁股,哥都知道你放什麼屁。”
“真滴假滴?”
吳雨澤一聽不信了,完全無視周圍那些美眉的暗中注視,當眾撅起屁股,輕輕拍了兩下,道:“東來,你猜猜我接下來要放臭屁還是響屁?”
“你大爺!”
裴東來一腳將吳雨澤踹翻,令得周圍那些美眉笑得前俯後仰。
“靠,東來,你來真的啊”吳雨澤一臉幽怨地起身。那幽怨的表情落入外人眼中還以為他和裴東來在搞基。
“嗡嗡”
不等吳雨澤的話說完,裴東來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聽到手機震動的聲音,裴東來心中一動,摸出手機一看,赫然發現是季紅的電話。
“怎麼了?”摁下接聽鍵,裴東來開門見山地問道。
電話那頭,剛剛接到一個重要訊息的季紅。面色凝重,道:“我聽說你今天要動身去西南省?”
“嗯。夏依娜的外公去世了,我去送個花圈。順便安慰一下她。”裴東來如實說道。
季紅聞言,苦笑道:“你要準備兩個花圈了。”
“什麼意思?”
裴東來心中一跳,不安的感覺愈加強烈。
“夏河死了。”
季紅輕輕嘆了口氣,語氣之中充滿了遺憾的感覺。
遺憾,是因為夏河是南方黑道難得能夠入季紅眼中的梟雄。
“怎麼回事?”
愕然聽到季紅的話,裴東來臉色不禁一變,語氣也變得凝重了起來。
“我也是剛剛接到的訊息——邊境傳來訊息,說是夏河被人幹掉了。”季紅將得到的訊息告訴裴東來。
裴東來微微眯起眼睛:“什麼人乾的?”
“暫時還不知道。”
季紅說著又補充道:“號稱中國玉石之王的夏河據說也是暗勁入門境界,混跡邊境十幾年了,多少槍林彈雨都闖過來了,如今卻突然被幹掉,這實在太奇怪了。”
面對季紅的感嘆,裴東來沒有回答,他的眉頭死死地皺在一起,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
“東來,怎麼了?”
眼看裴東來一臉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