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被抓到了派出所,現在派出所要讓你舅舅和你舅媽去領人——這到底怎麼回事?”
“媽,我打電話問問,稍後給您回電話。”電話那頭,身在萬山集團大樓的徐鷹深知自己母親特別在意孃家人,忍著性子給出答覆。
話音落下,剔著光頭,擁有一雙鷹眼的徐鷹帶著幾分疑惑地撥通一個電話。
“怎麼回事?不是讓周猛去領人了嗎?我怎麼聽說,派出所讓我舅舅、舅媽去派出所領人?”電話接通,徐鷹冷冷地問道。
“徐少,我也是剛剛接到訊息——您表弟惹的那個人和苗家有關,苗易帶著侯晨海親自去了一趟派出所,周猛那個白痴以那小子跟販毒集團有關試圖帶走人,結果撞在槍口上了,折了。”電話那頭,表面是維特保安公司經理、暗地裡是徐萬山手下一核心骨幹雷大彪說道。
“媽的,這個廢物,除了吃拿卡要,賭博玩女人,一點事也辦不成。”徐鷹氣得直罵娘。
“徐少,據說侯晨海發話要嚴辦此事,所以白道的關係沒法動用,您還是讓您舅舅和舅媽去一趟吧,也就是交罰款的事。”雷大彪勸道。
“嘿,難得想玩一下警方的潛規則,卻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
徐鷹聞言,怒極反笑,道:“跟苗家有關?嘿,白的不行,我玩黑的行不?”
“徐少,您看什麼時候動手,我立即讓人去準備。”雷大彪心中一動,知道自己這位太子爺動肝火了。
“不急,先著手處理夏氏集團的事情,這塊肥肉很多人盯著,我們得先吞進肚子。”
徐鷹輕輕撫摸了一下油光發亮的光頭,像是一頭嗅到血腥味的獵鷹,一臉陰森,道:“至於那個不知死活的癟三,先讓他再蹦躂一會,就當爺賞他的。”
再次聽到徐鷹的話,雷大彪沒再吭聲。
因為在他看來,既然徐鷹這麼說了,那麼等於宣判了招惹曲鋒那人的死刑——他很清楚,徐鷹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比他父親徐萬山更狠、更毒、更肆無忌憚,用西南黑道廣為流傳的一句話說:“徐少讓人三更死,閻王不敢讓那人活到五更!”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