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文便笑道:“不長,算算也就三四個月的時間。”關文道:“因為一些機緣巧合,薛爺倒是在我家吃過一頓飯。薛爺豪氣,跟我這不算熟的人也能盡心幫忙,我佩服得緊。”
秦順兒便笑道:“我家主子最是豪爽的一個人,雖則是個生意人,可極重義氣。與他結交的友人都服他。”
秦順兒說這話的時候有一種與有榮焉的自豪感。李欣聽在耳裡卻很不是滋味,盡職盡責做一個躲在男人背後的女人,一聲不吭地挨著關文坐著。努力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
重義氣?真是可笑,商人重利輕別離,無利可圖的事情想必那薛爺也是不會做的,義氣也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
轉念一想,李欣又覺得琢磨不透——那為什麼薛謙卻要幫關文的忙?
想不透的事情李欣索性就不想了,耳聽著秦順兒繼續說薛謙的事兒。
“……前兩年我家主子一直待在輝縣這邊,就說這邊地方好,山清水秀人傑地靈的,是個養老住人的好去處。我家老夫人身子骨不大好,主子又是最孝順的。得知老夫人重病便丟了這邊的事兒回了去,這次再來,老夫人身子骨也好些了,主子便帶老夫人南下養老來了,所以才要在這邊定居。”
關文感慨道:“薛爺至純至孝,真讓人敬服。”
聽關文這般說秦順兒很高興。連聲說道:“關爺和我家主子相處久了便可知道,主子面上看著有些嚇人,不苟言笑的,其實性子很是溫和,對家人也是噓寒問暖無比關心,還是個痴情人,夫人離世好些年了主子也沒動過續絃的念頭。”
這倒是讓關文驚了一下:“薛爺他……”
秦順兒嘆息著點點頭,說:“爺他長情……”
長情你個大頭鬼,長情怎麼還會去找窯姐兒,還一包就是三年!
李欣暗暗握了拳頭,心裡把秦順兒罵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