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頓時沒了安全感,再也無法保持住形象了,趴在床上大喊大叫了起來。
“讓我看看……咦?你這裡怎麼還有一道縫?莫非當初切了那煩惱根之時,還用刀在上面劃了一道嗎?不過……我怎麼看它象是天然形成的?”呂陽掰開張公子的屁股,藉著燈火研究了一番之後,笑嘻嘻地問了張公子一句。
張公子只剩下喘氣的份了,這樣一種姿勢,被呂陽看著那地方,實在太羞煞人了。
“唐長老,你冒險親自過來找我,不會就是為了獻菊花吧?”呂陽一邊說著話,一邊伸手撫摸著‘張公子’嬌嫩的菊花,看著它因為手指的觸碰一伸一縮,感覺很是好玩。
“知道我是誰,還敢如此放肆!快放了我!否則後果是你不能承受的!”唐婉又羞又怒,她在精武幫會從來沒有以真正面目示人,公開場合都是以張公子的身份出現,但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呂陽居然識破了她的身份。
“你居然還是個處?”呂陽掰開了唐婉下面那道縫,用燈火照著仔細研究了一番裡面的紅嫩,很詫異地問了她一句。
唐婉此刻有種萬念俱灰的感覺……
還有什麼比女人被男友和老公以外的男人,掰開那地方更讓人難堪的嗎?現在她就不得不承受這樣的羞辱。
而且背後這男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都到這一步了,誰知道後面還會發生什麼更不堪更可怕的事情?
果然,唐婉怕什麼就來什麼,呂陽的手指已然撫到了她某處極為敏感的地方,觸得她全身一顫,倒抽了一口冷氣。
如果呂陽的動作很粗魯倒也沒什麼,問題是,他的動作很輕柔,所以讓唐婉的身體很自然地產生了一種羞漸欲死的快感。
從未被男人碰觸過那裡的女人,第一次被碰觸之時的快感,其強烈程度是很可怕的,就像沉睡的火山有朝一日突然噴發了一般,根本就難以控制。
“你不要……再繼續了!我們……可以談個條件!”唐婉很艱難地向呂陽提了出來,她知道,這時候如果不想到辦法阻止呂陽,她今天就將徹底毀在這個男人手上了。
“說說吧,夜還很長,我們可以慢慢來。”呂陽繼續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著唐婉,並湊到她耳邊一邊吹著氣一邊和她說著。
他的目的,當然是逼唐婉說話,最終目的是要從她口中瞭解到有關‘下下棋殺殺人’的訊息,但並不能太直接,不然很可能得不到真正想要的情報。
唐婉此刻被呂陽上下齊攻,熬得很是艱難,一方面要抵抗這種讓人極為羞恥的快感,以免被它所征服,另一方面還要保持住清醒的頭腦,力爭從這色狼手中救出自己,這確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就像現在呂陽有一搭沒一搭地撫摸,讓那感覺有一陣沒一陣的,身體的難受簡直無法言喻,而她,理智上是要拼命抵抗那感覺的,但本能卻又非常的渴望,這還真是無比的矛盾。
女人之悲慘遭遇,莫過於此了,唐婉寧願此刻受酷刑折磨,也不願一直這麼趴著,被呂陽撫摸她的那個地方。
而且這明顯就像達摩之劍懸在頭頂隨時會落下的感覺,他現在只是用手指,天知道什麼時候就把那東西掏出來了?一旦他把那東西掏出來了,一切也就完了。
所以想要自救,就必須要拿出足夠重的籌碼才行了。
唐婉當然不知道對呂陽來說,她手上最大最重的籌碼是‘下下棋殺殺人’,所以,她只能從別處去考慮。
“你能……先停下來一會兒嗎?這樣……我沒辦法……說話啊?”唐婉喘著氣和呂陽打了個商量。
“我覺得挺好啊。”呂陽笑嘻嘻地看著唐婉,一隻手繼續很有經驗地在那附近四處觸碰著,碰觸的都是讓唐婉欲仙欲死,卻又得不到任何有效解決的地方,簡直比殺了她還難受。
“你……”唐婉見呂陽根本不會收手的樣子,心裡異常的絕望。
“有話就快說吧,看你這麼溼……再過一會兒,我那小兄弟可能就忍不住了。”呂陽說的倒是句實話。
“你個……淫賊!”唐婉欲哭無淚,全身很是無力。
“我淫?嘿嘿,看看這是什麼?”呂陽‘抽’回了一直在唐婉那兒附近遊弋的手,放到了唐婉眼面前,上面晶瑩透亮,還向下懸滴著,很顯然都是唐婉的東西。
“拿開啊!!!”唐婉絕望地大喊著,這簡直……太羞辱了!居然……溼成了那樣子……
“這下知道我們兩人誰更‘淫’了吧?”呂陽很得意地把手又放回了唐婉那地方,繼續著先前有一搭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