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哭得太久、太厲害,俞桑婉一靠進赫連肆懷裡,眼前就一陣發黑。
所有力量從體內抽離,失了重心,人往地上直直墜落。
“婉婉!”
赫連肆著急,將人打橫抱起。
——
觀潮,囚室。
門開啟,赫連肆走了進去。
燈光驟然開開,陳柯被刺激的抬起手、閉上眼,“嘖!”
椅子拉開,赫連肆坐下。
“嘖!”陳柯很不耐煩,閉上眼往身後一靠。
“嘿!”歐冠聲一著急,在桌子上敲了兩下,“都什麼時候了?還這種態度?老實點!”
“嘁。”陳柯勾唇冷笑,卻是沒有睜眼,“我什麼態度?態度還不夠明確嗎?隨便你們怎麼著,還不行?”
“嘿!”
赫連肆手一抬,阻止了歐冠聲。
“是。”
赫連肆眯起眼,打量著陳柯,許久,才說出一句話,“你……有點眼熟。”
“哈?”陳柯笑了,睜開眼,“是嗎?您覺著我像誰啊?”
赫連肆蹙眉,“我怎麼感覺,你在和我較勁?想說什麼,不能直接點嗎?”
“我就不愛直接,怎麼了?”陳柯挑眉,一副玩世不恭、渾然不在意的樣子。
赫連肆頓住,有種無奈感。“你……恨我?”
“不敢。”陳柯戲謔道。
“那麼……”赫連肆身子微微前傾,“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開口?”
“赫連總統。”陳柯也坐直了身子,但聲音放的很輕,“不知道,你見過一隻古董火機沒有?”
古董火機?
赫連肆腦仁一抽,有什麼東西閃過,但還是什麼都沒想起來,他搖搖頭,“並沒有印象。”
“嘁!”陳柯哂笑,又靠向了身後,“要是這樣,我們就沒法談了!等您想起來再說吧!我只能告訴你……那隻火機,是我的!不是你的!”
赫連肆一驚,“我們,認識很久了?”
可是,陳柯已經閉上了眼,一副抗拒的姿態,想來是什麼也不會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