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已經找過她了,左不過是安撫一番罷了。
對薛萬賀的事情,薛成嬌的心裡壓根就沒有多大的波動。
他像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出了任何事,都和她沒關係。
崔步入她的小院子時,她正坐在貴妃榻上,手裡抱著個剔紅錦盒,盒子裡擺了好些圓滾滾的窩絲糖。
崔提步入內,也不說話,就徑直的看她發呆,盒子裡的糖卻是越來越少。
“你這是拿糖當飯吃了?”
突然傳入耳中的聲音,讓一直出神的人難免有些受到驚嚇。
薛成嬌混是一個激靈,扭頭向崔那裡看過去:“表哥下職了?”
崔嗯了一聲,朝她那裡走過去幾步:“你二叔的事情,都聽說了嗎?”
薛成嬌。點點頭:“姨父也勸過我了。”
崔拉開她對面的高腳圓凳坐下去,盯著她看了會兒:“我不是來勸你的。”
薛成嬌啊了一聲。
不是勸她的?那是幹嘛的?
於是她將滿含詢問的目光,投向了崔。
崔嘆了口氣:“陛下今天問責談家了。”
“啊?”薛成嬌驚愕不已。
問責談家?
那為什麼毫無動靜呢?
薛萬賀的事情,鬧的風生水起的,怎麼反倒談家被問責,卻無人問津了?
她思緒轉的飛快,不多時嘶了一聲,向著崔問道:“所以這個時候下旨將二叔押解入境,其實是為了分散注意力的嗎?”
崔唇角略微揚了揚:“應該有這個意思的,”他說著,稍稍頓了頓,“他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嚴重到要終生圈禁的地步。”
薛成嬌抿唇:“之所以有這樣的下場,只是為了製造一個假象,讓所有人的議論聲都放在了陛下對這件事情的處理上,從而忽略了今日對談家的問責,是嗎?”
崔頷首:“他不過是貪了些銀子罷了,當日給他的官職,也是看在姨父的面子上恩賞的,他既然不本分,一概封賞盡數褫奪就是了,何必要下這樣的手?不過”
他話音未落,拖了拖音。
“不過什麼?”薛成嬌抱緊了手中的食盒,立時就追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