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在這裡,當婢子把李順喝走,和施公子沒談上幾句話,李順那可惡的東酉又把那史威引來了,所以,婢子一直就沒有機會與施公子正式談話。”這時,當然要先告李順一狀。
程雅珍道:“史威那小子如何被你們打發走的?”
“是施公子把他轟走的!”接著,便繪聲繪色地說出史莒唬走史威的經過。
程雅珍望了史莒一眼道:“你很會應變!”
說話的語氣和神態,一派老氣橫秋,令人看不出她是欣賞抑或諷刺。
史莒偏不讓她佔絲毫上風,淡淡地道:“多承誇獎!”
程雅珍橫了史莒一眼,不甘服輸地道:“你們和史威鬧了半天,可知是誰把他引來的?”
史莒含笑不答。
玉燕道:“要不是李順,就是鍾總管!”
程雅珍揚起眉兒搖首道:“不是他們兩人。”
史莒依然不作聲。
玉燕忍不住問道:“那是誰?”
程雅珍用眼角餘光一瞥史莒,見他臉上毫無驚容,就像什麼都知道了似的,氣得她嬌叱一聲,道:“笨東西你就不會用一點腦筋!”
玉燕苦著嘴臉道:“這叫婢子從何想起呀?”
金鶯笑道:“就那麼幾個人見過施公子,你算也該算出來。”
玉燕一經提示,恍然大悟道:“一定是倚劍了?”接著又迷惑道:“你們是怎樣知道的?”
金鶯道:“該那小子倒黴,被我暗中窺破了。”
玉燕憂心忡忡道:“知道的人這樣多,這卻如何是好?”
程雅珍冷冷地道:“有施大俠這位深藏不露的高人,你還緊張什麼?”
她從小嬌生慣養,高傲成性,雖看出史莒這人大有才幹,是極好的幫手,但總覺史莒那不假詞色的冷漠態度,就像是專門看不起她似的,使她忍不下這口屈辱氣,非爭回一點顏面不可。
可是,她始終佔不到上風,心裡服了,口裡卻總是冷言冷語。
史莒和她一起長大,深知她本性不壞,只是被寵壞了脾氣,是以毫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上,我行我素地笑道:“四小姐,我好像沒有得罪過你吧!”
程雅珍道:“看樣子你是非把我逼瘋不可!”眼眶一紅,聳了一聳瑤鼻,硬把滿臉委曲忍了下去堅強的一揚頭,又道:“你這人未免太不講道義了,事到臨頭你好像又不願幫忙了,哼!你要得寸進尺,惹惱了我,莫怪我豁開去,先整治了你再說。”
史莒劍眉微皺道:“四小姐你講不講理?”
程雅珍惱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