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找到小雪的帳篷的時候,小雪剛把兩個凍僵了的風暴法師安置好,馬上就準備進行搶救了。
“小雪,快,幫我救一下呂麗安娜。”莫言愁焦急的對小雪說著。而小雪臉上原本看到莫言愁的歡笑則在莫言愁說完話以後變成了那種深深地怨仇。
“她怎麼了?”小雪走到了莫言愁的身邊,連看都沒看呂麗安娜一眼的對莫言愁說著。“她剛才穿過那個通道的時候凍暈了,你趕緊看看她!”莫言愁根本就沒有發覺小雪臉上的變化,整個人完全的關注的看著好像沉沉的睡過去的呂麗安娜,呂麗安娜的臉上還有一絲淡淡的微笑。“不管!”小雪面無表情的說完了話以後,莫言愁過了一會才反映過來。“什麼?你怎麼能夠這樣?”莫言愁有些生氣的對小雪說著。
“我說我不管,怎麼了?你也能夠救她,這不正是你希望的嗎?”
小雪的眼睛中已經滿是陳年老醋了。
“你說什麼呢?她是一個女孩子,我可是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救她呢?”莫言愁立刻大聲的對小雪說著。
“是,她是一個女孩子,那我呢?我就不是一個女孩子?你大晚上的和人家在一個房間內睡了一晚上,難道就沒有為我考慮過!”小雪的眼睛裡面已經有淚水了。
“那晚上,咱們不是什麼都沒有發生嗎?”莫言愁的聲音立刻就小了,那次晚上醉酒後本來是去希密的房間中休息的,誰知道那天晚上小雪也去了希密的房間,而且兩個人都喝得不少,晚上也就沒有回去。因為希密的房間中只有一張床,三個人結果都睡在了那裡,只不過希密睡在中間把兩個人給隔開了。
但是第二天起來以後,小雪還是連話也沒說的就離開了房間,而莫言愁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本來兩個人就是晚上在一起睡了,只不過真的是什麼也沒有發生啊,但是這種事情誰也不願意解釋,那可就是真的越抹越黑了,本來莫言愁本著清者自清的態度來對待這件事情的,而且,就在莫言愁認為這件事情已經沒有了什麼事情以後,卻被小雪再次的提起,讓莫言愁真的是張口結舌,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畢竟,自己是男人,這種事情,不管怎麼說,好像都是自己佔了便宜。
“我說了。她我不管,如果你再,糾纏的話,這兩個人我也不管了。”小雪也懶得和莫言愁說了,立刻下達了逐客令。
就在莫言愁張開了口,又閉上了三四次以後,本來趴在莫言愁的懷中昏迷的呂麗安娜卻奇蹟般地甦醒了:“我不用她救我,哪怕讓我死!”剛一說完,就立刻的再次昏迷了過去,搞的莫言愁是稱口結舌,這都是哪跟哪?一個個的好像幾世的仇人一樣,見了面就要咬架。
“你也聽到了,她也不讓我救她!你可以走了,否則的話,這兩個人也沒得救了!”小雪面無表情的說完了以後,就冷冷的看著莫言愁。
而莫言愁在看了一眼那兩個躺在那裡的呂麗安娜護衛以後,又看了看自己懷中的呂麗安娜,最後狠狠的嘆了口氣,走出了小雪的營帳。
作為領主還是有好處的,而這個最大的好處就是很多的事情不用自己親自動手,比如現在,莫言愁從小雪的房間內走了出來,然後就可以直接的到自己的營帳內了,不用站在風雪中等待自己的營帳建好了。
莫言愁將呂麗安娜放到了毯子上,然後又找了兩個毯子把呂麗安娜裹了起來。但是效果並不是很好,畢竟毯子本來就是涼的,人們睡覺的時候裹毯子是依靠自身散發出來的熱量被毯子包裹著不散發掉,然後使自己的身體所處的環境溫暖的,但是呂麗安娜現在全身都是凍僵的狀態,根本就不散發熱量,又去哪裡尋找熱量讓自己溫暖呢?
莫言愁看到昏迷中瑟瑟發抖的呂麗安娜也是心疼不已,但是卻不敢把呂麗安娜抱在懷中,因為莫言愁不怕自己的名聲,就是怕壞了呂麗安娜的名聲,剛才小雪的表現還讓莫言愁現在心有餘悸,以後要是再填一個呂麗安娜,想到這裡,莫言愁都不敢朝下想了。
但是,呂麗安娜顫抖地身體,以及痛苦的聲音都讓莫言愁的精神承受著巨大的折磨。
“不管那麼多了,救人要緊。只要問心無愧,我又何懼流言蜚語?”莫言愁在大聲的說完了以後,終於把包裹著呂麗安娜的毯子給接了下來,然後又把呂麗安娜的外衣脫了下去,又脫掉了自己的外衣,兩個人都是穿著內衣,然後莫言愁把呂麗安娜緊緊的摟在懷中,就躺了下去,又裹上了厚厚的毯子。莫言愁不敢把呂麗安娜的衣服脫掉,然後給她全身搓動,因為莫言愁知道自己不是什麼聖人,如果那樣的話,莫言愁可以對著自己的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