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啊,連屁都不敢放一聲。”李柔寬不小心說了句粗話。見餘建明皺眉,趕緊收口。正經說:“我爸一向聽我媽的,不敢跟她爭辯。不過,這可跟我大大有關!我一定要抗爭到底。我才不要跟我媽住。你不知道,阿姨,我媽規矩特別多,這個不能做、那個不能動,我才不要傻傻的去受罪。”更別說那兩個巫婆大姨小姨。
餘維波被她說話時臉上鮮動的表情惹笑出來,伸手摸摸她的臉頰,好象在憐惜。他們一直合得來,所以餘建明看了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說:
“你媽是關心你,為你好。你啊,實在太頑皮了。”
李柔寬嘟嘟嘴,說:“阿姨,我要真被我媽押走了,你也會捨不得對不對?”
“你這孩子!”餘建明笑起來。
“對了,阿濤呢?”終於,李柔寬想起餘維濤。她掙扎坐起來,冰袋掉到沙發上,餘維波撿起,捱過去體貼的幫她敷,冰在額頭。
“阿濤出去了。”
“出去了?”沒良心的餘維濤,居然跑出去而沒有留下來安慰她。
“他一早就出去了,說是跟朋友有約會,不回來吃午飯。”
李柔寬喜歡餘維濤,餘建明一直是知道的,但她一直當作她那是小女兒的幼稚愛,不能算數作準的。看!她跟老大阿波還不是那樣的親密!女人式的愛,是會分清楚的,不會這麼含糊,所以餘建明沒有將此事看得很認真。
“什麼朋友比我還偉大?”李柔寬不滿的喃喃自語。
“我也不清楚。”餘建明聽見,說:“他這陣子老是往外跑,有時晚上還見他在講電話。我想他大概是跟同學在討論功課吧。阿濤的個性一直很認真,跟某個人相當不一樣。”眼光瞟到餘維波身上,意思非常明顯。
“媽,你也別說得那麼露骨好不好?”餘維波放下冰塊,順手理理李柔寬額前紊亂的毛髮,像是沒奈何笑說:“我也是很用功的,非常正經的。”
“你哪用功正經了?我看是做做樣子給我看吧?要不,你房裡那堆情書怎麼解釋?”
想當然耳是某人逼迫下的傑作。餘維波慵散的目光睇向李柔寬,李柔寬賴皮的掉開眼,當作什麼都不知道。餘維波作勢咬牙,嗯哼一聲說:
“某個暴君仗勢凌虐欺壓百姓,現在